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熙帝蹂躏着已经溃不成军的谢筎诗。
五指肉着白嫩臀部,蜜液流下痕迹,嘉熙帝一边托她的T,一边把她腿心分开到最大。
肉棒抵在花穴口,狠狠插进去。
筎诗被按着操弄,大腿拍出通红的印记,蜜穴晶莹油光,花唇早已经被操的外翻红肿起来。小穴都有些麻木。
“啊啊啊……啊啊,轻点……你,你这个坏人啊~!”
嘉熙帝抬起她另一只腿,让她两只腿都勾在自己的腰上。这个姿势肉棒能c插的更深。
筎诗整个人被托起来,后T贯穿着肉棒,上上下下抽插。男人的双手托起她的T,肉棒拍在她T上冰凉又带着凉意。
筎诗感觉整个人都要掉下去,只能拼命抱住他的脖子。
他,他体力怎么这样好。每次都折腾的她要死要活的。难不成侍卫平日里训练很吃苦?
“怎么这样看着我?”嘉熙帝撞的更深,一只手掐住她白嫩的J1a0乳,留下红色指痕。℉ǔsнǔτайɡ.Ⓒǒм(fushutang.com)
他低头含住她穴口,舌尖挑逗着粉色胸乳。
肉棒粗狞的从娇嫩的粉色中抽出来。再贯穿进去,浅粉被撕开成深粉。进进出出,深深浅浅。
花唇被两根手指掰开。棒粗长的j身整个顶进去。戳到花径深处,小子宫口张开个口子接纳肉棒。里面却汹涌出一堆滚烫的蜜液。
谢筎诗心里又甜蜜又埋怨。环住嘉熙帝脖子,高潮道:“不要了……我累了……真的不要了。”
筎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嘉熙帝听见这话,反到加快了速度。
“慢一点,慢一点……”小穴娇嫩再也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速度,整个人好像要被撕开。
谢筎诗有样学样,也揪住男人胸前的两颗小豆。猛烈的刺激到嘉熙帝,肉棒斜撞见穴内一处敏感点。
肉棒龟头被迎头浇灌。快感剧烈,嘉熙帝忍不住大开大合几下。把肉棒尽根拔出,只剩个龟头卡在穴口,再全根没入。狠狠插到深处花穴。
卵蛋抖动拍打在花唇外的腿心处。
谢筎诗被操着c着翻了个身,头朝下,T朝上。像个要承欢的母兽一般。
“啊啊……啊!!!啊啊……”呻吟娇声碎成一地。
玲珑纤细的腰肢快断了似的。肉棒一没入,一挺一挺那细腰就晃不行。
最后还是嘉熙帝好心的握住一双手上去,控制着腰身。肉棒挺上去腰身不能躲,紧致蜜合的花穴被迫分开缝隙。含纳肉茎。
紫红色的龟头似个冲锋将军似的。粗龟头只负责开辟疆土,肉茎柱身迅速占领那尚未合并的媚肉。
筎诗的嗓子都叫干了。
嘉熙帝捂住她的嘴,非常可恨地说:“乖乖,小点声,不怕吵到你丫鬟?”
肉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筎诗怨恨地瞪了他一眼:“……都,呃……都怪谁啊啊……”
身体里的快感控制都控制不住。
肉棒猛地插开一处敏感嫩肉。筎诗身体瞬间高潮。整个人魂出九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嘉熙帝只好俯身含住她的唇,舌尖和她的小香舌嬉戏。手指模仿肉棒的动作操进她嘴里,分开的她牙齿。让他的舌尖能探得更深。
筎诗喉咙口的小铃铛被他又舔又吮,刺激的想吐,又有种莫名的快感让她沉迷。穴口像河蚌一样,一张一缩。
嘉熙帝几乎当场射了出来!但他有延迟射精的坏毛病。强忍住了。
肉棒受到刺激,粗大了一圈。操的筎诗双腿更加合不拢了。腿心的快感让她情难自禁的想夹紧双腿。
可两腿间卡着男人的腰身,快感始终差了那么一点点。
筎诗不安的在男人身下扭动着身体。不觉见竟然真的把肉棒吐出来了些,穴儿里只含了半根。
筎诗顿时快活不少。她本就是个娇纵的性子,见状无师自通的绞紧双腿。
两腿交并,死死夹在一起。肉棒进出更艰难了。快感却更强烈了。
如山峦般的快感,起起伏伏,冲刷着两人身体。嘉熙帝被高潮冲到极点,挺着腰在筎诗蜜穴里射了出来。
“……啊啊,右边,右边。”她小性子的指挥着。两人这才在一起几次,她就会自己享受了。
肉棒喷射出浓精,白色的液体灌满花穴。最后带给两人快感。
筎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趴在嘉熙帝胸膛上。玉腿压在男人身上,穴里还插着半根消软的肉棒,轻轻的堵住液体。
她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嘉熙帝吻住嘴巴,问她:“舒服吗?”
