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痛得受不住,她不由哭出声道:“你怎么这么大,我快被你弄死了,呜呜……”
钟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渴求,却终究不敢太过放肆,缓缓抽插了几下,低哑地笑出声。
“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就你嫌弃,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好处。”
他握住展颜的手引到两人下体连接处,让她去摸露在外面的那截肉物。
“还有这么些呢,你这嘴儿太小了,再忍忍,嗯?”
不摸不要紧,一摸吓得展颜声音都颤了,哪里肯听他的,哀哀哭道:“怎么还有这许多……”
“我不要好处,下次再给你好不好,要裂了……”
下身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可他那肉物分明还有半个手掌的长度没进去,若是都进去了,恐怕她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吧!
见展颜如此抗拒,钟植心想再这么拖延下去,可能反而会让她从此害怕了二人之间的床事。
倒不如速战速决,彼此都少些折磨。
他低头含住她的奶子狠狠嘬了两口,不再犹豫,下身猛地一发力,毫不犹豫地直捣黄龙。
钟植这一下插得极深,整根大鸡巴全根没入,两人的下体瞬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他浓密黝黑的毛发完全遮住了那撑得可怜的小穴儿,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展颜“啊”地一声尖叫,一时不敢相信钟植会这样狠心,顿时痛得恨恨地打了他几下,努力放缓呼吸缓解疼痛。
钟植也不敢再大动,轻轻吻住展颜的唇瓣安抚,待她眉头渐渐松开,适应了他的入侵,才开始慢慢抽动。
来回缓慢抽插了几十下,穴道终于有些松软,不再顽强地抗拒异物的侵入。ⓩǎjǐǎоsℍū.ℂоⓜ(zajiaoshu.com)
钟植这才加快了胯下的顶弄,肉体碰触发出急促而轻快的拍打声,在静谧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展颜搂住他的脖子蹙紧眉头“嗯嗯”低吟,随他摆弄,“嗯……别……别这样深……”
火辣辣的疼痛不再那么明显,但硬物在体内的存在感却愈发强烈。
钟植这每顶一下,穴儿深处就传来一种极度酸麻的感觉,让她有些想哭。
钟植闷哼一声,眼神沉得吓人,哑声说了一句:“乖,插到底了,这就让你爽。”
他扣住展颜柔软的腰,将胯下的大鸡巴狠狠钉入她最深处,又快又重地进出,开始肆无忌惮地肏干。
“不!不要!你!捅到肚子里了……”
狂风暴雨的抽插让展颜的穴儿阵阵紧张地收缩,却已然失去了抵抗的机会,只能被动地接受他野兽一样的侵略。
下体又痛又涨,还有微微的酥麻,展颜半阖着眼睛,呻吟断断续续,毫无办法地任钟植一分一寸地侵犯。
她脸上潮红一片,雪白的贝齿深深地印在红润的下唇,看得钟植的呼吸更是粗重。
以展颜的长相、家世以及这惑人的身子,村子里不知有多少男人在觊觎她、想要占有她。
而他虽然一向自负,但却深深明白他和她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当初如果不是自己一味纠缠——
展颜根本不可能如现在这样被自己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神。
他一想到这具美妙的身子不知会被她爹送给何人就欲火难熄,都顾不得怜惜展颜处子之身,只恨不得把她肏死在床上。
“上面的嘴儿说不要,底下的嘴儿又不停吸我,你说我到底该听你哪张嘴的?”
“嗯?说话?是不是早就想要我的鸡巴狠狠肏你了?”
他微微咬牙,万分享受地叹息,“你这小嘴只有我能肏知不知道?”
“别,钟植别这样,别这样说话……”
身下的淫水被打成稠密厚重的白沫,又被大鸡巴拍打得四处飞溅,不堪入耳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屋子。
展颜听得那淫靡之声,羞得欲哭无泪,“啊嗯……钟植……钟植我真的要死了……”
穴儿被撑到极限的痛楚慢慢消去,身体深处似乎有一丝快感逐渐升起。
然而偏偏这种快感钟植一下子给的太多太急,她一时根本也承受不了。
钟植感受着她体内的销魂,低低笑了两声,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死不了,你底下这小嘴说还不够,不停地吸我呢。”
他将展颜死死摁在身下,挺动腰胯奋力肏干,大鸡巴每一下都卯力捅至尽根。
那架势就跟恨不得将囊袋也一起挤入她的体内,直把小穴肏得红肿一片。
床脚吱呀作响,快感阵阵上涌,展颜眼前猛然白光一闪,穴儿深处猝不及防喷出了一股水儿,热乎乎浇在钟植的龟头上。
钟植爽得“啊”地大叫一声,差点就射了,大鸡巴拍打得愈发急狠,生生将那股淫液堵在她的穴道之中,搅得水声大作。
他等了这么久,正在兴头上,展颜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她闭上了眼睛,抓紧身下的被子哽咽着任他摆弄。
终于让钟植插入了自己的身体之内,这种感觉有些奇异,也说不清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去年盛夏,她在洛水河岸浣纱洗被,根本没注意到钟植这坏小子也在那处凫水消暑。
他坏心一起,裸着上身从水里站起来,伸出长臂一把扯住她的衣摆,只一用力就把她扯了下水。
等展颜呛了几口水被他捞起来,才看清又是这个大恶人。
她不会水,当时吓坏了,挣扎之下腿又抽筋,痛得像下一刻就要崩断了一样,迫不得已哭哭啼啼地抱住了钟植的脖子。
钟植“啧”了一声,抱着她一步步走到岸边坐在一块石头上,帮她轻轻揉捏僵硬的腿。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揉着揉着,他莫名其妙低叹一声,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吻上了她的嘴巴。
呼吸交错间,俩人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睫毛上的水珠,以及那一双深邃的眼睛。
从此,一切都无所遁形,她被蛊惑了。
从此,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但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却十分安宁平静,到底还是喜欢多于讨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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