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叶朽被强硬地压在门板上,被狠狠地捏着脸颊接了个法式热吻,带着酒勋味的吻,好像会将醉意也渡了过来。
沉佑辰的舌头很热,技巧经过经锤百鍊似的熟练地探索他口腔的敏感点,吻得叶朽呜呜嗯嗯的喘不过气来。
「是你要包我还是我要包你?」舌头离开了他,沉佑辰拍了拍他的脸调笑他。「现在处子已经不值钱了。」叶朽没说话,看起来没反应,但耳根红通通的,因为羞耻。他乖巧地点头,蹲下来生涩地解开他的裤头,主动将覆满成年男性气味的性器含进嘴里。
沉佑辰很久没跟处儿玩了,这会觉得新鲜,即使叶朽生疏的技巧嗑得他性器发疼也不气恼,随手从口袋掏了跟菸点着,一手抽着菸,一手摸狗似的抚摸叶朽头顶。
「嘴巴张大点。」他边看着像上飘摇的烟边随兴地教导。「收起牙齿,舌头舔一下……嗯……」
叶朽像课堂上最听话的学生,认真地学习老师的教导,一吮、一舔都照着沉佑辰的指示行动,沉佑辰舒服地瞇起眼,看着叶朽头顶上的发璇不由得的起了坏心思,他抓着叶朽的头发,猛地往前伸顶,听见底下人传来不适的乾呕声却又理智地收起牙齿。
「抬头。」他扯了叶朽的发,如愿看见对方红了一块的眼角以及眼眶中泛着波光,看起来像被欺负的小动物。「松过了吗?」
他问得直白,即使叶朽做了心理建设也不免露出一丝丢脸的神情,虽然很快就掩盖下了却还是被沉佑辰捕捉到了。
「嗯。」
「说清楚。」粗糙的手指不似温柔地摩擦着他通红得嘴唇。
好烦。
不管是逼他丢脸的沉佑辰还是接受这一切的自己。
都好烦。
叶朽闭了闭眼。
「……屁……股松、松过了。」
「这么急着找人操?你怎么确定我是1号?」黄段子张口就来,惹得叶朽满脸通红。
因为他看过。
叶朽心想,但没说出口,沉佑辰以为叶朽尷尬得说不出话来,也没再逼他,熄掉了菸命令:「洗乾净去床上掘着等着。」
叶朽依言,洗好后裸着身体,下身垫着枕头翘着屁股等着。沉佑辰洗好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白皙浑圆的臀部张着他腿等着被操。
他身体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滴,发丝都没吹乾便从柜子拿了保险套撕开、套上,水滴随着移动在地毯下滴下一个又一个深色印子,叶朽垂着眸想,那些印子像他决定拋下的自尊碎片,当沉佑辰带着套子压上来的时候,一直以来压抑着的不安与恐惧倾泻而出,不知是身体被贯穿的痛更多,还是唾弃自己的疼更痛,叶朽呜噎一声,眼框中的泪无法停止的倾泻而下。
「呜……呃……」
背脊被细碎地吻着,沉佑辰因拍各种戏而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半软不硬的粉嫩性器,扳过叶朽的脸亲了亲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别人看以为我强暴你呢。」
「不做了?」沉佑辰笑着,性器从夹紧的臀肉中作势抽出。
「没、没有……」至到如今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叶朽慌张地夹住他的腰,双手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泪。「做……只是吓了一跳……」
「吓到哭?」沉佑辰笑了,性器在炽热的甬道里缓慢地抽动,也不着急着自己快乐,难得温柔地等着对方适应。
第一次就是麻烦。但叶朽的反应让沉佑辰久违地尝到新鲜感,加上那张脸……也就忍了。
「因、因为……你太大了。」他搜常刮肚地找了句能取悦对方的说法,头低低地抬着眼偷看沉佑辰的反应,那一眼把沉佑辰看得兴致都来了,猛地抬腰挺进。
「啊──!」
叶朽不知道自己开啟了什么野兽开关,整个人被禁錮在沉佑辰的身躯中,初经人事的部位被横衝直撞,惹得他发出既痛苦又压抑的呻吟。
他紧紧捉着沉佑辰的手臂,感受对方的粗暴律动,他边流着泪边恍神地想:原来沉佑辰做爱是这个样子。
跟他以往想像的都不一样。
不温柔、粗暴,像被性慾操控的野兽一样。
他觉得自己在向下坠落,掉进自己挖好的坟中。
他曾天真的以为,如果是沉佑辰的话,性与金钱的交易他或许可以接受。
可事到如今,他这才知道,原来就连沉佑辰也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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