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账,东西全被老板塞进一个塑料袋,许怀信皱皱眉,把那袋内裤拿出来,放进自己口袋里。
隔壁床的阿姨已经睡了,许怀信头顶白雪回来,许惟一扫一眼他手里那包东西,问:“雪还没停吗?”
“断断续续地下。”
“那我们不是回不了晋城了?”
“再等几天看看。”他说完,拿起水盆去接热水。回来端了一盆冒白雾的热水,再拉上帘子,问她:“自己能擦吗?”
“我动不了。”手脚因长时间冻冰活动不利索,她平躺在床上,头歪到一侧,不去看他。
许怀信感觉出她心情不好,于是坐到床边,掀开被子,将女孩胸前的纽扣一一解开,拨开肥大的病号服,一具洁白有致的女体裸呈而出。
粉嫩奶尖一遇冷空气激凸挺立,许怀信略过那两点,转身去拧毛巾里的水。
许惟一咬咬唇,小手绕过来捂住双峰,小声问:“没人会过来吧。”
“现在这个点还有谁会过来?”许怀信迭好热毛巾,瞥见她抓着自己乳房的姿势,眉心微跳:“手松开。”
“我怕。”许惟一非但不松,反而往中间聚拢,挤出一条沟壑。
许怀信没再说话,自顾自从脖子往下擦,擦完锁骨,来到隆起的胸乳处,仍被捂得严实,低问:“手不松开怎么擦?”
“擦什么?”许惟一明知故问,十指张开,却故意露出硬挺的粉粒,合拢又夹住,往中间挤揉。
许怀信脸色阴沉,不再询问,而是强硬地掰开那双小手,饱满双乳瞬间弹跳出来,颤了几颤,荡出白花花乳波,他却盯着她的脸:“发什么脾气?”
一想到何洲的话,心里难过的要命,肝肠寸断都不为过,她恨恨地说:“救我干嘛呀,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许怀信一顿,冷声斥道:“又胡说什么?”
隔壁床的阿姨忽然翻了个身,许惟一撇过头,咬紧嘴巴,真想大哭出来。
许怀信搞不懂女人,更搞不懂许惟一整天想些什么,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就是用什么方法让她消气。
毛巾再次泡进热水,搓洗,再拧干,接着铺展开,整条盖上两颗乳房上,隔着一层湿热的毛巾,那双大掌一左一右地抓握揉搓。
两处敏感全被握住,胸前泛起一片酥麻,许惟一猛地扬起颈项,差点惊呼出来:“你干嘛?”
许怀信置若罔闻,手掌齐用力,又捏住毛巾上的两粒凸起,拉长了,打着转揉搓,看着是在擦身体,其实在故意折磨人。
毛巾颗粒细密地刮擦乳尖,他还那么用力扯弄,许惟一眼尾湿漉漉的红,贝齿将下唇咬得泣血,她再受不了,用几不可闻地声音求道:“哥哥,别这样玩它们。”
他松开手,问:“不乱生气了?”
“不了。”
许怀信一把捞起女孩按进怀里,抄起热毛巾,低头对前胸小腹又擦了一遍,穿过腋下,往光裸的背脊探去,许惟一赤着半身,无力地靠在他胸前,任由那只大掌抚遍,掀起阵阵热潮。
擦两条手臂时,许怀信发现她左肩的疤痕,狰狞凸起,鹌鹑蛋般大小,没想到这么严重,他忍不住轻柔抚弄。
那粉肉很敏感,被一下下轻抚触碰,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侧头盯看男人专注的侧脸,双臂环住宽肩:“那次你把我咬得好痛。”
许怀信没说话,将女孩上身每个角落仔细擦净,正要帮她脱裤子时,毛巾被夺过,她红着脸说自己来。
许怀信由她去,出去抽了根烟,再回来时,女孩已经穿戴整齐躺在病床上,脸颊白嫩透着粉晕,他忽然想起什么,俯下身问:“要换内裤吗?”
许惟一要羞死,因为他刚才的玩弄,腿间湿了一片,现在内裤还湿哒哒的,“我没有。”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袋内裤,撕开口子,拿出一条放到她手里。许惟一面红耳赤地躲在被子里换好,将湿内裤团成一团,攥在手里。
许怀信端着水盆,伸出手:“给我,一起洗了。”
许惟一眨了眨眼,心颤颤地递过去。
过了很久,许怀信才回来,面色无常,坐在床侧的凳子上,伸手帮她掖被子,声音不咸不淡:“早点睡吧。”
许惟一见他满脸疲惫,提议:“哥,你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
“不用。”
“可是很冷的,冻感冒了怎么办?”
“你也知道冷?那天不是让你待在宿舍,出来干嘛?”许怀信一想到她面色紫红,安静地躺在担架上,心里一阵后怕。
许惟一很委屈:“我怕你出事,怎么给你打电话发消息都不回,我害怕嘛。”
“以后别那么傻了。”
“我才不傻,我只想对哥哥好。”
“为什么?”
许惟一拉起他的手拖进被子里,放在左胸口,妩媚凤眼天真烂漫,郑重地回:“我爱你,所以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死也不怕。”
掌心里鼓噪着女孩最柔软的心跳,许怀信默不作声地盯了她半晌,此刻只想狠狠抽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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