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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朝夕相处,苏时复几乎夜夜抱她睡觉。
    她来例假,就纯睡觉。
    她没来,不管她是否安全期,他都有精力彻夜欺负她。
    在研究院隔离,她没地方去买避孕药,怕影响他的事业,没敢暴露跟他夜夜欢好。
    明知道他在公开场合是正经优秀的苏时复,她听见他的声音,习惯性垮下小脸,又怂又怕。
    许砚目睹苏穗神情变化,叹为观止。
    待苏时复走近,他认真平和地喊:“苏老师。”
    苏时复点头,“你不用理她,忙你的。”
    “好。”
    许砚快速离开现场。
    少年走得远远的,苏穗缓过劲来,悄悄张望四周,确定有不少人,才气鼓鼓地问:“你怎么赶走我朋友?”
    苏时复问:“想吃什么?”sáиyēsんúωú.νIρ(sanyeshuwu.vip)
    “糖醋小排……呸!”她恼他转移话题,“苏时复,你严肃点。”
    苏时复捏妹妹洇染薄粉的右脸,“我是哥哥。”
    玩够她软软热热的小脸,他推她往前走。
    苏穗肉肉发烫的面颊,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调戏她。
    正因为他理所应当,恐怕旁观者只以为他是疼爱妹妹的哥哥,不会往他奸淫她数日猜想。
    “许砚是天才,你跟他有话说?”
    明知道她不情不愿,他还火上浇油!
    她很想反驳:你智商不是比许砚更高吗,你睡我时是跟我谈物理化学还是谈机器人研究项目?
    但她忍住了。
    苏时复似乎在扼杀她和许砚纯洁的友谊,按照她的斗争经验,她越在乎他越来劲。
    于是,她停在清炒淮山的窗口,“哥,我想打包这个。”
    “行。”
    苏时复黑眸幽深,仿佛看穿一切。
    兄妹俩买好两素一荤,苏穗自觉朝他宿舍走,半路被他揪住命运的后脖颈,领进另一幢眼生的建筑。
    陌生环境令她不安,她嗓音轻颤,“哥?”
    苏时复说:“我时间不多,陪我在办公室吃。”
    听闻,苏穗俏脸微沉,险些过去。
    原来,若她运气好,没在食堂遇见他,可以独自用餐。早知道她一遇见许砚,就把他拖到角落,演戏给他看。
    事已至此,她认命,“行。”
    然而,她服软,苏时复还是拽紧她后领。
    她呼吸困难,很难指望他体贴。
    思考几秒,她主动伸出柔白小手,轻轻碰触哥哥青筋暴起的胳膊,“哥,你可以牵我手吗?”
    少女音色轻柔的恳求,宛若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心脏,力度不重,却留下软香余温。
    苏时复体会到偷情的刺激,并不想轻易曝光兄妹奸情。
    作为顺势而为的强奸犯,他从未期待苏穗变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比起苏穗的爱,他更喜欢欣赏苏穗变着花样反抗,却最终屈服。
    可眼见她亲热勾住许砚肩膀,他生出微妙心思。
    他好像在嫉妒许砚,又好像更期待,苏穗真心实意跟他撒娇。
    是了,从前作为哥哥,他们相差十岁,也不亲近。
    此刻,他得偿所愿,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仿佛他牵住她的手,就象征他的沦陷。
    苏时复站在原地,面色从容不显,镇定思考儿女情长。
    漫长又短暂的几秒过去,他松开她后颈,替她整理衣襟,“穗穗,你说真的?”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苏穗浑身不自在,试探,“真,真的?”
    大掌包住小手,他轻声说,“知道了。”
    她更是一头雾水。
    两人牵手走了几分钟,苏穗渐渐害臊,问:“哥,你办公室在哪?”
    苏时复答:“就在你前面。”
    苏穗:“……”
    早知道再忍一秒!
    她最近是不是水逆!
    作为资深学渣,苏穗在此刻,热切而真诚地渴盼开学。
    苏时复的办公室是跟同事公用的,那位同事正好是宗瀚。
    她看清宗瀚名牌,腹诽:难怪死变态是重点隔离对象呢。
    苏时复按她肩,迫使她坐在椅子上,摆好饭菜,递给她筷子。
    于苏穗,苏时复不准她跟许砚交朋友,是蛮不讲理的暴君;牵手前的温柔,诡异Y森;他是宗瀚亲密接触的同事,又惹她心烦意乱。
    她心情写在脸上,没动筷。
    “不吃?”
    苏时复默认她在为许砚跟他生气,语气危险。
    苏穗神经大条,乖乖承认,“哥,我好像不饿。”
    “行。”他怒极反笑,蓦地起身走近她,单臂将她扛在肩头。
    身体骤然腾空,胸乳被他右肩挤压,她慌乱:“苏时复,你干什么?”
    当然是,g到你,忘记许砚。
    苏时复没说,大掌罩住她两瓣臀肉,情色掐捏,“你说呢?”
    苏穗环顾四周森白冷然的装修,声音带着哭腔,“苏时复,你真的好变态啊……”
    在婚房跟亲妹妹乱伦气走妻子。
    在员工宿舍跟亲妹妹乱伦整整半个月。
    现在,好端端吃饭,又要在办公室跟她做爱。
    苏时复坦荡认下,“是。”
    他打开装饰画后面的门,在一片黑暗时,便将她放在床上。身体倾压她颤抖的娇躯,他弯腰,熟稔找出真正的绳索,将她双手分别绑在床头两侧。
    在家里,他只能用皮带,她有逃脱空间。
    他觉得挺失败的。
    恐惧攀升至极点,她看向茫茫的漆黑,“哥?”
    这回她的服软,没有换来他的心慈。
    他单膝跪在她腿间,膝盖碾磨她私处,薄唇贴上她温热耳垂,亲昵地蹭了蹭,“穗穗,这里隔音效果很好,随便叫。”
    苏穗:“……”
    他开始慢条斯理脱她衣服,解她纽扣时,尾指贴紧她乳肉,给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她后知后觉,“哥,我,我吃饭?”
    可惜,她找错重点。
    苏时复推高她的胸衣,摸黑描摹她挺翘的娇乳。
    黑暗让他触感更为敏锐。
    她x型好看,横躺也不影响美观。
    皮肤细腻,摸着舒服,容易上瘾。
    乳晕是淡粉色,最敏感的是奶头,稍有刺激,就会红肿挺立。
    比如此刻。
    苏时复屈指,要摸不摸,来回撩拨两粒奶头,“穗穗,哥哥待会就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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