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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骂我吗?”
    沈清辞的回头,阴阴的眯起双眼,就连声音,也都是跟着阴郁了下来。
    “儿子不敢。”
    烙宇萧哪敢,这是娘啊,这不是别人,可以打可以骂,也是可以打晕,再是扛回去。
    “我看你敢的很。”
    沈清辞哪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感觉自己是最好的娘了,有她这么一个娘,还不满足吗?
    她这么年轻,这么美的。
    不久之后,村中的那位的游医过来了,也从沈清辞的腕端移开了手指。
    “姑娘,可是受了谁的气了?”
    游医问着沈清辞。
    沈清辞对于游医的这一句姑娘,都是习惯了,反正又非是他一个人称她为姑娘。
    素洁站在一边的,半句话也是不敢说,只是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藏在鞋子里面。
    “你这身体养的不容易。”游医叹了一声,“你再是这般的气下去,还要多养上几个月。”
    沈清辞也不想生气啊,可是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让她的怨气,蹭蹭的向上涨,涨的太多了,就,暴了。
    “我给你开些安神药。”
    游医走到一边坐下,提起了笔,也是写起了药方。
    “公子,还是相同吗?”
    游医问着烙宇萧,药有贵贱之分,虽说有时药性相通,可是好的药,便是好的药,不过好的药,是要用银子顶着的。
    这位向来用的都是好药,这次也是相同吗?
    “麻烦大夫了。”
    烙宇萧自是要用好药,这位的游医虽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也只是村中的一位普通游医,不过医术却是不差,这也可能就是所谓的民间出高人吧。
    游医很快便是开好了一张药方,也是拿给了烙宇萧。
    烙宇萧拿过了药方,大概的也是看了一眼。
    里面大多的都是补药,而他不由的也是摇了一下头,虽说他不是太懂着医理,却也知道,如此多的补药,放在一张方子之上,那就是大补之物。
    若是一般人喝的话,非要补过了。
    可是他娘喝着这些药,一碗一碗的给自己的肚子里面使劲灌,却是连一点的水花都是不起,可见他娘有多么虚的,以往老三给娘开的药,补药极少,老三也是说过,娘的身体,如她的模样儿一般,是朝气勃发,也是生机盎然的,可是这一次,这药啊……
    他不怕将娘给补死,反而是怕,补不够。
    沈清辞扭过了脸,不想理儿子,现在这不是儿子,而是一会要逼她喝药的刽子手。
    烙宇萧亲自去镇上抓了药,也是反复的将药方确定好几次,感觉万无一夫之时,才是将药提了回来,让小姚娘拿去煎好。
    第2428章 赌鬼爹
    他将药放在沈清辞面前。
    沈清辞回过了头,也是有些恨及了这碗药。
    哪怕是补药,都是苦到了令她想吐。
    她已是喝了几月的药了,天天都是被这些药给折磨着,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烙宇萧的手还是放在空中,手中的药碗也是没有放下。
    沈清辞终是伸出了手,接过了那碗药,放在了自己嘴边,就像喝毒药一样,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娘,王家人,您还要怎么做?”
    烙宇萧坐了下来,也是同沈清辞说着话,吸引吸引她的注意力,免的她一直想着那碗药的事情,越想越是苦,想越就是想发火。
    他娘最近的脾气也是越发的不好了,只是年纪轻轻的,怎么的脾气就这般差的?
    到底是谁将他娘如此一个淑女,生生的逼成了一个泼,不,女暴龙的。
    沈清辞抱着杯子,不时的给自己的灌着水,也是想要将嘴里的这种苦味,给冲散一些,这种苦,苦的她真想砸东西,可是这里没有可以砸,她总不能砸儿子。
    至于问王家的人如何?
    “你去办吧。”
    沈清辞将事情丢给了烙宇萧,不过就是小事,烙宇萧若是连这么一点的小事,都是做不好,那他就白是念闻四休,四休出来的,若是皇子,皆可为帝,若是皇族,皆为良臣。
    不管是心智,还是谋略,以及手段之上,都是远超于别人。
    “娘想要治王家到怎么样的一种地步?”
    烙宇萧从未将天王家放在心上过,现在他只是想要知道,沈清辞要给他一个什么样的度?
    家破人亡,还是斩草除根。
    “他们吃的太多,撑着了。”
    沈清辞再是将杯子捧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唇边,“你好生的让他们将那些吃多的,吐出来就是好,至于日后活成何样,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沈清辞一连喝了三大杯的水,她感觉现在的不止是王家人吃撑的,就连她自己也是喝撑了。
    “那些药还要喝几日?”
