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日朝堂上被尚书暗逼,为平众怒只得满足尚书一派的要求,将清楽公主送入尚书府中教习两年,他明知清楽得罪过年轻时的尚书,进府势必受折辱,但为了江山大权,他只得割爱,忍痛好好谈了一番条件,每次休沐时,恩准公主回宫,七日回一日,其余时间由尚书大人充当太傅,管教管教愈发跋扈的清楽公主。
太子一下朝堂就直奔公主殿内,屏退众人,怀中抱着香软暖玉,掀开外面的宫装,直接挺入,手里也捏着奶子毫不闲着,下体凶狠地撞击着花心,每一下都直达底部,狠狠贯穿,使得怀中的公主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娇吟也断断续续。
每贯入一次,奶子便往上颤一颤,太子侧头与帝姬唇舌纠缠,拉出长长的线,“太子,哥哥嗯啊,别顶那里,会,会啊,坏掉的嗯——”太子听了愈发用力,肉棒翘起的尖端每一下都顶在一块凸起的软肉上,怀中的人儿不时便畏缩,很快便迎来了高潮。
“清儿,我操得你爽不爽?嗯?这么快就高潮了,可真是个小淫娃。”
帝姬被太子翻过来正对着他,红艳艳的樱果儿坠着乳汁,被他全部吞入腹中,“啊,啊,那还不是你,每次嗯,每次都故意撞那儿。”
帝姬娇声呻吟,软若无骨的身子依附在太子胸膛上,二人交合处已经溢出白沫,太子用手指刮着被捣成白沫的淫水,全部抹在在帝姬奶子上,再伸出舌头挑逗着乳尖,“说,你的穴给谁操?”
“啊啊,慢点,当,嗯,当然是啊给太子哥哥操了,操,操死清儿吧,小搔穴只给哥哥操。”
看着被他调教叁年的公主说出这般淫荡的话,讨他开心,一想到这样乖巧的人儿会离开他,进死对头的府中,也会像现在这样说些淫词浪语,他就恨不能生啖其肉,后悔怎么没在他羽翼未丰之前直接赐死当年的青年。
太子抓住臀肉,开始了冲刺,肉棒狠狠摩擦着肉壁,肉棒又硬又长,贯入底还有一小节留在外面,太子忍耐着媚肉的纠缠,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冲刷着花心,烫得帝姬不住的哆嗦。
太子肉棒稍软了下来,仍然不忍从温暖的地方拔出来,就这样堵住精液,从身上的小盒中拿出一颗蜜丸,喂入帝姬口中,看着她毫不设防的咽下,太子心中难免愧疚。
“这是让你不孕的药,孤只能出此下策,送你入尚书府中,他是男子,想必不会太记恨你,都过去叁年了,孤送些宝物美人给他,或许就不会苛待你了。”
帝姬强忍泪水,低头称是,不敢有怨言,只得闭上眼摇着细腰,磨蹭在她穴中的肉棒,不出片刻那肉棒就抬头涨大了,太子只能在房事上争长短,又按着身上的帝姬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