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文娘这句话,本宫便放心了。”慕长歌笑着点了点头:“虎父无犬女,朱将军骁勇善战,文娘的一身本事都是朱将军教导的,对付那些山匪,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路上用到的一应用具,让管家给你们安排。”
朱文娘答应下来,慕长歌又嘱咐道:“路上到底要怎么安排,听文姑姑的就是。”
朱文娘从慕长歌房中出来,便去了文姑姑的房间,文姑姑正自己收拾东西呢,见朱文娘过来,便朝着她摆摆手,说道:“文娘,你去见了公主了?”
朱文娘走了过来,先朝着木姑姑行了一礼,便说道:“姑姑,您让下人过来收拾就好,哪里用得着自己动手。”
“我自己收拾就好,这会儿也没什么事情。”
朱文娘是木姑姑带来定国公主府的,加上木姑姑十分照顾她和妹妹,所以BBZL朱文娘和木姑姑的感情极好。
现在慕长歌说让她听从木姑姑的吩咐,她便立即到了木姑姑的房间。
木姑姑听朱文娘问自己的打算,便说道:“等路上,我和几个人扮做小姐夫人的样子,再找三十个人扮做丫鬟仆妇,剩下的都扮做侍卫就好。”
朱文娘眉头一跳,她本来以为公主真的只是为了让女护卫见见血,所以才让她们跟着木姑姑一起去的,可现在听木姑姑的意思,怎么倒像是特意引着山匪前来?
谢家是做生意的,在这道路上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关卡自然都是熟悉的,跟着谢家走,路上怕是根本就遇不到多少山匪的。
她本来以为自己只是跟在谢家身边,所有人都扮做护卫的样子,可没想到,木姑姑竟然是这样的打算。
可照木姑姑这样招摇,光是丫鬟仆妇就带着三十个,怕是那些山匪根本就不会以为这是走熟路径的客商,只会以为这是某个大家族回归老家。
朱文娘试探地问道:“姑姑,我们还要准备些别的东西吗?”
木姑姑便笑着说道:“我好多年没回家去了,这次既然回去,自然是要多带些东西的。”
朱文娘心里的疑惑得到了解答,她想了想,还是说道:“既然公主说了,路上一切听从姑姑安排,那我自然是都听姑姑的。”
“文娘,你也去收拾收拾吧,用不了几日,我们便要出门了。”
慕长歌发话了,谢一平不敢不从,等到前一日,他亲自来了定国公主府,跟慕长歌告辞。
当他知道木姑姑要带着一百女护卫出门时,脑门上的青筋竟然跳了跳。
“姑姑,这条路我们都是走惯了的,出了长平城走上一日便到了通城,在那里上了船,这一路都是顺当的,倒是不用带这么多护卫。”
“谢掌柜,我有些晕船,却是不能走水路的,您还是跟我们一起走旱路吧。”
谢一平还想再说些什么,木姑姑便笑着说道:“谢家主,这是公主吩咐的,让我在路上多搜罗些好玩的玩意,等到回来的时候给她带回来,难道您要违背公主的意思?”
她说完,便拿起手边的茶盏,一只手轻轻敲了敲桌子:“谢掌柜,您若是不愿意,想来有的是人愿意为公主效力的。”
谢一平立即就不说话了,定国公主的地位愈发水涨船高了,想搭上这条线的人可是不止一个两个的,若是他惹了公主不快,那公主可以立即再扶持起一个海商的。
木姑姑说完就看着谢一平的脸色,见他很快便平静下来,接着就笑着说道:“谢家主,您做的一切公主都看在眼里,日后公主是绝对不会亏待您的。”
到了第二日,谢一平带着下人护卫到了约定的地点,见到木姑姑来人的那一刻起,他的脸色又是一黑。
这逶迤的车马随从,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公主府的管事姑姑回乡探亲,反而像是富户带着经营多年BBZL的财富归家。
这样的人群,往往是那些山匪最喜欢的,这样招摇,就不怕那些山匪打劫吗?
木姑姑见了谢一平的脸色不好,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冲她行了行礼:“谢家主,咱们可以出发了。”
谢一平倒是没说什么,只能带头上马,沿着官道朝南而行。
最后,慕长歌让朱文娘带走了两百女护卫,她一开始是打算让她带走一百的,可想到路上可能不会平静,最后还是让她带走了两百。
自从木姑姑朱文娘带着人上路,隔几日便有书信送回来,她们这一路上倒是也杀了几个盗匪,不过都是不成气候的山匪,在两百女护卫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慕长歌倒是也不着急,她让朱文娘带着这些女护卫出去,母的就是为了让她们见见血,只是在府中训练,她们最多就只是护卫,做不了兵士的。
木姑姑走了一个多月后,她写了信来,这次信上的字数依然不算很多,内容倒是和以往不同,她在信中说要干一件大事。
慕长歌不知道这件大事是什么事,她在心里想了好几个可能,也没想到到底是什么大事。
往常木姑姑的信都是隔几日就能送到的,这次却隔了足足有二十多日,才送了信来。
这次送来的信很厚,慕长歌摸了摸觉得有些讶异,等到拆了信来看,却是越看越兴奋,最后甚至重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喝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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