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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青松一道真气击中斩月,瞬间将它击成细碎的星芒,散落不见。
    但匕首的锋芒依旧在我额头留下一缕细细的血丝。
    在许青松的怒气里蜿蜒出一道瑟缩的轨迹。
    ……有些痒。
    我眨眨眼,红雾却已漫过斩月留下的裂谷,铺天盖地地罩住了我的识海。
    许青松咬牙切齿,“深恐你危急关头不得自救,幻玉环留给你一道可动用的真气……竟是……竟是被你用作自戕的吗!”
    我……听不清。
    血液轰隆隆地从我耳间涌过,热气蒸红了被许青松握住的一只手腕,令我一寸寸酥软下来。
    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贴近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许青松推开我。
    我跌伏在床上,扭蹭着看他,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发出一声大得吓人的吞咽声。
    却不敢再凑近。
    许青松像是气极,面上浑然不见往日的沉着淡定,咬肌一鼓一鼓的,反倒终于显出一些少年模样。
    我壮着胆子去抓他衣袖。
    他一把甩开,“你莫不当真是天X热衷于此?”
    ……我被这话里的意味冻住了。
    他竟用这样的话说我。
    他竟觉得我是故意动用真气激发情欲么?
    脑海中又浮现起书中那最为冰冷刺骨的几行字,“她只是离不开这物什。淫娃荡妇,几曾能有什么真心?”
    淫娃荡妇……淫娃荡妇……他如今也是这般想我的么?
    我一点点将自己缩起来,缩成一团,强自挤出一句,“师兄……何必拦我?”
    许青松肉眼可见的怒气在我身上燎起一片又一片细小的颗粒,我心下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全身紧绷得几乎要痉挛。
    却见他怒极反笑,“师妹将为兄当作什么?”
    他伸手扒拉开我,一手覆上我胸前绵软。
    “解欲的工具?”
    胸前被他捏得生疼,我咬住牙不敢出声。
    “时时盛欲,时时妄自动用真气!借此相邀么?”
    那处一定已经肿了……
    却见他笑得近乎冷酷,“为兄却不能时时舍身相陪了。”
    说着手中已多了一物。
    通身雪白,呈晶莹的柱状,只接触了空气的这一会儿功夫,就结了一层寒霜在上面。
    “以玄冰助师妹冷静些罢。”
    我的双腿应声被幻玉环扯得大张,又被他按住了腿根。
    凤凰玉被吸出来塞进我嘴里。
    下一瞬玄冰柱便被捅了进去。
    一声惨呼被凤凰玉堵在嗓子眼,我挣扎扭动着去抓他的手臂,却如同抓在坚石玄铁上,纹丝不动。
    蕊心似是一瞬间就被冻成了万母僧冰,红雾不堪压迫,奋起反击,极寒与极热在那一点上碰撞,像是一颗火球撞进了寒武纪的冰川,又像是几块寒冰冲进了火山口的岩浆,我一边被冻得瑟瑟发抖,一边又被冲得汗出如浆。
    许青松却不依不饶,掐诀令幻玉环将我双臂锁在头顶,握着玄冰柱猛地抽出又狠狠插进。
    像是有无限的憋闷要发泄似的,像是要将我捅穿似的,一下又一下,撞得我一时结成冰雕,一时化作沸水,魂出天外,不知所踪。
    耳中似是听到什么人在尖叫。
    那么凄厉,又那么放荡,简直不似人声。
    又有冷酷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如此,师妹可还满足?”
    我只觉满脸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是泪,眼前白茫茫,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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