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声来,还是只是配合地,张嘴做了个口型。
但是几乎是顷刻,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陈郁听到了。
因为扣着她腰的手猛然收紧,力度大到几乎想把她肉碎。身体里的性器一抽一抽,射出一股股精液,烫得她身体一阵敏感的痉挛,大口喘着气。
两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是汗,抱在一起,遵循身体本能,接了一个激烈的吻。
唇舌交缠,唾液交换。纠缠,分离。带起心里一阵翻天覆地。
陈可颂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没有办法否认,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如果说前半夜的春梦已然昭示着她青春期最初的悸动,那么后半夜的水乳交融,滚烫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带来的巨大满足感,也是她从未有过的,身与心双重的愉悦。
可那到底是什么呢。
她趴在陈郁身上,有些许的困惑。
可是公主的烦恼从不长久。有什么黏腻的液体从腿间流出来,难受得很,她倏然拉回了思绪,呼了一巴掌在他胸膛上,气冲冲地:
“陈郁,N1TaMa又内射!”
陈郁这会儿像个正常人了,散漫随意地靠在床头,慢条斯理地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
“对。”
很淡然,很理直气壮。
陈可颂:“……”
对个P,神经病!
有套不用,留着干什么,吹气球吗?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陈郁瞥了她一眼,淡道:
“本来没想做的,只是想来给你盖个被子。”
“得了吧,你有那么好心?”陈可颂翻了个白眼。
陈郁扯起一抹冷笑,“不然你以为这几天半夜的空调,是谁给你关的?”
陈可颂顿了两秒。
……好像还真是。
她老忘记给空调定时,吹一整晚,第二天起来就嗓子疼,在餐桌上跟青青聊天的时候抱怨过很多次。
原来他都知道。
陈可颂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哦。”
陈郁没再说话,打横抱起她,去卫生间清理。
陈可颂房间的浴室很大。她爱泡泡浴,浴缸干净整洁,旁边放着几大盒泡澡球。
陈可颂这次没再把他推出去,坐进装满热水的浴缸,就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她太累了,真不想再动。
何况,男人惹的祸,就要男人来收尾!
陈郁把手指伸进小口,引着精液随水波,一点一点地流出来。粉嫩的小口翕张着,似乎还在害羞。
他淡声道:“想问什么,直说。”
陈可颂大惊:“你怎么知道?”
陈郁颇为无言地瞥她一眼。
有的人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好奇和疑惑都写在脸上,偏偏自己还不知道。
“我想问……”陈可颂斟酌着字句,犹豫道:“想问你**事儿。”
陈郁好像早料到她会问这个,不欲多说,手指伸到底,在嫩穴里轻轻抠挖。
“你不用了解得太清楚,只用知道,现在我跟她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陈可颂咬着唇,生怕自己泻出羞耻的呻吟,匆匆应:“……哦。”
“还有一个。”
陈郁神色不变,“嗯?”
陈可颂很是气愤:“你凭什么扔掉我的芒果慕斯?!”
陈郁嘴角抽了抽,看她的眼神像在看傻子,“早过期了好吗。”
“”你就没想过你为什么会拉肚子么,”他还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公主殿下。”
一字一句,像在嘲讽她。
“……哦。”
陈可颂恼怒地往后退,脸有薄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鞠起一捧水泼到他身上,恶声恶气:
“臭流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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