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滑过他精壮的肩膀,感受着环抱着自己的男子的那火热的身躯。
最后似是受不住般,在他锁骨处抓挠。
“不知娘子想要为夫撞哪儿, ”萧祁爱极了新婚妻子此刻娇羞的模样,含住她红透了的耳垂。
“是撞蕊珠?”萧祁握住前端狠狠撞向阴蒂。
他清朗的声音染上了浓重的情色,从耳边钻到身体里。
一阵接一阵的酸麻感接踵而至,江婉呼吸声急促起来,手指和脚尖难耐地蜷起。
明明两人已然裸呈相见,那一步也很快了,她却更急切地想要他插进那里面。
用力抓着萧祁的身子,江婉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小妻子突然变得格外害羞,萧祁闷笑,愈发想对她作怪。
身下动作越来越快,胆子也大了起来,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露出一截白皙的颈侧。
湿热感陡然落下,江婉的身子不由地一颤。吞了吞口水,喉咙没那么干涩后开了口:“郎君……”
长长的柔柔的音调更像一剂催情剂,萧祁一手抓住她的胸,五指深陷进去,体下的阳根同时在不断猛戳着阴蒂。
江婉身上身下都受到了刺激。
越来越痒了。
贝齿紧咬着下唇才没有发出声音。
萧祁好似想得到她更多的回应,急促的呼吸声间满含欲望道:“为夫要插进去了。”
阳根就这样一下子隔着叁角亵裤插进阴道里。
江婉控制不住叫出声来,瞬间到了顶点。带着痒和爽,一股热液哗然喷出,两瓣阴唇反复收缩。
眼前登时闪过白光,身体打着颤一缩一缩吐出液体,这种感觉让江婉倍感美妙。
当眼前的模糊渐渐变得清晰,江婉一边享受着第一次高潮带来的舒服,一边很是果断地咬上了萧祁的锁骨。
力道不重但也不轻,留下一道牙印。
听到萧祁“ 嘶”的一声,江婉抬起头向上觑他。
柔美的江南女子眼里带着光芒,朱唇轻启:“留下了印记,夫君就是妾身的人了。 ”
明明可爱得令人怜惜,却说出如此骄横的话。
萧祁吻向那瓣不断吐露拨动他心弦的话语的红艳,同时空余的那只手悄然脱掉了小妻子的亵裤。
手指从后往前刮划,感受到幽径的湿滑黏糊。
没有了最后一层布料相隔,红肿的阴蒂被他的手碰到。
一阵麻意从下至上传来,江婉闷哼一声,身子也跟着打颤,热意顿时聚集在腹部以下。
或许是男子与生俱来的天赋,萧祁即便没有真枪实弹进行过,也在床第间占据了主导地位。他低声笑:“水格外多。”
女人便是水做的吧。
江婉只思索片刻便倾身去吻他,寻他的舌,而后狠狠咬住。
一阵痛意和血的铁锈味自萧祁嘴唇里漫开。
让他出声调戏她!
江婉心里坏坏地想着,同时将他的唾液吮吸吞进自己肚子里。
萧祁稍稍拉开自己与妻子,嘶声捂嘴,万万没想到她会咬破自己的舌头。
此刻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便到了。呼吸之间江婉便酝酿出了泪意。
她靠近萧祁,两手拥紧他的脖子,柳眉微蹙,泪盈于睫,胆怯地望着他:“妾身一时不察,弄疼了夫君。”
话里的歉意真情实感,悲怆万分,仿佛她是真的不小心咬到了他的舌头。
看着她一副随时要掉下泪来的楚楚模样,萧祁调息片刻后将人揽入怀里,温声哄道:“莫哭,我无事。”
在他怀里的温婉抽泣着,素手抚着他的胸膛:“都怪妾身,一时冲动就坏了事儿。”
萧祁因她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自己胸前的红点,稍稍冷静下来的身躯比之片刻前翻腾着更为火热的激荡。
听着他复又浓重起来的呼吸声,江婉勾唇俯身,同时手往上移,直至来到他的锁骨处:“妾身一定会对夫君百依百顺的。”
她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刚刚留下的牙印子。
娇妻软言、火舌热液和片刻前的泪眼迷离混合在一起交替冲击着萧祁脑海中的神识。
一把将江婉扑倒,双目对视,眼神深深望进她的。看到挂在她脸上的残泪,萧祁脸带怜爱俯身含住。
江婉怯怯地发出声,抱住他往下移的头。
少年郎的激昂,从脸到胸。
萧祁一路往下吻,一手先至胸前,五指大长抓住它。唇随之而来,含住那柔软顶端的红蕊,揉捏咬扯。
另一手往江婉腿间而去,坚定分开她的双腿并往从小腿缓慢往上抚。
痒,江婉想动,试图扭动身子,却被他的双腿强制住。
他太会撩了。
江婉因萧祁的捏摸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另一边的红蕊萧祁也不放过,同时下身在江婉阴唇内上下勾滑着,满是蓄势待发之势。
重重一咬,听到娇妻的轻喝声,萧祁抬头低声笑,与她重复说着洞房最开始时的那句话:“若是疼了,与我说。”
握着她的细腰,缓缓一沉,前端进去了些许,暖意瞬间袭来,萧祁在心里舒叹。
江婉却皱起眉,抓他肩膀的手加了力,节骨分明的手指此刻忍不住想去掐进他紧绷的肌肉里。
分了心神留意身下人的萧祁立马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停住,望着她似一汪清泉的双眼,嘶哑着声音问:“可是疼了?”
江婉没好意思说他太大了,而自己受不了。
毕竟这才开始。
摇摇头,开口让他继续。
萧祁稳力推进,同时感受到身下人传来的细微颤意,想停下动作,江婉却握住他的手肘示意他不要停。
待萧祁狠力一冲,破除某道屏障的同时,身下人也痛呼出声。
“好痛……”江婉痛到弹泪。
那种身体瞬间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有一瞬后悔和自己心念了多年的男人上床。
萧祁有些无措,女子一哭他便没了辙,更何况眼下还是自己惹哭的她,抬手慌慌张张地替她拭泪。
“莫哭莫哭,我们不做了,验血的帕子如今也有了。”
江婉本来还在心里埋怨萧祁,听到他像毛头小子一样的言论,破涕而笑,止住他往外退的动作。娇嗔道:“哪有人会半途而废的。”
萧祁面容浮起一丝郝意。虽说这是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若妻子不乐意,他也不想违背女子的意愿强行与她同房。
“你若是感到不适,不必勉强自己。”萧祁声音里还有着情欲,更多却是温润。
“妾身只是一时受不住这破瓜之痛。”温婉眼波流转。
萧祁默了一瞬,再次感觉岳父是想岔自己这位妻子的性格。
哪会有温婉怯弱的女子在新婚丈夫面前直言破瓜一词。
她总是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