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赛亚没经历过这么纯情的吻,公爵很少吻她,多半是她攀附在他身上,撒娇似地索取,才能换来一个交缠着冷和湿的深吻。卢修斯吻在她的手指上,呼吸间呵出的气温热又亲昵,好像是冬天呵出的白雾,带着一种介乎于孩子气与成人之间的氤氲感。
她的体温较常人要低一些,握在青年手里也没有暖和起来,像是经年不融的冰雪,在这个吻落下的瞬间,倒是因为害羞和惊诧迎来了春天。
“您吓到我了。”弥赛亚只能想到用这样的句子回答。如果卢修斯抱着的原来是这样的心思,那么原先那些让她感觉奇异的举动,倒是都可以顺理成章地解答了——这原本是最接近的答案,她应当最先想到,但是因为听起来太像是骇人听闻的市井奇谈,以至于让她疏忽掉了这样的可能性。“这太突然了。”
她的手微微挣扎着,带着抗拒的意味,但不是很强。卢修斯把这当成了礼节性的羞涩和理所当然的欲拒还迎。“你如果觉得突然,为什么还要赴约呢?”
弥赛亚陷入了沉默,这是一个注定不能得到答案的问题,她无法如实地回答他其中的渊源,而这短暂的缄默又将被误解为默认。情热时的男孩是很可怕的,她想到这里,感觉背后有些发冷,指缝间却被握得隐隐潮湿,便随口找了个借口绕开这个话题。“我想要喝些水。”顺道摆脱开卢修斯一直捉着她的手。
这个话题转的相当成功,卢修斯果然依言松开她,将旁边桌子上的细瓷茶壶和配套的茶杯提了过来,他将一个杯子放在弥赛亚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侍奉人。”他想了想,这么对少女说。“原本可以是第二次。”
茶壶里备的是兑了奶的红茶,弥赛亚喝了一口,齁的她眼前发白,只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比上次她在茶歇会上喝到的还要甜,艾森博得家果然没有招待客人的前例。“您这是要跟我分享您的初恋故事么?”她稍稍放松下来。
“你这是嫉妒了么?”卢修斯又给她续上茶,“上次请你来,我便想给你倒茶,但是你一直在与父亲说话。我当时很嫉妒。”他显然也觉得茶甜的出奇,甚至有些发苦,弥赛亚注意到他咽下去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来。
但很快,弥赛亚发现自己错了,他蹙眉的原因不是因为茶的甜度:“是不是有些热。”她没留意青年解开了领口的交叉领结,露出了形状精致的锁骨,于是等到发现卢修斯不太对劲儿的时候,她已经被意识不太清醒的卢修斯按在沙发座上吮吻了。
惊诧和恐惧还未相互转换,卢修斯便已经尝试着撬开她的嘴唇——很明显,由于没有合适的联姻对象,艾森博得家的两位主人并未将独子的性爱教育提上议程,他直接磕上了弥赛亚的牙,原本应当亲密粘腻的深吻在他这里更像是唇齿之间的摩擦和碰撞。
弥赛亚拼命拍打着他,从背脊到胸口,她相信自己的力道虽然不足以撼动一个临近长成了的青年,但在事后应当能在攻击的位置发现隐隐的淤青。但卢修斯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或者说,疼痛只是激怒了他。
他并未尝试除去弥赛亚勒紧的束腰和其下复杂的系带,直接掀开了她的裙子,用硕大的鲸骨裙撑把少女直接压在了身下,他折断了最上面的几根鲸骨,像饿极了的野兽一样,急不可耐地单手除掉了腰间的皮带和纽扣,阴茎在弥赛亚的腿间磨蹭着。
极端的羞辱和恐惧围绕着弥赛亚,青年将他的手指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不允许她发出多余的声音,她怨愤地咬着他的指节,在上面留下青黑的痕迹,然后重重开阖着牙关,希望将他的手指咬下来——
但卢修斯只搅动了两下手指,便拔了出去,沾满涎液的手指胡乱地糊在弥赛亚的腿间,试图寻找着那个娇嫩的入口。
食指伸进了那口滑腻的小洞,保护性的液体涌出来,里头滚烫的犹如火上煨着的活蚌,蠕动着内里的嫩肉,卢修斯几乎没有任何技巧地就磨蹭到了她的敏感处,她的敏感处长的太浅,轻易就能被龟头和手指玩弄出感觉。
弥赛亚尖声叫起来,她原本为了脸面,是不愿意这样呼救的。很快她想起来像这样的包厢,内里都会有隔音装置,无论她叫的多大声,都是无济于事,即使有人听见了,也不会想要冒着忤逆艾森博得家的风险进来解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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