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痒。
陈可颂的梦逐渐变得千奇百怪。
一会儿是周景明骑着自行车载她,半路遇上坐在车里的陈郁,那人把她拽进车里,三两下扯下了裙子;
一会儿是她在客厅里偷吃芒果慕斯被发现,吓得N油糊到身上,陈郁扒掉她衣服,顺着N油痕迹细细舔吻。
……
这些奇怪的春梦太过比真,以至于陈可颂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空虚和热意,顺着胸前和小腹漫上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陈可颂睁开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胸前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触摸她。
很舒服。
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脊椎骨传来。痒痒的。小腹顷刻涌出一股热意。
她眯着眼往下看去。
……有人正伏在她身上,舔吃她的双乳。
陈郁把她压在身下,睡裙撩高,堆在锁骨下面。额前细碎的短发扎着她细嫩的胸膛。
双乳被他大手捏住,拢在一起,挤出深深的r缝。两个粉嫩的奶头挨得很近,他舔吃着奶头,吸得奶尖红肿湿润,不时嘬吮,发出啧啧的声响。я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察觉到她醒了,他惩罚X地舔咬了一口乳肉。
“嗯……”
陈可颂猝不及防,身子一弓,感受到一点痛感,又麻又爽,才确认这不是在做梦。她双手去推陈郁埋在胸前的那颗脑袋,“……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陈郁微微起身,将她双手交叉着,钳住手腕,高举在头顶,另一手去探她腿心,摸到一手黏腻。
“嗯……”
陈可颂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皮肤赤裸着贴住他的身体,年轻男性的身躯紧致有力,手指隔着内裤磨蹭花心,又是空虚的痒。
陈郁舔着她的耳垂,濡湿灵活的舌头顺着耳骨细细舔过一遍,留下暧昧的水痕。将手指沾染上黏腻的液体抹在她嫣红湿润的唇上,然后又吻上去。
舌尖暧昧纠缠,来回拉扯,唾液交换。吻得陈可颂呼吸不畅,手脚发软,他才放开,声音低哑深沉,带着几分阴沉,犹如藏有礁石的海浪。
“梦到什么了,小比那么湿。”
修长的手指挤进湿热的甬道,立刻被吸得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陈可颂舒服得喘了一声,夹住双腿,不让他退出来,没过脑子,脱口而出:“梦到被你C。”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愣,脸上薄红又深了一层,撇开视线。
陈郁顿了三秒,接着又发狠似的俯身吻她,吸吮唇案赏舌尖,一手揉捏掐着乳尖,又一根手指挤进甬道,在小穴里模仿性器快速抽插。
“被我C,还是被你的景明哥哥C?”
陈可颂下意识就想发火,可是她敏锐地捕捉到陈郁眼里那一丝压抑的情绪,蓦然想起那天那个站在走廊尽头孤独的身影。
全身都发软,乳尖和花穴都被快速不断地刺激着,却难以到大顶点,只是在快感边缘不断徘徊。
陈可颂咬着唇难耐地哼哼,双腿大张,勾住他的腰,嘴上顺着陈郁的毛哄,“被你C。”
“被哥哥C。”
“哥哥弄得我好湿。”
陈可颂眼里尽是潋滟水光,面色潮红,细白匀称的腿屈起,用膝盖去蹭他腿间早已灼热坚挺的性器,放轻了声音哀哀地求:
“哥哥进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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