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年轻的身体,女人被牢牢拷在床上,眼泪将枕头弄湿了两块,穴口两个突出的娇点被吸吮到殷红,白皙的N肉遍布指痕牙印,连腰间的嫩肉都没能幸免。
她半张着嘴,发出本能而痛苦的呻吟,汗水浸湿的长发搭在脸上,犹如几道挥之不去的裂痕。
而男人衣着整齐,他未侵犯她,却吻遍了她的身体,恨意强于欲望,她是叶景庭的女儿,程焕想看到所有与那男人有关的人痛苦。
程焕,要了她。
“咔哒”一声,皮带扣无情落在床上,叶微漾身子一抖,她看到他腿间隆起的山峰,无助的目光哀求他。
“别......不要......”
程焕突然清醒,刚刚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也许是男人的本能,他太舒爽,如果不是这个眼神,他大抵会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他终于放开她,人靠在墙上,落在脚底的长裤让两条笔直的双腿暴露着,胯间鼓鼓的一坨很骇人,叶微漾不敢看他,身体团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没了动静,她在极度恐惧惶然中昏睡过去。
程焕拽下她的手铐,看了眼自己胯间勃起良久的欲望。
拉下内裤,庞然大物带着怒气弹出来,青筋虬结的纹路突突跳动,每一下都述说着对他不解风情的不满,可程焕连用手安慰兄弟的心情都没有,任由它自己消减。
十几里外的叶家,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主母受了惊吓,大小姐不知所踪,紧张的氛围将所有人紧紧包裹,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变成冤魂。
叶景庭再次安慰妻子睡下,苏清冉的胆子小,知道女儿失踪后先是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来也是惊惧不已。
“父亲。”
叶修联系不上妹妹,也联系不上程焕,程焕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仿佛这个人从没住进来过,竟没留下一点痕迹。
“看来程焕没想在这里长待。”
叶景庭送他的那把枪还放在盒子里,不过已经变成一堆零件。
每个零件都被刀子划过,枪身上的花纹破裂的不成样子。
“呵,这么恨我。”
叶景庭念着程焕的名字,记忆里他没有姓程的仇人,也许是个假名。
“我们去找萨米。”
趁着妻子睡着,父子两人轻手轻脚离开住处。
杀手组织早就接到了消息,程焕背叛了组织,他绑走了叶微漾,叶家的掌上明珠。
萨米很急,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会儿出门去和众人面面相觑,一会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看着窗外。
终于,叶家人来了,萨米懂得这行的规矩,他的人破坏了契约就是组织破坏了契约,作为头领,他理应受罚。
不甘和恨意都被叶家强大的实力压得不敢反抗,大门正对着的铁皮台子被无数人的鲜血浸泡过,如今终于轮到他。
“叶先生,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装着零件的枪盒丢到萨米面前,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一把手枪。
“这是我送他的东西,你和我说这是误会?”
没有弄清人的底细,叶家做事向来不留后路。
萨米的肩膀在话音落下同时被抓住,手放到铁皮台子上,他来不及求饶,叶家人的动作极快,一道银光闪过,尖利刀锋瞬间穿透手掌。
被捂住的嘴发不出叫声,憋红的脸和充血的双目犹如快要爆裂的皮球。
“怎么办你该知道。”
叶景庭背对着他丢下一句话,萨米抓着手掌,虚弱地点点头,身子倒在地上抽动。
程焕走在路上,干燥的空气摩擦肺管。面对搔首弄姿的妓女,他没分给半个眼神,嘴里叼着照片来到路口。
如果叶景庭要去找萨米,这是必经之路。
几分钟后,果然有几辆熟悉的车开过来,引擎声吸引了人群的目光,他们穿过这片街区,贫民窟不值得让他们做任何停留。
前端带着吸盘的箭头射到后车窗,一张照片稳稳粘在上面。
程焕看着开走的车子笑得发疯癫狂,有运气不好的赌徒以为他是个疯子,刚刚抄起一根钢管,便被男人突然射过来的目光惊得退了几步。
“那是什么?”
男人倏地凑近,转眼间赌徒手里的钢管已经到他手上。
紧接着,他勒住赌徒的脖子,将人带到角落。
“你喜欢这个?”
Y寒四起,男人突然发狠用力,钢管切断了呼吸的通道,看着赌徒脸色痛苦发紫,眼中暴开的血点仿若一颗颗诱人的红朱砂。
手上沾上鲜血,刚刚的压迫感一瞬间全无。他回到住处躺下,小人儿还在平稳睡着,她不知道有个人为自己挡了一劫。
一阵夜风起,姑娘手臂上立起无数小绒毛,她在梦中发出呓语,本能靠近热源。
铁链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程焕凝了她一会儿,打开了手铐。
他正准备起来,梦中的姑娘一翻身,翻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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