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慈手软直接导致这次的附身法术并不完全成功,水气球状态下的半恶魔虽然拥有基本的触觉和体温,但听觉实属一般,声带模拟也不行。
别说开口说话回应女孩的热情了,就是发出嗬嗬的低喘声也相当费劲。
说得通俗点,他现在就是一个反馈不多的魔法性玩具,不但不能跟萨菈进行言语沟通,性事上也不见得能让女孩满意。
毕竟此时此刻,对于身处矿溪镇的半恶魔山羊人年轻人来说,这可能只是一场颜色暧昧的幻梦,他很有可能意识不到这是女孩对他带着情欲气息的召唤。
他依旧浑浑噩噩,还以为自己如往常一样在做梦,梦里的女孩如常,还是那么闪闪发亮的漂亮。
这就很委屈萨菈了。
她没说谎,是真的很想他。
一个开过荤的男孩会忍不住欲望,随时随刻说硬就硬说上就上,一个初尝性爱的女孩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
萨菈生性聪颖,随性又敏感,偏偏对某些她认为合理的事情压抑折磨自己。
贵族们以混乱的情事为荣,她隐约觉得做人最好还是别太过分。
魔法修行者视人命和常理为无物,她虽然出手狠毒,却不愿意去沾染与她无关,又没什么必要的恩仇性命。
甚至同龄人中,有不少人跟他们自己的兄弟姐妹,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生了自然而美好的性爱,她也不反对,只觉得恶心。
命运,诸神,知识以及本性中没有被彻底泯灭的有限良知告诉萨菈,什么是美好什么是丑陋,什么是高贵什么是卑鄙。
但偏偏女孩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多少人性中的闪光点,她周围就没几个正常人。
那些教导她要变得优秀高贵的人,却一直都在干着下叁滥的事情,他们口中所说的,值得歌颂赞扬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神啊,如果这个世界不是虚构,不是梦幻,是真实存在的,那为什么看上去是这么肮脏呢?
女孩迷茫的时候,也会这样想。
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呢?
她清楚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也没人会来当她的英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强迫自己变得更强,今天比昨天强,明天比今天好。
她管不了身边其他的疯子傻子和践踏律法伦理良知的垃圾,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变成他们那副德行。
年轻女孩有时候从成堆的书本中抬起头,从如山的课题里挣扎起身,茫然回顾四周,她会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快乐呢?
所以,当女孩从被下药的半恶魔羊头人身上体会到肉欲之美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好开心,好高兴,他真棒。
他是谁无所谓,他是劣等生命也无所谓,他喜不喜欢自己,自己喜不喜欢他,也无所谓。
只要他在她身下做完,不死,就好了。
我为什么要忍这么久啊,这么快乐的事情,之前为何不早一点发现呢?
萨菈觉得自己损失了很多,相当多。
她找到了红龙的巢穴,在洞窟周围布下了多重组合型法阵,囤积了足够的魔力,无论是被动阴人还是起手爆破都已准备就绪,她在远处驻扎,安静等待第一场冬雪的到来。
一旦无事可做,她就不太容易控制住自己,这朵吃过人,喝过血,也嚼食过灵魂的毒花,现在只想吃男人火热的肉棒。
看书没用,整理材料没用,默默在心里计算法阵能量损耗没用,睡觉也没用。
……她好想做爱,好想他啊。
女孩赤裸身体,仰面卧倒在露营睡袋上,眯着水光粼粼的眼,抚摸眼前那表情浑浑噩噩,以半恶魔山羊人为样貌浮现的魔法水气球。
无论她怎样撒娇,对方都没有做声,唯一回应她的只有半恶魔水气球胯下肿胀狰狞的混血肉棒。
肉棒的主人虽然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但这狰狞的孽根对待她,倒是很坦率。
女孩发出委屈的低叫,细细吻着混血杂种的嘴角,送上柔软水亮的双唇,随即被那迷迷瞪瞪的半恶魔以凶狠本能啃噬并迅速回应,最后变得只能发出滋滋的体液交换声。
月色下,两具刚体味过性爱没多少经验的肉体很快纠缠在一起,在深色的睡袋上翻腾着,衣物被折腾得到处都是。
女孩雪白美好的肢体极为任性,缠着那泛白透明浅蓝色的人形水气球,欲求不满的花穴主动挺起来,开始试图吞咽由胶状物组成的火热的男性性器官。
可是很遗憾,这充气充水后形成的虚假的肉棒,却由于那男根并非实体的缘故,无论她怎么努力,动几下之后总是会滑出来。
“插进来嘛,求你了……帮帮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女孩委屈极了,淋漓的眼泪划过,不停亲吻魔法水气球的脸,脖颈甚至胸前的乳头,邀请它进来好好操她,让她舒舒服服的。
蛰伏在篝火阴影里的暗杀者表情阴沉,抬起手指,按压在漆黑的匕首之上。
他看着女孩张着那双漂亮的白腿,那做梦他都想让她缠在他腰上的腿,用那早已充血湿润,艳丽的腿心花,徒劳吞咽着那柄根本帮不到她,完全不真实的假肉刃,直到委屈不行哭出声来。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压着女孩来回耸动不止的魔法水气球在瞬间被刺破了。
随后一柄漆黑,死气缠绕的匕首插落在地上。
充能过的水元素,液体,以及残余着体温的能量爆炸开,淋了女孩的头和脸。
水气球男体没了,腿间的肉棒也没了,萨菈脸上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她茫然呆立片刻,立刻不高兴起来。
“你赔我!”
“我今晚怎么办?”
……你他妈还有脸问我你今晚怎么办?
咬牙切齿的暗杀者如黛青色的烟一般,由暗影中显现出来,从匕首脱手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这场长久来的追踪此时此刻算是前功尽弃。
女孩发现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警惕,而是性事被打断的叱责,这让他意识到她恐怕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察觉出这一点的暗杀者不自觉心生怨恨,还有一丝丝不知从何而来的野望。
你明知道我跟着你绝无好心,还敢在我眼皮底下跟别的野男人上床……想来,你不见得有多喜欢那个狗杂种,也不见得能有多讨厌我。
所以我操你也是应该的,对吧。
任务泡汤了,佣金也无所谓了。
问题是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这样?
刚被开苞就喂不饱,夜夜爬上男人的腰,自顾自吞吐对方的肉棍。
现在更厉害了,连魔法性玩具都用上了,教你这个法术的人知道你这样吗。
你一天不被操就会死吗?
魔法师杀手一步一步走向女孩,他扯下碍事的面罩,斗篷甚至备用武器都丢弃在地上,踩着它们,暗杀者逐渐靠近那具躺在地上的雪白的女体。
像一头饥饿的,丧失耐心的兽。
“……行,我赔你。”
“你个欠操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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