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伤口处已经没有丝毫疼痛,只是后脑有些隐隐作痛…是摔的时候砸到脑袋了吗。
我…还活着?
桃夭涣散的目光逐渐聚拢,眼前的红布边缘被金线细细勾勒,她将那红布扯了下来,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鸾鸟。
同时,她也看见了自己的手掌,白皙纤细,柔嫩无比。
这不是她的手!
惊得要跳起,就听见外面有人声。
“说起来也是可怜,这王爷有腿疾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可不是么,这么个郡主也是被随意打发来的。”
“听说还是被打晕了塞进来的呢……听天由命吧。”
……
后脑确实有点痛,显然是被重物敲击过。
桃夭敛眸,所以自己是,碰见了传说中的穿越吗?
马车还在向前行驶着,零散的送亲队伍稀稀拉拉。
突然,车帘一角被人掀起,素白葱玉的手指招了招,随车的嬷嬷怔了下,还是上前。
隐约听见有女子小声且带着窘迫地声音,只见帘后一张精致的小脸一闪,车帘又被迅速放了下来。
马车缓缓停下,车上有人影跳下,挥退了想要上前伺候的宫人,往芦苇丛中去了。
人都有叁急,彼时送亲的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她们那个胆小如鼠的郡主,居然!敢!逃!亲!
桃夭使出了吃奶得劲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把身上的物什往反方向丢,还不忘顺上几件值钱的首饰。
这还不跑?他妈的,莫名其妙穿越就要嫁人了,没有记忆没有时间线,显然原身并不是个受宠的,她可没有什么外挂,没有……
“欢迎打开重生系统,您已成功激活快穿剧本线。”
脑海内滴地响起一个声音。
娘的,不带这么玩的!
桃夭停了下来,撑着膝盖大口喘气。长裙已经被她撕短,鞋跑掉了一只,嫁衣早就脱在了一开始的地方。
“所以我是确定重生了?”快穿剧情她看多了,这剧本她熟。
“主人你开启的是剧情任务模式,准确来说在系统的世界里,您也可能面临死亡的局面。”
系统的声音听上去不怀好意。
桃夭只觉得太阳穴都在疼,“我该做什么?”
“主人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吸取男人的精力。”系统停顿了一下,“啊主人你懂我意思的,主人在原先地区的肉身已经进入濒死状态,只有在这里获取足够多的能力,才能救活自己。”
钓……钓男人升级?
饶是素来以智慧自夸的桃夭,难免也宕机了。
“就是和男人欢好以吸取……”
“不用你说这个我懂!”在脑海中怒吼着制止了系统。
现代科幻版狐狸精呗就是。
一人一系统,在芦苇丛里捣鼓了半天,桃夭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重生系统一旦开启,无法结束,她只有完成所有任务才能回到现代生活。值得一提的是,两边时间进度并非一致,在原空间的时间可以说是半停滞状态。
初期系统能提供的帮助尤其少,但在后续获取足够多的能量可以兑换相应可观的东西。
对于这样的事情,桃夭倒也不是很反感,左右都是一个膜,和谁做都是做,和帅哥还不吃亏…更何况,现下这种情况,完全可以当是在做梦吧。她对自己的阿Q精神表示很肯定!
更重要的事情…她想活着,她无法想象在接到自己死讯的母亲该如何度过剩下的日子。
在没有地图没有帮助的情况下,桃夭跌跌撞撞摸出了芦苇丛,几乎是迅速用藏匿起的首饰置换了一身新衣服,余下的当了些碎银,被她藏匿在衣服内侧。
安和元年,楚国君于王室中暴毙,宁国举兵十万直攻楚国。本就秘不发丧的楚国士兵得知君主已逝,军心大乱。
新君继位,同宁国统领秘密会师,宁国大手一挥,派了个郡主去和亲,永结同好。
和亲的对象呢?是楚国王爷,楚澜。
楚澜原是楚国最利的一把剑,无奈剑刚易折,在春猎中被丛林受惊的黑熊所伤,至此落得一身残废。明珠蒙尘,见风使舵的人自然也不少,楚王爷一代天骄也只留于过去的回忆了。
原身的模样和桃夭并未差多少,只是可能养在深闺,又是刚及笄的年纪。如弱柳扶风,抬眸间还带着半丝无辜和懵懂,相较起来周身毫无伤痕,还是一副璞玉的模样。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现在更主要的是——她要破瓜!
