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大胆抱住她,是阿蒙。那个笑得腼腆的男人带着一身酒气轻嗅她的头发,另一个手掌抓着她的臀部,将她压向他的阳物,那灼热的体温隔着两层皮料烫伤她的皮肤。
蒂尔德半张开口,嘴唇惊惧地颤动,她猛地用力推他,阿蒙的屁股硬墩在石板上,他龇牙咧嘴地哀嚎,她冷着面绕过他,脚步匆忙的重新登上楼梯。
没有人阻拦,她很快来到女主人的门外,鲁特琴般动听的嗓音令她心脏一悸。
鬼使神差地,蒂尔德弯下腰,悄然趴在橡木门上,透过锁孔窥视房内的景象。
她捂住嘴巴,不想让惊呼泄露出来。热乎乎的血汹涌地挤上她的脸,蓝眼睛挣扎着睁大。
她的女主人四肢张开,白色的帷幔将她拴在大床四柱。
破碎的天鹅绒长裙扔在床下,和她那双丝制便鞋,男人华丽的皮靴作伴。
她穿着的亚麻内袍,被一双厚实的大掌揉搓成腌菜。
那个男人发狠的挺弄,可怜的夫人向后仰起,眼角挤出情欲的眼泪。
蒂尔德的嘴唇极其干渴,胸前的乳尖仿佛被人逗弄般立了起来。
女主人裸露的肌肤泛着水光,鬓发都被汗水打湿,她的唇边残留着白色的斑痕,就像偷吃白面包后落下的面包屑。
蒂尔德忐忑的呼吸,整个身体粘合在木门上。男人兴奋地低吼,女主人情难自禁地呻吟,他们像一对难分难解的鸳鸯,耳鬓厮磨,浅唱低吟。ℜouωèngè.ⅵ℗(rouwenge.vip)
女主人是个寡妇,而是还和威廉爵士谈婚论嫁,怎么还能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呢?
蒂尔德感觉自己的下肢变得酸软无力,然后她滑落到地板上,她深深的一喘,裙摆深处的狭缝挤出晶莹的蜜液。
她欲盖弥彰地夹紧双腿,但女主人突然一个拔高的娇喘,她那里也一并湿润,还将她身下的裙子打湿了。
她感受深处的渴望,但又无计可施。她跌跌撞撞逃下楼,大厅交织缠绕的肉体就像翻滚的肉浪,她踮起脚尖,从地板上横七竖八的人间闯过,好不容易快到门边,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
蒂尔德感觉到他惊人的体温,身体顷刻间收不住本能。她闭上眼睛,一滴淫液滴了下去。
那个男人怔忡片刻,眼露狂喜,他掀开她的裙子,把头钻了进去。
蒂尔德惊喘着抱住他的头颅,难以言喻的羞耻浮现在她的脸颊,但她舍不得后退。
她的身体给与他惊喜的反馈,因此他更加得寸进尺,大掌摩挲她的大腿,继续向上。
粗砺的刮磨让蒂尔德骤然清醒,她狠踹一脚他的下体,那个男人立即抱着肚子蜷缩成可怜的一团。
蒂尔德穿过石子铺陈的走道来到马厩附近时,差点被地上的一坨铁疙瘩绊倒。
她狼狈的站稳身体,才发现这是那两个侍卫的盔甲,马厩里多了几匹高大威武的种马,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负责看守它们。
他好奇的盯着她,蒂尔德发怒的回瞪一眼,然后才大步走出庄园。
这是一栋建在山坡上的宅邸。
月光微微地洒落在成片的山毛榉松树林和美丽的大理石庄园里,几个黑色塔楼幽灵般耸立。
她回去取来斗篷,然后钻进漆黑又幽静的树林,婆娑的树影投在落满枯枝的路上,蒂尔德没有害怕,她知道这里的森林刚经过一轮搜查,来确保里面没有藏有强盗。
北斗星在天空冷酷地凝视着她,她来到最深处的狩猎木屋里,拿出钥匙,将黑暗和冷清一起锁在门外。
云朵飘过,遮住月光,她缩在窄小的床里,沉沉睡去。
PS:全文完结。重新写一本吧,这篇完结了,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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