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地位越高的人,就越是憔悴得迅,即使外表光鲜亮丽的,这内心也早就腐蚀殆尽。所谓高处不胜寒,高处的人总是孤独的。
听老头说过这张伯伯,在总军区政治部保卫科担任某部长,详细的也没记得,只懂得军区这片挺吃得开,也好办事。
他跟老头有几十年的交情啦,老头当年同部队的战友,这些年一直保持联系。
表面上看这张伯伯虽略显老态,可精神气十足,目光如炬,看人的时候似放出精光,一瞧就绝不是个简单人物,说不定年轻那会也是极具魅力的男人。
同人家张伯伯介绍我的时候,老头从头至尾都用“咱闺女”这词,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张伯伯对我本人并未露出诧异的神情。
我自己猜想莫非老头在过去从未跟人家提起自家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被人加以有色眼光看待。
饭局上除了张伯伯,紧挨着他旁边的却是另一个年轻男子。
据说是张伯伯的独子,听刚才自我介绍过,名叫张朝,年纪只比我大叁岁。都说千倾地一根苗,光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自小被家里宠坏了,绝对是被人当宝贝疙瘩,捧手心里养的。
至少在外表上看还能瞧出张伯伯年轻时候是个挺拔魅力的男人,可他儿子就令人大跌眼镜。
五短的个头,臃肿的身子,平凡的五官还油光满面,这是当猪养呢?ǐzℎànsℎū.ⓒom(izhanshu.com)
都是标准的北方汉子,可瞧瞧别人那高大个头,再瞧瞧这一米七几的个头体重却一百六七斤的男人,谁能想象得出这两人是父子。
至少乍看之下我是没法把两人联想到一块儿的。
只听老头敬了张伯伯一杯酒,才笑着说:“老张啊,这次可真是要太感谢你了,为咱这闺女的事麻烦你奔波了那么多趟,这真是让俺心里过意不去。”说罢老头又自饮一杯。
张伯伯到底也是个爽快之人,摆了摆手,接过老头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又狎着笑意说道:“诶,老尤,你跟我啥交情了,咋俩认识那么久,只不过帮个忙而已,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田田,你看看你爸,整那么客气干嘛,我可跟你们说,想当年你爸跟我下部队的时候,还睡过一个被褥呢?”
“啊?”我拿杯的手一抖,千真万确只是下意识的怔了会,随即暗骂自己脑子里刚才联想到哪去了。
尤八一,你他妈的思想真龌龊,老头的事都能想歪,要怪只能怪舞翩翩近段时间看的书全是那内容,就连丢客厅里那杂志都是两男人抱一块儿的,想想都恶心。
闷头喝了一口饮料,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两个老头干杯,其实已经好多年没喝过白酒,忒想念上学那会儿在酒吧放肆的日子。
可如今老头早就把我当闺女养,说啥女孩子不能随便沾酒,愣是没让我喝过,就连喝啤酒还得偷偷摸摸躲房间里。
“哈哈哈,说到从前的事,老张啊,我还真怀念那会儿,咱部队上雪山修路,结果遇见暴雪,幸亏当时指导员跟连长临阵不乱,有序的指挥整个部队,咱这才躲过一劫。”老头只是喝了几杯酒,这脸就红了,可人没醉,我知道他酒量好,白酒能喝一斤半。
张伯伯听我爸那么一说,脸上也露出怀念的神情,目光变得很遥远,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我暗笑这两人都年过半百了,可有时候心性还跟小孩似的,一对老顽童。
正想着,忽然现碗里头多了块八宝鸡,原是旁边那张朝给我夹的。
张朝坐我右边,离着我很近,虽然方才两人都自我介绍过,知道对方的名,可从来没说过话。
既然人家主动示好,我也不能当做没看见,只能朝他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可实在不想同这人有啥交集,看女人或许我不是高手,可看男人我却眼尖。
这人有我以前的味道——二流子味道。
虽外表靠衣服包装得是光鲜亮丽的,可却掩盖不住自他身上散出来的地痞味。
想当年都是混过来的,我太清楚这种感觉了,就跟当年我经常去的那酒吧,放眼过去,十个人里头能揪出八个这种人。
表面上装着一本正经,眼睛却藏着贪婪跟放纵,就跟一匹狼,随时候着猎物上钩。
甭管这人再怎么装十叁,我仍是一眼就全瞧出来了,因此并不愿意搭理他,这类人倒不是说可怕,而是难缠。
就跟狗皮膏药,一旦被他缠上,就想甩也甩不掉,况且这人外形上还不讨喜,因此更不让我待见了。
大概是喝高了兴头上,两个老顽童居然要撇下咱年轻人到从前的部队看望其他的战友,行动力比起我们这代人还要快。
张伯伯一个电话,找了随身的警卫员载着老头风风火火就跑其他分军区去了。
于是这包厢里头就剩下我跟张朝,更可气的是,张伯伯走之前还对自个儿子说要同田田多聊聊,晚了就让他送俺回去。
两父子说话时候眼神间的交流充满笑意,让我觉得头皮开始有些痒,不懂是不是我误会了,我咋觉得这张伯伯是在鼓励自个儿个子追求我呢?