筎诗嗓子有些嘶哑,被嘉熙帝喂着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她面色红润,像刚被滋润过的花儿。
推开嘉熙帝胸膛的手都带着娇滴滴的味道。她说:“你还敢来,当真不怕我状告?”
她嗓音嘶哑的让人心痛。一想到她是怎么嘶哑的,男人心里不免又自得起来。
嘉熙帝一点不知羞,意有所指的在她腿心里顶了顶,肉棒拍打在饱受蹂-躏的花瓣上。蜜穴瑟缩一下。
“不要了!”谢筎诗推着他穴口,不满道:“你还来,有完没完了。”
谢筎诗惊慌的差点从他怀里弹出来。她已经食饱餮足了,实在承受不起更多的欢爱,她支起身子道:“你快出来。”
嘉熙帝还有些意犹未尽,想揽着筎诗再来一次。谢筎诗却抗拒的紧,自个把小手伸到他胯-下拔出他肉棒。
“没良心的丫头。”嘉熙帝啧啧一声,掰开她腿心楷了把蜜液。羞她道:“被我喂饱了,就把我抛过头不要我了?”
谢筎诗害羞,加上有些嫌弃就别开脸。嘉熙帝不惯着她,捉着她的手往两人身下带。
湿湿滑滑的肉棒有些滑腻。筎诗小手碰上去,不知摸到的是自己的东西,还是男人的精液,脸又红了。
“摸到什么了?”
床上两人哑g居多。只是她天生紧穴儿,让人迷恋。嘉熙帝也想不起说旁的话。如今稍稍发泄一通,就喜欢逮着她,逗弄她多说几句话。
筎诗恨声说:“你的坏东西!”
“它哪里坏了。弄的你欲仙欲死,还给你穴儿抹尽了药,哪里不好?小没良心的,贪了好处还敢抱怨。”
嘉熙帝指着床底下空了的药瓶。突然想起什么,并着两指插进花穴检查了一番。穴内紫红肿胀,填满了青色透明的摇晃。
刚才肉棒插进去一通乱捣,倒是将花径方方面面都给涂匀了。
方才还红肿翻起的花穴,肉棒拔-出-来不一会儿。花穴就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
谢筎诗小穴紧张娇嫩,被男人的手指温柔的检查着。她咬了咬贝唇,觉得自己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云泽。”嘉熙帝顿了顿说:“你叫我云泽就好。”
谢筎诗觉得奇怪,问他:“那你姓什么?就叫云泽吗?”
嘉熙帝不解问她:“你问这些做什么。”
筎诗满腔委屈的说:“你这坏人,偷了我的身子,还不告诉我你的名姓。”
嘉熙帝到不生气,乐呵呵的说:“这不是怕你告状吗。”
两个人相视一笑,气氛无端活跃起来。
自此,嘉熙帝越发大胆起来。大白天也敢来找谢筎诗了。
这日青天白日,太阳高照。书房露天的窗户里,放着一张书桌。
桌子上铺满了各色颜料碟子。
谢筎诗被搂在男人怀里,手持毛笔一笔一笔描绘。两人你贴我,我贴你黏黏糊糊腻在一起。整个人都快交融在一起。
画上是一个凭栏倚望的美人儿,正是他们那日初见之景。
筎诗进宫后不得面圣。姐姐也不见她,她只能受宫-规调-教。弹琴作画,消磨时日。
今儿筎诗正练着画。云泽突然又来了,伸头看了一眼说:“你这画的是什么?”
