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睡觉的时候,我有些忐忑,想着白天柳浅自泄的那副画面,完全睡不着,要命的是她现在就躺在我旁边。
借着夜明珠的光,我悄悄扭头看她,刚好和她视线撞在一起,我吓了一跳!
原来她一直在看我,我有点心虚。
我问,“你怎么还不睡?”
柳浅说,“我一直是见你睡着再睡。”
我说,“哦……”
我心虚地闭上眼睛,我根本睡不着,没办法,我只有装睡。
没过多久,又听到细碎的呻吟,和一些淫靡的水声,这次和白天偷看时不一样,离我那么近,想忽视也难。
我有些心神不宁,我知道她又开始了,但是为了避免尴尬我还是继续装睡。
啪啪啪的声音结束后,柳浅低缓的喘息声传来,然后她慢慢挪过来,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只手伸了过来,搭在我脸上。
我的脸颊不自主抽动一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掌滑下来的时候,手指上沾的淫液就从脸颊掠过我的嘴唇,那种黏糊糊又冰凉的触感很清晰。
我就当她是无意的,我装作睡觉翻身背对她,不由自主舔了下嘴角的粘液,带着丝丝咸。
柳浅以为我睡熟了,她也翻过身来从后面抱着我,下巴抵着我的背,手在我前面不老实地胡乱摸了几下。
我强忍住痒意,开始怀疑她平时是不是趁我用安神咒睡觉也这么乱摸我啊?
我正在疑虑,柳浅沾有淫液的手指抚上我的嘴唇,像是给我涂唇脂一样,摁着下边的嘴角,涂了过去,又从上唇瓣,抹了回来,我的嘴唇全是她的淫/液,轻轻一抿就能再次尝到她的味道。
我感觉我不行了,一方面觉得崩溃,另一方面又觉得刺激。明明心跳加速,却完全不敢动。
相反,她的胸紧贴我后背,我能感受到她心跳很平缓,明明在做一件罔顾人伦的事情,却心平气和得像惯犯一样。
“阿梨,你醒着吗?”我一惊,被发现了?我刚想回应,却又听到柳浅说道,“有时候我希望你醒着,又害怕你醒着。”
啊!好险!原来是柳浅自言自语,我放下心来继续装睡。
柳浅接着说道,“我忍耐得好辛苦,如果你知道你的娘亲是一个对女儿怀着禽兽念想的女人,你一定会像上次那样,毫不犹豫断绝母女情分吧……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好爱你,阿梨……如果你觉得娘亲太恶心,要杀了我,也就杀吧,娘亲不怪你……娘亲好爱你,想和你一起……一起……”
听到这里,我强行保持镇定,从她摸我给我的嘴唇涂淫液的举动来看,我本以为她是过于压抑,想要扭曲地发泄一通,没想到,从她嘴里说出来,竟是……
柳浅继续念叨,“阿梨,听你说我变得更漂亮了,我很高兴,你喜欢这样的娘亲吗?有时候,我故意与你亲近,不知你体会到娘亲的心意没有,我想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可是,我不知道你喜欢怎样的。有时候我见你被我勾住的眼神,我在窃喜,你对我也会生那般的心思吗?可是同床共枕几个月来,你却没有任何举动,每次都睡得死死的,我逐渐心灰意冷,不过这样也好,你这么爱睡,不管我怎么爱抚你都不会醒,倒也是解了我的馋,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把深埋在心里多年的辛秘讲与你听。”
柳浅顿了顿,又说道,“我第一次对你生出非分之想,是你十四岁那年,你第一次离岛执行门派任务,来到我这里,我握着你的手,你对我展示你的法宝,那次,我好像着魔一般,看着你,情不自禁……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那次后,我也不敢再面对你,好在你也不常回来,这份妄想又淡了下去,但是许久未看到你又想念,我以为那次是意外,直到后来,每次见你,我都生出那样的不耻的想法,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我也拒绝过,痛苦过,但是,我没有办法祛除这份感情,与其煎熬,还不如接受它,接受自己是一个觊觎亲生女儿的变态,毕竟我也只有你了,而你作为我的女儿或者作为我的恋人又有什么关系……我在想些什么,你怎么可能做我的恋人。”
柳浅想和我成为恋人?且不说我两身份关系为母女,我作为一个修真者,迟早要羽化成仙飞升灵界,做回我的花仙子。而她,只是凡人,真要说她是什么魔王,未来的魔王想要和我做恋人,那岂不是更离谱?
柳浅带着无奈的语气说道,“如今每日与你同床共枕,却不能肌肤相亲,我忍得好辛苦,你根本不知道,我见了你,身子如同着了火一般,但是又难发泄,就只有趁你不在家时,或是现在这样睡着了,一边叫你的名字一边自泄,攒了一天的欲火得以平息,阿梨……娘亲好难受……”
柳浅继续碎碎念,“你上次为我吸出蛇毒,是你第一次主动与我这般亲近,我现在还记得你嘴唇的触感,十分温热,烫得我快要失魂了,是啊,我也好想再次尝尝你嘴唇的味道……”
说完,柳浅把我的身子扳过来,俯身就想吻我的唇,我偷偷对自己施了个清心诀,止住紧张的心跳和急促呼吸。我仍然镇定装睡,不露一点破绽。嘴唇刚要接触时,她突然停下了,有些泄气地离开我,又躺了回去。
见她如此,我内心的感觉竟然是……失望?!
她一语不发,似乎是睡着了。
我应该赞赏她是发乎情,止乎礼的良母吗?良母才不会把自己的淫水涂在女儿的嘴唇上。
柳浅只是不敢,不敢再进一步,若是肢体触碰,我醒过来,她还能辩解。若是亲吻,若果被我抓个正着,那她就百口莫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