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破舌尖,以疼痛压抑快感,哑声冷笑:“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你已经这样称呼过我了。”
后背倏地一痛。
持剑人指尖微颤,剑锋立刻刺破了你的肌肤,渗出鲜红血珠。
带着异香的血液缓缓滴落,如墨渍落入水中,似花非花的香气一下子散开。
在场的几人俱是一僵。
视线瞥见环抱着自己的少年目露挣扎,眼底隐隐浮现血色,你心知不好,双手立刻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命令他退下。
“师尊……”他口中已吐尖牙,目光有些无措,却因为向来乖顺,身形当真化作一缕轻烟消散。
支撑着你的力道骤然消失。
在跌倒在地的前一刻,一只手拉住了你的手臂,扶着你站稳身形。fúщêňщú.мê(fuwenwu.me)
还未等你回头,青年便立刻被烫到似的放开手,面上颇有懊恼,很快又化作沉郁,“你倒是体贴他。”
你不确信他有没有看到小徒弟异状,模棱两可道:“做师尊的,自是体贴弟子。”
“那我呢?”他嗤笑出声,“你当初有没有想过要体贴我?”
你不知如何回答,索性扶起倒地的椅子,反着坐了上去,将手臂搭在椅背,而下巴枕着交迭的手臂。
“你又如何?”既然魔教身份已经暴露,你带着一点摆烂的解脱感,懒洋洋道,“你要是还顾及一点师徒情谊,就去给为师找身衣服来,让我死的时候也好看点。”
“……我恨不得你横尸荒野。”
这就是衣服也不替你找的意思了,真乃逆徒。
你撇了撇嘴:“不就是破了你的元阳,害你修为大跌,论剑大会没拿到好名次么。法器我也补给你了,不过一场大比——”
你那时只是一个小修士,被不负责任的魔尊扔到仙门,人生地不熟的,恰好又捡了个无父无母的小孩儿,还资质绝佳……
自然是要费心劳神,哄着骗着养到十八岁,再把他睡了。
未成想,这一夜夫妻做完,倒成了仇人。
也不知这话怎么戳中了他,青年两手按住你的肩膀,俯下身直视着你,鼻尖几乎贴上你的。
靠得这样近,你能清楚的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睫毛又密又长,瞳心是浅褐色,像浸了水的琉璃。
可惜此刻却满是怒火,好似有难以察觉的委屈一闪而过,转瞬便敛于轻颤的睫羽之下。
“是名次的问题么!”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知不知道、我当初——”
话到一半,又生生顿住。
到最后,他眼尾发红,又是冷冷道:“妖女。”
怎么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连骂人,也只会这一句。
你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种为人师尊的无奈,谆谆教导道:“若真的恨为师,你直接把我交给仙道联盟的人处置就是。”
——当然,这话只是骗一骗他。
旁人只当仙道联盟皆是清正端方,实际和你所在的宗门一样,卧底大把。
却见青年冷笑,“把你交出去,和老情人夜夜笙歌?”
你一时想不起老情人指的是谁,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他眸光沉得快要滴水,眉梢眼角俱是阴沉,眼神像一把刀。
倏地站起身,扯着你到等身镜面,一把将你推了过去。
“要见老情人,师尊这幅模样倒是不妥了……”
他声色低哑,极压抑又极阴郁,却不知为何强迫着自己笑出声来,“师尊在这里和小师弟做了多久?镜子上都是你喷的水。”
还未等你开口,冰冷的玉石腰带抵在了臀间。
你被压在镜面上,身上衣袍本就是半散的,很轻易就被解开。
臀部被迫翘起,腰身凹出脆弱的弧度,青年两指分开瑟缩的穴口,曲起的指节抵着内壁抠挖,一点点引出灌满深处的浓精。
你从来是吃软不吃硬,当即扭过脖子去骂他,小逼却被手指进犯得更深,痉挛几下,搅弄出咕啾水声。
随着白浊的液体流出,他手上力度愈发凶狠,像是在报复。
腿根止不住打颤,你将脸贴在冰冷镜面上:
1.断断续续讥讽:“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在吃醋……”
2.心间火起,咬着牙握拳砸破镜面,反手狠狠向背后刺去,“滚啊!”
3.过于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堪承受,虽竭力忍耐,还是发出一点脆弱的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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