如果说此前只是我个人的猜想,那么接下来张朝一系列的举动就足以说明他的目的。
明显,实在是太他妈的明显了。
端茶递水,夹菜夹肉这些事就先不说了,这啥时候他跟我座位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原本还能隔着一个人坐的距离如今只剩下十来公分,敢情这混小子接下来就要黏我身上了。
老子尤八一要不飙,还就他妈不是人了!
我这人一直有个坏毛病,这是熟识我的人都晓得的。
那就在头一次见面的人面前比较装十叁,打小时候开始就躲在爹妈的身后拿眼瞧人家,大了以后会装点矜持了。
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比较放得开了,说白了就是本性暴露,越是相处下去就越是清楚俺实际不过是个粗俗放荡,地痞味十足的二流子。
于是当张朝又把椅子往我这儿挪了挪,满脸流油的脸上横肉一片,仍是笑嘻嘻的献殷勤,关切的说道:“田田,喝果汁。”
我那余光瞟他一眼,一直沉默着,没打算搭理他,可他越是见我这般,似乎就越是心水我,殷勤干脆不献了,直接抓着我的手说要给我看看手相,又问我相信命运不。
那柔软厚实的手一个劲的搓着俺的手,就差没扑上去啃几口了。
被一头猪吃豆腐心里自然窝火。
态度强硬的把手抽回,拿起桌上的果汁“咕噜噜”一口饮下,动作一点儿也不淑女,完全恢复以往的尤八一。
手背擦着嘴角溢出的果汁,把杯子放桌上的时候还故意砸得整张桌子颤了几颤。
后面干脆厌烦了,直接撩着两腿儿搭在桌上,又径自拿过那傻猪面前的白酒,过瘾的喝了几口,才觉得方才喝的果汁全是水,只有喝这酒才够劲。
此时才觉得我活过来了,这才是我尤八一呀,往日人前那娘们唧唧的模样算个屁,自己照镜子都要吐的。
爽,这才是爷们儿应该做的事!
不知道那傻猪是不是吓呆了,一直抿着嘴不敢吭声。
嘿,傻逼,肯定是幻想破灭了,可惜我不是他想的白雪公主,我只是个没心没肺的二流子尤八一。
从头至尾我就当自己是个女人,谁让我原本就是个爷们儿。
嗯?什么玩意儿?!
那个傻猪居然把手搭上我的小腿,一脸色熏心的揉着。
“靠,我草你大爷的!”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原来这傻猪不是吓呆了,他眼睛只有我一双腿,我才现是自己搭在桌上的腿有多大胆。
这傻猪以为我在故意诱惑他呢!
嘴里暴喝一声,动作迅的将腿放下,可这傻猪没看出我早已怒火攻心,我刚站起来,他居然也随着我站起来,动作越大胆,直接自背后揽着我肩,一开口呼出满嘴臭。
“田田,我是真的喜欢你!”手越不规矩起来。
这情况下还能忍下去就他妈不是爷们了,老子削死这肥猪!
冷着脸把傻猪的手扣住,他起先一怔,以为我干嘛呢,仍是笑嘻嘻的,可随着我扣住他手的力道越狠,他才“哎哟哎哟”的呼出声。
“田田,你干嘛呢,快放手!”
