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喊来的那些零号还会和他的男朋友一起,把我痛殴一顿,以解泡不到他的气愤。
40.
被伺候着的感觉还真挺不错,怪不得圈子里遍地飘零。
晏深闭着眼吻上来,我正张着嘴,给他亲了个正着。
我不和419对象接吻,因为我觉得比起鼓掌,接吻实在多余,也会让人产生不该产生的错觉。
所以我下意识地合了齿,咬了他一口。
可我还记得这是我的甲方爸爸,没敢太用劲。
但有句话是真实的。
犹豫,就会白给。
就那不到一秒的功夫,他就强硬地闯了进来。
晏深这种行为叫什么?
叫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要知道,我可是个纯1。
我能被动吗?我不能!
于是我伸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行吻了回去。
我要让晏深清楚地搞明白,随便撩一个1,就是在玩火!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卑微删改。
第5章 “你一晚怎么才三次啊?”
41.
身是白擦了,黏腻的感觉让我难受地皱眉。
所以说……我弄在甲方爸爸手上的那些体`液该怎么处理啊?
我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情况,在线等个回复,急。
说好的上药,我现在屁股更疼了,嘴也疼。
还有点虚。
我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扯着晏深的领带,问:“昨晚我们做了多少次?”
我可不是金刚肾啊,我怕我纵欲过度凉了啊。
还不等晏深开口,倒是门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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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了。
刚刚正在兴头上,我都忘了家里还有我的白月光。
我任由晏深替我扯过被子盖好,干笑着回头,耗费几秒钟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最后没事人一样用平常语气冲屠陈挤眉弄眼:“怎么了,没找到牙刷?”
说这话时,晏深的手指还没拔出去,我的一只手扯着对方的领带,一条胳膊还缠在这人脖子上。
但我希望屠陈接收到我的视线,主动带上门离开案发现场,给我留个最后的颜面。
当然,如果他还能选择性遗忘这件事那自然是更好不过了。
屠陈是异性恋,从小看A.V长大的那种。
可能我和晏深现在的姿势对他来说过于刺激。
我同情地看着脸色发黑的屠陈,又想起我前天才拖过地板。
好兄弟,忍住,你可千万别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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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个怂货。
就算我想把小雏菊留给屠陈,那也只能是单纯地想想。
谁还没个做梦的权利,是吧。
但是至少要让我这么多年的暗恋有点预期值,所以我原本打算在屠陈结婚前,绝对要守住自己后面的贞操的。
然而现在看着屠陈的表情,我庆幸还好我就只是想想。
好了,纸捅破了,他晓得我是个同性恋了。
随着关门声嗙地响起,我觉得我二十年的友情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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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过吧,其实也没有太撕心裂肺。
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浑身都舒坦了一些。
这担子我从十五岁开始抗,一直到今天,已经十年有余了。
现在放下来后,我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从晏深怀里挪出来,自顾自地去浴室,把自己再次收拾干净。
我前脚刚踏进去,他后脚就跟上来了。
酒早就散尽,我将花洒调至低温,头脑清明得很。
那双手臂围上来,揉着我腰上还未消退的淤青。
弄得我又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差点就口吐芬芳。
这人真不配做1,就该乖乖躺下来等我临幸。
活儿那么烂,按摩手法都这么差,说出去肯定会让酒吧里那些嗷嗷待哺的小sao货们大喊失望。
“三次。”
他忽然道。
哦,才三次啊。
那我还能行。
“你一晚怎么才三次啊。”我转过身面对着他,伸手往他屁股上泄愤般狠狠揉了一把:“怎么着也得五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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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色欲薰心,只是我明白我哪怕追出去拦住屠陈,发生过的事情依旧不会改变。
我仍是只对男人有兴趣的gay,他仍是畅游于女人身的异性恋。
他能接受我是gay,那我们以后还是好兄弟。
他不能接受,那就这样吧,也让我能活得更肆意一些。
屠陈是我这么多年来给自己拴住的一条枷锁。
这条枷锁让我时刻保持理智,不过分与人纠缠,不随意许诺不能给予的。
我守着这份枷锁空等了快十二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二年?
而从我几年前想清楚在他结婚时送上祝福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不再奢求任何了。
也许他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现在我已经找不到十几岁时那种为他热血冲动、心跳不已的喜欢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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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深按住了我胡乱动作的手:“乖点,洗澡。”
切,没趣。
就你这样才三次就不行了的,我要是说出去你就从男神变成被众人嫌弃的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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