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外表普通,却绘满了防护阵法,内里布置得舒适的马车,行进在蜀山郁郁苍苍的山林间。
一辆看似平平无奇,实则被结界挡住了春色满溢的马车,行进在暮色渐垂的山林间,并渐渐慢了下来。
许青松无奈地又一次扒开我流连在他腰腹的双手,“师妹……我们离开师门才将将十里……”
“我只是抱抱师兄。”
许青松叹气,“那便莫要乱动。”
“好的呢师兄,”我将手放在他腹肌上,想了想,又朝下挪了挪,“放心罢师兄。”
许青松长叹一口气,松了松缰绳,马蹄声更紧凑了些。
不过半晌,他的呼吸声便更显粗重,气声从齿缝里漏出来,“师妹……”
忍无可忍地,幻玉环带着些许气急败坏的味道,向右一扯,我的上半身便被固定在了车厢侧壁上。
双臂大开,抬高于耳侧,我扭了扭身子,不由地呻吟出声。
顺便用足尖撒娇似的戳了戳他的大腿。
下一瞬,双腿便也被固定了个大张的姿势,动弹不得了。
“师兄……”音调娇娇软软,一波三折。
“师妹……自控着些。”
自控?
那似乎是……之前一直帮我把守着清明的东西,即使身体的感觉已经失控到沦落,我内心里仍是在竭力抗拒着,挣扎着,既是逃避淫荡不堪的自己,更是畏惧零落成泥的结局……
然而这是许青松呀,在许青松面前,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这般好看,牵着缰绳的手微微用力,西斜的日光顺着缰绳从中开的车帘间照进来,为那流畅的肌肉线条镀上一层金边,像圣光,像佛光,仿佛摸一摸都是亵渎,但摸一摸就是极乐。
那双手臂连着的整个儿身躯,在衣物的遮掩下略显纤瘦,却蕴藏着蓬勃的生机,和能一剑断流云……冲撞得人骨缝儿都酥麻的力量。
半张脸隐在车帘的阴影里,更勾勒出他鼻峰如刀刻斧凿般的利落。早年间似是有小伙伴间胡乱传流言,说鼻子高挺些的,那方面也强些……如今看来倒真是没错儿……
前世今生的,我脑海中也不知胡乱瞎挤入了些什么纷繁的念头,目光自许青松身上一寸寸吮过,只觉得无一处不垂涎。
许青松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显得更不自在,瞪我两眼,却被我痴笑回去,无可奈何般地,一手扯着缰绳,一手遮了我双眼,“师妹这眼神……唉……要吃人了。”
我眨巴着睫毛去挠他的掌心,他不由地一缩手,叹着气,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方帕子来,轻轻蒙在我眼前。
眼前黑下来,其他感觉却显得更加灵敏。
许青松身上时时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檀香味儿,此时正充盈在我鼻端,像顽皮的小爪子似的,试探着,勾引着,窜动着,触之即离,又时时深入。
躯体扭动,却也只能磨蹭到厢壁,硬邦邦,凉生生,哪比得许青松温热的躯体,有力的臂弯……
思绪愈发奔腾,直牵引得身下汩汩,随着车身震动,倒叫凤凰玉出入无碍,上下滑动起来。
我极力紧缩着下腹,也不知是想束缚住那阵悸动,还是想将那悸动包裹得更强烈些。
喘息声从唇边溢出来,心下有一股似疯狂似决绝的冲动,“师兄……师兄摸摸可可……”
眼前一片黑暗,不知许青松是何反应,尤记得若是之前的自己,只怕因着说出这句话就能羞惭得自闭了去,如今却只觉得若能得幸,便是叫我说出些更淫荡的话儿来也是使得的。却不知是功法升级后的功效,还是成亲后我对许青松的观感又有所不同……
似有惊慌如藤蔓般疯长,迫得我说不出话来,只得轻声呻吟着,也不知是哀恳,还是勾引。
许青松半晌不见动静,我却愈发难耐,扭动着腰腹,试图从与凤凰玉的交接处榨取出些许快感来。
