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遮掩着寂静的圆月,好一个寂寥啊。夜风潇潇,菩提树下系着的红绸轻盈地飘动,时不时还落下白色的花絮。
“方丈,我已想好。”她背着月光,一袭袈裟脸上遮着面具青丝被玉冠高高束起,一副男子的装扮言语间却是女子的温吞软糯声。
“你这一劫若是能过,我必然收你。”方丈握着菩提手串盘弄了两下。便转过身微微的摇了摇头。
“回去罢。”
“可这劫……到底是”什么。女子还未问完方丈便离开了。
裳幺想不明白,来时以为寺庙只收男人便女扮男装在寺庙治病救人住了半年有余,自以为乔装的天衣无缝,却没曾想到方丈第一眼便算出她的女子身。
期间裳幺多次与方丈透露想要出家,但老被方丈说算到她有一劫而驳回,她又总问不出是何劫。
裳幺望着月圆沉思着,未能想通,只好作罢回禅房。
夜静林深处,总传来些许狼嚎声,引得人瑟瑟发怵。
“抓住他,别让他逃了。”一群黑衣蒙面人拿着利剑追着位身着粗衣破布的男人。
男人捂着腰侧的伤口跑着,发觉树开始变密了,向右边的矮坡望去,咬着牙往下一跳背靠着坡,屏住呼吸都不敢大口喘气,只听见密集的脚步往另一边追去才放下心来。
“呜……呜呜”
男人抬头望着树梢,皱着眉头,心想再待下去务必会把狼引过来,只好忍痛赶路。
“该死,萧邑到底跑哪了。”领头的黑衣人追了好一会才发觉,那人的踪迹已全无。
“他中了药,活不下来的。”另一个黑衣人上前说道。
领头的拳头紧握十分暴躁的往树上砸。“哗啦…”树叶微落惊动了树梢上的鸟儿 。
京城的六月早已热了起来,虽寺内较凉快,但白日救治施粥时四处奔波身上早已黏腻不堪。
裳幺住的禅房不大但屏风后搁有一浴桶也算方便,她拎着最后一桶水往里倒,忙的是满头大汗。
裳幺背着窗摘下面具放在浴桶旁的置物台上,将玉冠卸下,青丝垂落,一张素净的小脸杏眼柔情脉脉,未施粉黛却楚楚动人。
萧邑捂着腰委身靠在裳幺窗前,透着窗门的缝隙看见轻解袈裟的裳幺,袈裟滑落露出亵衣裤,只见她转过身面向窗,半解亵衣露出白嫩的玉体再往上是缠着白布的鼓囊,一圈一圈慢慢剥落,挺翘的高峰,渐渐沉入水中,看得窗外负伤的萧邑燥热不已。
他扶着廊檐下的柱子向门靠去,先是试探下的推门却未曾想直接推开了。
“谁。”屏风下的裳幺吓得一愣,连忙起身连亵衣裤都没穿,直接将袈裟把自己裹了起来。向屏风外走。
“别出声。”萧邑扑了过来从身后掐住了她的细腰,未出鞘的匕首抵在腰后,裳幺贴着他双手捂着袈裟,身子微颤,闻到了重重的血腥味。
萧邑贴着裳幺越发越的觉得不对劲,为何下体如此燥热,萧邑皱着眉头收了匕首,拉着裳幺往床下的榻子上一坐,整个人靠在上好似没有力气。
裳幺挣脱了他的手往角落待着,看了会他腰间溢出的血,小声囊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转身去拿了药箱想为他包扎。但看到他那阴沉的目光,有些手软。
萧邑看出她只是想为自己包扎便扯开衣襟,半开的衣襟露出亵衣萧邑拉过她轻颤的手轻声道“脱吧。”
“王爷,他中了毒怕是死在林子里了。”华丽的府邸,金丝锦服的男人坐在上座喝着茶,眉头一皱又缓缓展开。
“王爷王爷。”
“什么事如此喧哗。”
“西苑的……悦…悦夫人死了”
“什么?”侍从跪在地上猛的磕头,座上的男人脸色一沉手里的茶杯猛的摔在地上。
“是…午时送的甜羹,药…药……放错了。”
男人沉着的脸像变色龙似的一会青一会紫,抬脚就往侍从上踹“废物全都是废物。”
“王爷请息怒。”黑衣人跪着磕头,心里有些不安。
冷风潇潇吹入灭了屋内的灯。
裳幺穿着亵衣拿着火折子关了窗重新将灯点起,看向床上的萧邑。
他伤的不重只都是些皮外伤,但他却脸颊发烫面色潮红,裳幺也不知是为何。
“好热,热…”裳幺想走近些听听他说什么。
刚走近就被萧邑一把拽住直接倒在了床榻上,惊呼声还未出就被灼热含住唇,裳幺一双杏眼瞪的大大的,嘴里发出唔呜声,身体开始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