岑希开始拼命挣扎,既然男人已经不对劲了,说再多也没用。趁他还没有动作,只有现在的机会能逃了,不管怎样,她必须试一试。
“没用的,绳子是几位高人给我的,听说不仅能捆人,连鬼魅都能捆住。”说完,欧阳询好像平静了些,坐在大床对面的椅子上细细欣赏她慌乱的表情。
房间内明灭不定,明黄色的烛光被风吹的摇摆不定,照在男人俊朗的脸上,给唇角勾起的痴狂的笑容增添了几分可怖。男人眼中的痴迷和憎恨在纠缠,好像要吞噬她的目光一样紧紧纠缠在她身上。
再次挣扎不开,岑希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可是眼神总隐藏不了,她不敢看向不知道变成什么样的男人,他现在是魔鬼还是当初那个哥哥。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不是吗?你继续当欧阳家的少爷,娶一个贤惠的妻子,我会逃的远远的,让你再也看不见我。”想到两人的过去,的确是她对不起他,还是想好好劝他。
不知道哪一句话触动了男人,他的身子往前倾,露出黑暗中的一双眼睛,愤怒将他的双眼染成红色,狰狞的红血丝在眼中盘踞。
“你又想离开!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新婚之夜,你在我们的婚房和七八个男人纠缠,怎么,我没满足你?”
男人越说越愤怒,回想起那天的经过,他被敬酒后晕乎乎的来到婚房,看见女人躺在床上。13年的陪伴,他不知道是不是爱,但当爷爷说想让她坐欧阳家的孙媳妇时,内心是喜悦的。
他褪下了她的婚纱,抑制不住的欲望堆积起来侵占他的身体,狠狠的占有了他合法的妻子。谁知,当他洗过澡后,女人已经不在,只留下杂乱的房间和床单上醒目的红色。
欧阳询担心妻子的身体,喊着她的名字在别墅内寻找。空荡荡的别墅响起喘息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来到客厅,明晃晃的灯光将整个客厅照的一览无余。欧阳询看见他的妻子,刚才还在他身下承欢的岑希,双手各握住一个男人的肉根撸动,嘴里被进出着。一个稍强壮的男人抱住她的臀部冲击,胸也被两个男人含住吸的嘬嘬响,白皙的身体上除了他留下的吻痕,还有很多。
他冲上前去一拳将肉根在岑希体内抽插的男人打晕,又将其余几个男人打到后,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妻子,用不满的神情看着他,后来的记忆他再也记不起来。
岑希逃走,岑家急忙赔礼道歉,不过他们只以为是岑希逃婚。欧阳询醒来后秘密处理了那几个男人,将他们的肉根活生生切了喂狗,封锁消息,只对外说婚礼取消,岑家小姐出国游学。
可是自从那天起,他再也不去那栋别墅,不敢开灯,视线内,只能容下一点光亮,照不完一个人的光亮……
这一年来,他顶着家族的压力和外人的不解,一直在找她。他想过报复,想过重新开始,却没想过她身边已经又有了其他男人,不再是那个仰着头喊他询哥哥的小希。
所以,他不能再让她溜走了……
岑希见他已然生气的模样,心知不好,如今自己被捆住,李妤也怎么叫也叫不答应,估计是这绳子的原因。要搁以前,她肯定乐意妖女控制不了她,可现在这个情况,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
感受到床垫的凹陷,男人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手腕因为挣扎已经红肿了一圈,她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怎么?逃不掉了吗”欧阳似乎对她现在的样子很满意,双手撑着身体在她两侧观赏。гouωenge.ⅵp(rouwenge.vip)
“呵”“不管我怎么逃,不都会落入欧阳少爷的手心吗。”如果真是绳子的原因,那就好办了,她就不相信男人会一直绑着她。忍过去,等绳子一解开,她总有办法逃走。
欧阳皱了皱眉,有些不爽。他伸手将裙子撕碎,柔软的布料在他手中仿佛不堪一击,“没关系,不管因为什么,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现在,让我们回忆一下彼此的身体。”
岑希身体有些颤抖,她不记得那晚的细节了,不过听男人的语气不会让她好过。
果然,遮羞的布料被全部褪下,男人拉下拉链放出紫红色的肉根,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直接桶了进去。
“唔……”干涩的甬道被突然拓开,粗壮的肉根艰难的挤进去,岑希疼得本能夹紧。
“嘶,把老公夹疼了,放松点。”说着让她放松,肉根还是朝着里面挺进,岑希难受的想骂他,还是选择忍着,不然又不知道要被怎样。
肉根一寸寸的进去,柔软的肉棒一推他,男人便狠狠的顶一次,岑希疼的咬紧牙齿,慢慢将身体放松容纳男人。
好不容易全数吞下,两人身上皆是出了汗,不等她休息一下,一口气才吐出一半,男人挺着腰抽插。
“老婆,你的小穴怎么这么紧。”甬道虽然干涩,不过已经开始出水,肉棒也异常紧致,不失为好的体验。
她却不好过,爽又不爽还疼,被插的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让身体敏感一些。
男人双手合十结印,岑希双腿的束缚不见了,两条腿被扛起拢在男人腰上,岑希执拗的放下去。
我觉得欧阳对岑希更多的感情是羁绊,陪伴你时间太长了的一个人突然离开,谁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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