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一步,他的手里塞了一张卡。
“不能在这里,去开间房,顶层的,速度快点,宝贝。”楚暇时刻压抑着本能,他太想就在这里标记他的omega,但alpha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不允许他在陌生又随意的地方做出标记的事情。
祁乐言也明白,拿了卡就出门了。
休息室,终归不是放纵的地方。
好在主办方并没有包下整栋酒店,祁乐言拿着楚暇的卡,顺利地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他匆匆坐电梯赶去顶层。电梯门一开,他刚看到楚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楚暇扛起来了。
楚暇的脚步又重又急,手里还拿着房卡。他用最快的速度刷开房间,门一关,就忍不住把祁乐言放下来,俯身亲上去。
祁乐言未拒绝,配合地搂住了楚暇。
楚暇打了抑制剂多年,经常听别人说堵而不疏,危害极大。他向来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等到了现在,他的信息素倾泻而出,强势又霸道地笼罩住他的omega,他抱着人,激动得身体都在颤,双手握着他的腰,理智渐渐消失。
直到祁乐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语气娇弱又凶狠:“畜|生,我背疼啊。”
楚暇心疼地亲了亲他,抱起人就直接朝卧室的大床走去。情潮很快席卷而来,迅速填满整间房间,最激烈的时候,楚暇的牙齿抵着祁乐言的脖子后的腺体,不作犹豫,狠狠咬上。
痛楚夹杂着快感齐齐袭来,两个人的信息素如此才算是真正的交融。
易感期持续了七天。
祁乐言都快忘了自己是谁,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应付楚暇的需求。楚暇压抑太久,一朝释放,祁乐言哪里受得了。楚暇也不是不顾着祁乐言,他忍着、克制着,反倒是祁乐言不忍心,最后不知不觉就再次一塌糊涂了。
楚暇体力比祁乐言好,在祁乐言累极睡着时,他还抽空给两人请了假,叫了餐,补充体力。之后便抱着他的omega一起补眠。
易感期第七天晚上,躁动的信息素也差不多平静下来,预示着易感期的结束。祁乐言累极了,连下床也不愿意,就指挥着他的alpha跑前跑后。之后吃饭,他连手都没抬,由楚暇一口口喂到嘴里。
忽略身体上的疲惫,这样的生活真是美好。
情况特殊,祁乐言吃的饭菜都很清淡,这让他不经意感慨道:“我好想吃炸鸡啊。”
旁边的楚暇只觉得手痒,捏了捏祁乐言的脸,“别招我了,还不累?”
“……”
祁乐言小声嘟囔了几句,没什么好话,大意就是骂楚暇禽|兽。楚暇也不在意,吃完饭后陪着祁乐言看了会儿电视,又双双睡过去。
狠狠睡到第二天中午,祁乐言才真正缓过来。
醒来时还有一点迷糊,直到楚暇温柔地亲他脸侧,亲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祁乐言的第一反应自然就是笑,然后特别腻乎地抱住了楚暇。
楚暇从未被这么热烈地爱过,祁乐言从未被如此珍视过,他们相遇到一起,才是真的天生般配。
安静抱了一会儿后,祁乐言问楚暇:“你刚刚在想什么?”
刚睡醒的楚暇声音有些哑,带着性感的磁性。他的手拍了拍祁乐言的后背,之后才慢悠悠说道:“在想什么时候把你加我的户口本里。”
第9章 番外一则。
标记之后,楚暇的信息素再也没泄露过了。
油腻总裁的称呼成为历史,随着这些年他在商界的地位奠定,越来越多的人被他的手腕、学识和个人魅力折服,哪怕楚暇时刻戴着婚戒,也止不住前仆后继来勾搭的人。
这次楚暇去江市出差了一周,期间除了开会视察,还免不了一些应酬。虽说楚暇爱妻的名声一直在传着,但这边的几位老总也没当回事,当晚吃饭时喊了好些水灵灵的模特过来陪酒。
模特里有男有女,无一例外都是容貌上乘的人,他们进来时连信息素都没隐藏,大大咧咧地勾引着包厢里的众人。
楚暇当即皱眉了,不太客气地把人赶走了。谁想事情还没完,当晚楚暇回到酒店,就见着一位胆大的小模特在门口守着,自荐枕席的意思很明显。
这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祁乐言的耳里。
五年退休计划完成后,祁乐言就很少在镜头前露面了。但他也不是全退隐了,若是遇到好本子,祁乐言也会心痒出来演演戏。不过好本子难求,所以祁乐言大部分时间还是能低调做自己的事情。
他重新念了一个硕士学位,跨考的是金融。考之前确实是一窍不通,在老攻手把手的带领下开始涉猎这个领域。后来考了个名校,还被营销号拿出来吹了好几天,夸得祁乐言本人都不好意思了。
之后读研期间祁乐言也没安分,学着开始投资,几年下来还是赚得多。如今在外头,也有人喊他一句祁总。
生活总体一帆风顺,楚暇又宠他,宠得祁乐言都有些骄纵了。
所以当楚暇回来时,他还冲他发了一通脾气。
当然,主要是楚暇硬凑到祁乐言的面前。
楚暇回来时,家里静悄悄的,连灯都没开。他喊了两声没人应,以为祁乐言睡觉了,也就安静下来。他这次出差给祁乐言带了礼物,他准备等下一起拿到卧室,就当明天睡醒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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