第一步当然要找一个好男人,起码不会后悔!
传说中的主角光环定律在哪里都不会失效,正沿着河边走的桃夭就看见了一个靠着岩石躺着的美男。
玄色衣袍包裹的身躯,形相清癯,风姿隽爽,面如冠玉。桃夭只能想到一句话,琐兮尾兮,流离之子。他闭着眼,额上有薄汗,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桃夭举步的一瞬他猛地睁眼,有什么从他眼中一闪而逝。
那眸黝黑如深潭,沉不见底。
彼其之子,美无度。
“这个男人行吗。”桃夭问系统。
“他明显被人下药了啊主人!”
下药,剧情的必备要素之一。
“你只要告诉我,这个人行不行?”
“可以的,可是主人——”系统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自动被桃夭屏蔽了。
可以就行了,妈的,帅哥不上白不上,早点结束早点回家!
“这位公子,或许你需要帮助?”
桃夭过于被任务冲昏了头,以至于没发现男人看她的眼神极为奇异。
一个中了春//药的男人遇上了一个女人,这会导致什么局面呢?
被人扣住腰腾空而起几下划过天空丢进最近的客栈床上的时候,桃夭的魂还在方才的河边没回过神。
等到男人压上来,剥了她的衣服,唇瓣凑上的时候,她脑海的神智才堪堪察觉自己都做了什么。
“对了主人,为了方便任务的完成进度,主人的身体结构也被做了适当的调整。”
模糊间系统好像说过这样一句话,桃夭现在知道是什么了。
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也可能是男人的技术过于高超,她在他的掌下化成一滩水。
男人吻过她的锁骨,握住她的小ru包。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耐心地替她扩张。
身下的少女微微发颤,衣衫半褪 ,因他而起的情//欲令人血脉膨胀。那私处光滑粉嫩,此刻已有湿润之意,指尖划过尚且勾出一道银丝。
手指费力地挤入一根,紧致和滚烫顿时就让他喘了口粗气。
他挺硬的gui头圆润饱满,紫红已然胀到极限,青筋鼓起,铃口不受控的分泌出清液。
他太想不管不顾的塞进去横冲直撞了,可还不行,要再等等。
指尖的润滑逐渐增多,少女勾着他哼哼唧唧,呜咽着用腿心磨蹭他。
湿意扩散的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往xue内塞去。
“啊,好痛,出去,呜呜,出去!”
开弓哪有回头箭,刚塞进去一个头的男人,被那致命的紧致吮吸,径直塞了进去!
“痛,呜呜……”
粘稠伴随着被吞入口的呻//吟,微弱的血腥味飘散开,随着摩擦增多,喊痛也渐渐变了味。
“夭夭,我是楚澜,你记好了这个名字。”
嗯啊…楚,楚澜,这个名字好耳熟。
桃夭双目失神,炙热的忄生器快速的chou插把她烫的心头发麻,小xue内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哪里还想得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面色绯红的桃夭微张着嘴,楚澜分开她的双腿,能清晰看见忄生器把花xue撑的大开。
男人速度越来越快,倒也丝毫没怜悯她这是第一次,那粗硬的忄生器一直深入,被撑到要裂开的饱胀感和着深入骨髓般的酥麻糅杂在一起。
被摧残的糜红不堪的媚///肉紧吸着他的忄生器,抽出时带着被草出白沫的yin液。
桃夭被欺负的不成样子,yin水四溅,巨大快感将她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