转过身,将他的手暗暗施了狠劲,保证在不掰断整条手臂的前提下能教他疼死。
又来了个过肩摔,把当年部队里学的擒拿术一一在他身上实验了一遍。
最后狠狠踹上他膝盖骨,教他跪在我跟前。
拍着他脑袋,瞧着他满脸后悔交加又不敢反抗的瘪叁样,我才冷笑着问:“小子,你他妈还想吃老子豆腐呢,啊?说,下次还敢不敢了?”又用力的拍他脑门,拉着脸我恶声问道。
见他害怕的着抖,又倒抽一口气,仿佛当我是牛鬼蛇神,他也清楚自己不是我对手,毕竟当年在部队,擒拿这门分数咱可是年级数一数二,过了几年如今也没落下,方才用在这傻猪身上浑身憋足了劲。
“不,不敢了……”瞧他哭丧着一张脸,眼泪鼻涕水都往下流,心里一阵恶心,又非常不爽的踹了他几脚。
好多年没干架,如今却是有些停不下手,若不是看在他是张伯伯的儿子份上不想把事情闹大,这小子绝逼死定了。
威胁一轮叫他回去后说是同别的人打架,不许将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定然要他好看俺才扬长而去。
不过刚出门我就有点后悔,自己方才太冲动了,似乎有些教训过头。
甩了甩脑袋,这才现自己干架干得有些衣冠不整的,这才冲到卫生间整理起来。
洗了一把脸,照着镜子整理,也难怪那傻猪对我有非分之想,舞翩翩选的这裙子也忒短了点,除了大腿以上,其余部分全露出来,这只看腿的话却是连自己也纳闷白了点。
又看镜子中的自己,没人会认为是个男人,五官实在太精致小巧了些,前些日子舞翩翩还故意用手掌比划,居然说我脸蛋是巴掌脸,叫她嫉妒得要命,也不知这是真是假。
呼了一口气,正打算离开,却没想到身后传来动静,自镜子里瞧见一熟悉人影。
那人见到我后也紧跟着一愣,我还怔在镜子前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厕所外边传来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诶,安帅,你好了没啊?这喝酒的点快到了,那群孙猴子还等在酒吧呢?!”声音越来越清楚,大概是也往这边进来。
我猛地的转过身,瞪着眼看对面的男人,脑门子一热,忽地就往外面冲。
可是晚了,这二世祖居然驾着我直接将我拖到其中一间卫生间里,“砰”的甩上门上了锁。
我刚想吭声,他大掌却捂住我嘴巴,差点没把我弄窒息。
外面已经有人进来,听声音是城少庭的,只听见他已经走进我们这间,隔着一扇门用力的敲了敲。
“喂,安帅,你他妈的是拉稀呢,究竟去不去?我跟宋奕都等着呢。”
“老子不去了,你们尽他妈的催,当生娃啊?你们去玩就是了,我今晚想起来还有点事儿……啊!”
他话刚说完,我就趁他不备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兴许想不到我来这一招,他没防备才喊出口。
外面城少庭闷闷笑了几声。“敢情闹肚子?叫得那么起劲作甚,得,那我先跟宋奕去了,您大爷慢慢拉!”
听城少庭要走,我心里焦急起来,绝不能同安帅两人独处,于是反抗起来,可这厮把我手脚都按得死死的,将我双手按在后边那墙上,又一脚顶开我两腿,叫我合拢不上只能开着,屁股底下贴着冰冷的瓷砖马桶,又被这对待,我心里是越的恼火。
我咬死你丫的!
但已经咬了一次,吃了一次闷亏的畜生倒是聪明起来,这次居然放开手,我还没来得及喊,他就低下头拿嘴封住我嘴。
我靠!老子被男人咬了嘴?!!
的确是被咬了,已经来不及想恶心不恶心这些事了,只是现他不禁卑劣的用嘴巴堵住我说话的权利,还报复心极强的咬了回来。
牙齿啃着我唇瓣,来回的撕扯,但却没真下狠心用力。
我曾试过左晃右晃脑袋,可依旧被固定得死死的,他嘴巴的温度以及嘴里头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传到我嘴里。
接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没想到他趁我分神之际,将舌头伸了进来。
舌头不可以!!我心里疯狂的呐喊,老子不想同男人舌啊吻!更不想吃他安帅的口水。
安帅的舌头就跟一条极富弹性,柔软度高的生物,在我嘴里放肆游走,动作轻轻的至上排牙龈舔过后又抵住我舌尖,非要卷起我的舌头跟他的搅拌在一起。
虽然不是没接过吻,至少年轻时候跟徐莉莉也有过几次亲吻,可都是蜻蜓点水的浅吻,哪里像他这般激烈,趋前直入的就伸舌头进来。
他那舌头就跟某种爬行生物,又软又滑,而且还很狡猾,再加上他一直很用力的吮着,我感觉到自己舌头都有些发麻了。
尽管我努力的伸缩舌头,可不管怎么逃,在狭窄的空间内,舌头依旧被他找到,抓住之后往往变成更激烈的吮舐,因此我不得不放弃最初的计划老实下来。
吻的途中,他顶开我双腿的膝盖跪在马桶上,将我身子往后压,又蓦地膝盖往前挪了几寸,膝盖骨直接顶住我敞开的某个部位。
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这么敏感,毕竟我作为男人的时候还没撸过管子,主要还是因为我没有那条件,我的鸟儿就寸大长,我即便有心想要撸,可那小豆苗都硬不起。
但倒是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好几次现安帅亦或城少庭有过撸管打枪的动作。而我仅在看日本“动作片”的时候跟那帮畜生讨论过男人撸管的问题。
射不射,一次能操多少分钟,啥时候到顶,这些劲爆的内容也不是没聊过。至于女人,只听城少庭说过极好对付,几个部位最容易出水,只要轻轻撩拨下,搓揉搓揉,定然叫她们欲仙欲死的。
当时还觉得女人身体有没有那么神奇,毕竟对自己身体自卑,我压根没勇气拿起自己那假冒伪劣的“管子”。
倒是安帅好几次在我面前撸管,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宿舍没人时候他也不在乎我在不在,直接我面前就撸起来,曾经还想叫我帮他,结果没挨我一顿揍。
可现在,紧紧他膝盖顶住那地方,浑身上下乃至心窝都有种酥酥麻麻的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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