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眼神暗了暗,却没停,径直将裙子解完,脱到她脚下,又见到她桃色的内裤。
半透明的布料分明遮不住什么,连稀疏芳草也看得一清二楚,只在腿心那一块儿地方有些刺绣,堪堪遮了一点。
季清荣咬了咬唇,不自觉地撇过眼去,她身上在发烫,被他盯得花心沁出了水儿,似是打湿了底裤,也不知他发觉了没有。
秦慎虚虚地搂住她的腰,颇有绅士风度地问她:“要全脱光量么?”
她掀眼瞪他,一抹樱唇被自己咬得发红,嘀咕:“爱脱不脱。”
她真烦他。
磨磨唧唧的。
秦慎勾唇笑了笑,上头的胸衣他是头一次见,粗略扫了几眼却是没看明白,便微微俯下身子替她脱内裤。
他的手掌炙热,贴在她的胯骨上,揪起内裤边,轻轻地往下拉。
季清荣满脸通红,内裤被他拉下,她觉出湿粘的清液也被拉成了一条银丝,这回他定是瞧见了……
他顿了顿,盯着颤颤巍巍的花瓣看了几眼,便蹲下身捏着她的脚取出了稍稍泥泞的内裤。УūzнāīШū.pШ(yuzhaiwu.pw)
她悄悄去看他,见着男人仿似清心寡欲,一点儿也没要化身成狼的样子,便觉有些不虞。
他干什么呢?真要当柳下惠了!
秦慎将内裤迭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才开始研究她的胸衣。
他初次早早射出便遭她嘲笑,这回便不肯露出马脚,只装做从容的模样,用手试探地将她的肩带往下拉——
季清荣拍开他的手:“你做什么呀!”
他不会是想从下面脱胸衣吧!
秦慎耳根透着红色,垂下眸,被光打在睫毛上,密密的一层阴影,看起来竟有些赧然。
他清了清嗓子,还是虚心求教:“那……怎么脱?”
季清荣“扑哧”一声笑出来,却没嘲笑他,握着他的手带到自己胸乳中央的纽扣上,娇嗔:“你从这解开就好啦。”
秦慎颈脖有些发烫,从善如流地捏住那颗小小的纽扣,极轻易地解了开来。
两只奶子没了胸衣的束缚,一瞬便蹦了出来,微微分开,奶头更是耀武扬威般的挺立对他。
他喉间发涩,觑一眼季清荣的脸色,发觉她羞中带怯,又眼含期待,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他抬起手推了推眼镜,将她的胸衣脱下来,拿起一旁的软尺,道:“我要量了。”
季清荣抿了抿唇,只觉这男人怎么这样迂腐,说要量尺寸便真的不动她,没看见她都情动了么!
她哼了一声,要引起他的注意,他却仿佛没听见,捏起软尺的头,开始给她量尺寸。
过了肩,便是胸。
他沉声道:“举下手。”
季清荣手臂原本是牢牢贴在两边的的,听他这样一说,便忍着羞涩举了起来,好叫他从背后绕过去量。
秦慎的手扼在她身侧,从后边绕了一圈,经过挺立的奶子又回到起点。
因她的乳头硬得似小石子一般,软尺便对不准,上下跑着。
秦慎无法,心里跳了下,哑声命令:“自己按住,别让它动。”
季清荣素来有一股无畏精神,此刻亦是如此,见这男人反应不大,便也强撑着握住自己的奶子,好让软尺对上去。
只是好巧不巧,他的手轻抖了下,尺子边缘便刮了下红艳欲滴的乳头。虽不锋利,却也叫她轻叫出声:
“呀!”
他松了一松,眉头微微皱起来,额上出的细汗连自己也没发觉:“疼了?”
他细细看了看,娇嫩樱桃仿似没受什么伤,只是变得更红更挺了。
季清荣被他看得有些羞,眼睛胡乱眨着摇头。
他这样轻挑慢捻,弄得她不上不下,还不如好好弄她一场。
然而秦慎下定决心要将她尺寸量出来,便依旧折磨着她那两颗奶头,收紧时更是勒得奶肉溢出,分明能量好了又松开手重新量,弄得季清荣娇喘吁吁,一双眼含着水光地望他。
他的手紧了紧,这才加快了手速。
待到量臀时,他围住最翘的臀尖,微微蹲下身,去看软尺上的数字。
他报了出来,热气喷在季清荣的小腹上,叫她底下清液流得愈加畅快,偏没有东西堵着,只得往地上落。
她写下所有数据,颤着声催他:“好了,不量了。”
她瞧见男人抬眸看她,但眼镜反光,实在瞧不清是什么意思。
她下一瞬便明白了,男人低下头,用嘴接住了她不断下落的花液——
“啊!”她大腿根抽了筋,软着脚便要往下赖。他的唇完全包住了她的腿心,舌尖挑动着两片花唇,不断地吮吸流在穴口的清液。
秦慎没动,只微微一推她,便将人弄到了后头的椅子上。而后分开她的腿,更容易地舔起了她的穴。
季清荣发着抖,一张脸上满是红潮,不知他突然发什么疯。他还是那个稳重的男人么!怎么连吃女人穴都学会了?!
他的头埋在她的腿间,一张脸全然看不见,就连眼镜也硌在她发烫的皮肤上,激起一片冰凉。
他舔得又狠又细致,将穴口的水全咽下后,便无师自通地用软舌戳起了她的细缝,想要钻进去。
她紧紧地咬着唇,被他掰着的腿胡乱抖着,轻易便被他舔开入口。
大舌方才进去,便被蠕动拥挤的穴肉裹了一遍,里头温热湿软,叫秦慎收回了舌头,咽了下勾出来的花液,才又灵巧地钻了进去。
他仿似阴茎插穴一般,不断地在穴中来回抽插,又快又狠,仿佛要将女人的穴吃下去。
“唔唔……啊……秦慎……慢点、啊!”她瘫在椅子上哼哼,嘴上叫他慢点,底下小穴却愈发紧小,仿佛要将他的舌头都绞断。
他的镜片贴在她软软的阴户上,冰得叫她起了鸡皮疙瘩,正逢男人狠狠吮吸一口,穴肉不停瑟缩着,往外喷射出一股清液,落在他的脸上、头上,连眼镜上都是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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