筎诗还不知他身份,见他大白天来了慌的就要关窗门。
嘉熙帝不免吃起自己的醋来。他即享受着筎诗的温柔小意,又有些醋她这样维护一个侍卫。
嘉熙帝拦住窗子,不让她关窗。“天光亮,正好作画。”
男人说要教她作画。容不得谢筎诗拒绝,就被带的书桌前。
两人身贴着身,你倚着我,我贴着你。这画画着画着就变了味道。
等筎诗回过神来,身下的裘K已经被褪了。两条玉生生白皙的腿,就这么春光无限的站在书桌后。
风一吹过,就能露出大片肌肤。
青天白日的,谢筎诗别提多羞耻了。提心吊胆的,小穴很快就湿润起来。
蜜液滴露般悬挂在在花唇上,润了一润,花穴间就生出无尽痒意,令人难以忍受。
筎诗被折磨了一番。肉棒才抵着她穴口送进去,让她消痒舒畅。
嘉熙帝粗狞的肉棒一送进去,就被湿润紧致的嫩肉包裹,电流酥痒畅快顺着龟头直大卵蛋,刺激的他后背一紧,好悬才把住精关。
嘉熙帝还是侍卫的身份,青天白日的,筎诗在她怀里不住左顾右盼。既不能安心写字,也不能安心享受。
嘉熙帝索性带着她的手,一笔一笔教她作画。男人的手宽大修长,肤色略深,包着幼白细嫩的小手,视觉上就有种缠绵之感。
嘉熙帝微微挺深,肉棒破开稚嫩滑嫩的穴肉,研磨刺激的挺入深处。花径夹弄,湿滑的研磨着肉棒。
两人都有些陷入快感。好在嘉熙帝理智还在,手上动作不断。毛笔一勾一划,肉棒一深一浅。
毛笔舔了一点朱青色的颜料,涂在小亭旁的树木上。和肉棒碾着花径肉陵褶皱,密密麻麻的穿梭在其中。
肉棒顶开最深处的子宫口,毛笔泼墨般的撒出点点青草。一下子春意盎然,亭子里的美人更显神秘。
“啊啊……我,啊啊!!!!”谢筎诗尖叫的几乎捉不住毛笔,臀部不断扭摆。画作眼见着就要被毁了。
肉棒猛的挺入,粗大的龟头插入花径密密的小粒。谢筎诗被操的七魂出窍,胳膊上自觉仰了起来。毛笔尖那一滴悬墨将将落到别处。
肉茎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操弄的比上次更深。筎诗的双腿虚软,几乎撑不住承欢的力道。娇嫩的花穴被磨的粗红肿胀。
绯红的唇肉几乎都要翻出来。花穴碰一碰都疼,肉棒插合研磨几番下来,更加折磨了。
筎诗缩着腰,想避开几次。扬起的胳膊却被男人扣住,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毛笔细细临摹着亭子上的红瓦。
肉棒在花穴里进进出出,紫红色粗长的青筋一会儿没入粉色的花唇里,一会儿又被吞吐出来。
蜜液润滑着甬道,激灵快感不断让花径抽出,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
“给我好好画。”嘉熙帝啪一声,拍在美人T上。筎诗的屁股上立即多了殷红的巴掌印。
臀肉牵连着浑身的敏感。小腹里不断凸起的肉棒,把筎诗修身的宫绸都顶出形状。
上身虽未脱,衣着整齐的。稍微站近的人,都能看见书案后那奇怪的形状。
罪魁祸首贴在筎诗身后,不仅不觉得丢人甚至还颇为自豪。放下毛笔,抓着她的一只手,让她摸着好好描绘一下。
肉棒贴着花径。粗大的龟头插在子宫口,不断的前进。嘉熙帝陷入温热的包围中,忍不住射了出来。
稚嫩的子宫口被精液烫的直颤。
两人依偎着道貌岸然的作画,再也支撑不下去了。ROu棒死死的c在臀肉间。筎诗手上要拿画笔,身下要含肉棒。好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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