    沈清辞问着烙宇萧,也是想要知道,自己到底还要受多长时间的罪与折磨。
    “娘先是喝满七日。”
    烙宇萧到是想说三日,可是三日过后,还要再是加上三日。
    果真的,当是他的话完之后,就见沈清辞简直就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她所性的也是拉过了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给蒙上,也不知道这是同自己置气,还是同烙宇萧。
    烙宇萧从一边拎过了那只小灰猫,再是将小灰猫放在自己的胳膊上面,“走了,我给你找些东西吃,我娘现在的可是顾不得你。”
    他说着,便是站了起来,去带小灰猫吃东西,不久之后,他抱着一只睡着的小胖猫走了过来,再是将小胖猫放在了被子上面,而后他走了出来,见着现在天气不晚,还是尽早的将娘吩咐的事情办好,也是省的那些人再是过来气他娘。
    “好生的照看着一些。”他吩咐着一边的隐卫。
    隐卫点头,转身间,便不知道到了何处,就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再说王家人,现在真是顾不得素洁这里,王海被砸的脑袋肿的跟个瓜一样,又晕又是吐的,也是将整个王家弄的人仰马翻,王信也是几日都是没有出门,还要一堆人守着自己。
    王家的生意,本来就是一落千丈再是加上王海现在这么一病,王信也是顶不了半分的事,家中就两个女人,李锦秀只会当老夫人,却不会做生意,张氏会算账,却也从来没有管过铺子。
    现在没有了王海主持,整个王家都是乱成了一锅粥,现在都只是顾着人,哪还有心思顾着别的,现在他们就只能想要先是治好王海,等着王海好了,一切的事情都是好商量。
    张氏整日都是愁眉苦脸的,眼泪也都是能掉一水缸。
    她这辈子,还没有这般的丢人现眼过,她以为王海有了出息,王家起来了,她就可以扬眉吐气,她确实也是如此了,这几年间也过了好几年安逸的日子,想起以前,就如同做梦一般。
    可是现在,却是来了这么一个大的打击,甚至都是让她几欲羞愤而死。
    老夫人,您也是别急,一边的婆子劝道,不管怎么样,大姑奶奶总归是您的亲女儿,这什么都是能断,可是这血亲却是断不了的,只要你去服个软,再是说上几句好话,不也就是没事了。
    婆子自也是不想王家倒的,若是王家倒了,她也是没有什么好活的了,好在,王素洁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对于王家的事情,也是要知道了一些,当然对于素洁的性子,也能摸着的,那就是一个心软的,只要是心软的人,那就是好办了。
    就怕那种心硬的,真当成了仇人般,那王家也是没有好活路了。
    李锦秀的眼睛一亮,对啊,可就是如此,那再是如何,也都是她生的,可是,她再是一想起,要向那个自己一直都是压着的女儿低头,她的心中就满心的不愿。
    可再是一想起王家的情况,还有那个可怕的女人,可能她还真的要低头,只要她低了头,也就不相信,王素洁真的就能忘记了母女之情,敢是致王家,致她于死地。
    先是再等等。
    李锦秀心想着,等王海人好了,他们再是提及此事,只是没有想到,王海人还没有好,王家却是出了事,还是出了一件大事。
    先是王家高价买的那些布,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是受了潮气,那些布是最怕潮气的,只要一受了潮,布的颜色就会开始掉,等到他们知道之时,那些布已经都是发了霉,掉了色,哪怕现在不染香,卖原布,现在也都是无人会要。
    而这样的布,不但王家有,就连张氏的娘家也是买了不少,甚至还可以说,都是用大半个家底买的,就是想要在这一年多是赚上一些,谁也是没有想到,王家的染香术那件事还没有解决,现在这些布却是出了大事。
    也不知道这镇上是怎么传出来的,到处都是说着王家的事。
    说是王家的染香术,根本就不是王家的,说王家的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王海的爹,以前还是一个赌鬼
    第2429章 寻仇
    天天没事就知道赌,赌输了就打女人孩子,后来他们遇到了一名年轻女子,那年轻女子当是极是喜欢王海的那个妹子,就是王海那本来因为不想做小妾,而逃了婚的妹子,那年轻女子因着喜欢王海那妹子,不但是给她取名为素洁,还将自己的染香术教给了李锦秀。
    也是说过,这是给王素洁的嫁妆,日将将会随着她一并出嫁。
    谁知道,王海母子最后却是起了坏心,不但是将染香术占为了已有,还说是自己祖传的手艺,非是是没有教过王素洁半分,甚至还想要拿王素洁换王家的前程。
    这件事传的十分的快,甚至就在王家人还是因为那些布焦头烂额之时,就已经传遍了这里方园几里,就连几岁的孩子都是知道,王海母子做的那些缺德事情,甚至有人都是在猜是不是那位回来了,见着王家如此对王素洁,也是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更甚至还要强占自己的染香术,所以也是气愤难当,才是出现了新的染香术。
    也不知道这是谁传出来的,可是哪哪也都是对得上。
    现在没有不骂王家人的,做事还真的是缺德,本身都是说好的,这是嫁妆,就算是不给,也不能如些的对人家吧,更何况那还是亲女儿,亲妹子的。
    所以说,王家在此事上,做的确实也是有些缺德。
    这事情传的也是风风雨雨,近乎都是成了整个镇上茶余饭后的笑料,甚至不要说本镇,就连其它村镇的人也都是知道了,明地暗里的,都是骂着王家的人,哪怕是以前与王家有生意往来的,本来还是顾着那样的一种情份,结果在再是一听说此事,便再是没有了心思,更甚至的,还有些有手段之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条消息,那就是,王家这一次可不只是缺德那么简单。
    他们还得罪了一个很了不得的人,听说还是京中那边来的,还是位高权重之人,听说还是皇族,此事也是扑惑迷离的,可是到底是有几分的真假,却是无人得知。
    直到几日之后,此处的县官府被查抄,而以前的那位县官,不用猜也便是知道,不死也是完了,不但是丢官,更是丢了家业。
    时隔了不久,此处便是新来了一位县官,自是有不少人前去拜会,王家也是派人去过了,可是明眼人都是可以看的出来,新来的这位县官,可是极不喜王家的人,就连王家人送的东西,都是没有收,甚至还是一路都是晾在那里。
    而在众人心中,怕都是想起,不久之前,他们所听说的王家得罪了京中人物了。
    以前还是半信半疑,也是想着有可能也是空穴来风,不能全然当真,可是现在看来,八成的,还真的就是真事。
    若真是如此,那么日后谁还敢与王家往来,就怕自己也是会被王家所连累。
    以前还是同王家关系不差之人,现在都像是躲起了王家人。
    等到王海病好了,也是想要先处理一下王家的生意之时,才是发现,以前与他们关系极好之人,现在都是寻不到了影子,就连王信的书院那里,也是让王信退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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