终于,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轻覆上了我的小腿。那一片骨肉瞬间便似融化了,化成山间的一股泉,化成林间的一阵风,化成世间最淫荡的呻吟,只为挽留住许青松过客般匆匆的脚步。
那手在我小腿处摩挲着,顺手而为般轻轻揉捏了几下,摸一摸,又揉捏几下,闲庭信步般地,逗弄宠物般地,有一遭没一遭地,直撩拨得我不上不下,心下似被钩子抓挠着似的,炸出疯狂的痒意来。
却也不知该如何哀恳,只得不歇声地唤着许青松,“师兄……师兄……”
许青松不为所动,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漫不经心地逡巡着,仿佛只是驾车的间隙闲极无聊,又仿佛是不经意地如随手敲着桌子一般。
我不知他此时作何神情,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焦渴如同一孔枯干了的深井,掘地三尺也只能掘出干燥冒烟的h土。
那手终于攀上我的腰身,又握住我胸前的绵软。
我挺动着试图将自己送得更近,却被他轻轻按了回去。
那手轻轻解开了衣带,又撩开了衣襟,像带着一团火一般,烧上我裸出的躯体。
我像是被架在火炉上文火慢炖的小r鸽,那火苗缭绕着,蒸腾着,一点点侵入我的躯体,一点点融化它,一点点榨出生命的精华,一点点让我变得酥软,变得无力,变得神识恍惚……
那手在凤凰巢外几番骚扰,迫得我欲要合拢双腿却不得,心跳如鼓般,在一片黑暗里震得我耳膜生疼。
只觉凤凰饮之不及,泉水汩汩而下,浸得我身下透湿。
整个人便如同陷进了沼泽里,越是挣扎却被困得越紧,无力自救,只得哀声求恳。
我无意识地呢喃着,扭动着,渴求着,不知过了多久,许青松终于解开了我手脚上的束缚,将我抱进怀里。
我抬手要去解开眼前的软布,却被他拦下,“师妹,自己坐上来吧。”
我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不由地全身都泛起热气来。
他也不作催促,仍旧好整以暇般地,等着我动作。
我看不到他的神情,更加羞赧不堪,半晌才鼓起勇气,慢慢朝他探手过去。
那物滚烫灼热地,在我手上微微弹动,尖端微湿,我用手指轻轻捋过,又慢慢抬起了腰。
一手搭在许青松肩上借力,一手引着那物往凤凰巢里去,听着许青松难以自制的粗喘,我亦禁不住地娇喘微微。
衣衫从肩上滑下,我也顾不得去拉扯。绵软的尖端不经意间蹭到许青松的前襟,我不禁胡乱唤着“师兄”吟哦出声,却不知此时在他眼里,我是怎样一副形象……
试探几次,却总是过其门而不得入,许青松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却仍不肯出手相助。
我又一次将那尖端引入凤凰巢口,然后扭着腰试图将整个棒身纳入进来,却不知又是怎的一滑,棒身灵活地顺着沟渠而下,如飞鸿过雪般只留给我一层战栗,我再要试图抬身,却只觉腰腿皆已软了。
我伏在许青松身上不住地喘息着,嗅着他颈间愈发浓郁的檀香味儿,不由轻轻舔舐两下,“师兄……”
许青松无奈地叹息一声,终于施恩般用手轻轻托住我的腰,对准了穴口,长驱直入。
瞬间便将我盛满了。
我被楔在柱身上动弹不得,因着这突然的冲撞与饱胀感微微颤抖着,眼前泛起一阵阵雾蒙蒙的黑,整个人都如同被电网罩紧了,只顾着瑟缩不已。
待我终于平复下来时,许青松却仍是不动。
车速渐渐快了起来。
山路颠簸,车轮每辗过一个小坑,撞过几块碎石,我便震颤着呻吟出声。全身无一处不酥软,无一处不燥热,只得无力地趴伏在许青松身上,载浮载沉……
一片昏黑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到艳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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