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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那儿的,她只记得自己企图用奇怪的性癖吓退他,结果对方丝毫不惧,甚至在受到质疑时大胆放言,“你可以亲自试试”。
    对啊,他既然敢在观察她的动向后找准时机,故意让她碰见他不堪的样子,装柔弱骗取她的好心,引起她的注意,都这样豁的出去了,又怎么可能因为她占上位而退却呢。
    此路不通,只能采取绥靖政策,靠拖延战术争取时间。
    “我对另一半要求很高的,尤其是身体,必须合我心意。要是床上的相性都不好,那其他地方相处起来只会更糟糕,所以你得等我先试用试用,不能这么随便就下决定!”
    她摆架子,端傲气,和他口头签订了不平等的霸王条约。
    纯洁的师生关系好不了了,走向要沿着AV路线发展了
    尧杉没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枕边人的身份也不被承认,地位还比之前低了许多——不仅得到处找理由合理化填补她平时分的空缺,还得洗干净屁股毫无Beta尊严的被个Omega压在身下肏。受她的气、任其磋磨、随她胡作非为,还不能反抗,也不能表露出丝毫不满。
    没关系,他愿意的。只要他做得够好,该来的总会来的。
    该来的总会来的……
    故事的发展从来都不是一条能一眼望到头的单行道,更何况现实比童话更复杂。
    是他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以为她所拥有的选项不过只有他一个,只是不愿意武断地按下确认键罢了。
    所以那天他举着伞,迎着厚重的雨帘,站在两幢老旧砖楼中隐蔽的巷子里将伞柄倾向她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在想些什么呢?
    /
    今年的新生欢迎会比往年开展得更迟。
    这里的欢迎会指的不是开学典礼上的演讲,而是由学生自行组织,各大社团联合共同举办的聚会派对。
    舒晚荻本来是不想去的,她没有加入任何一个社团,但身为校友们眼中的大明星,学校里独一枝的公众人物,还是接到了不少邀请拜托她来撑撑场面。
    那些天花乱坠、花里胡哨的邮件她都没怎么看,全放在邮箱里落灰。就算找上门来,她也会把近段时间以来几乎形影不离的某人推出来当挡箭牌。尧杉的面子比谁都好使,这人的身份就连校董事会开口前都要斟酌几句,更何况这些净爱凑热闹的小毛孩。
    不是没人质疑过他俩的关系。BO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他们间的亲密程度远超正常的老师与助教的关系,毕竟有几个学生是能在老师的私人办公室里睡完午觉后再肩并肩陪着对方一起来上课的?最最重要的是,他俩长得带劲,外形匹配,冰山美人配元气甜妹,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所以不少人是出于磕CP的想法意淫他俩关系的。
    而且猜测只是猜测,没有实际证据,谁又敢真的端到明面上来指责呢。
    两个都不是能轻易招惹的人物,令人诟病的师生恋也不算太成立。毕竟尧杉只是国家上面派遣来做性教育宣传的,虽然有成绩考核要求,但这是校方安排,跟分配给他的任务毫无关系。他就是一个被邀请来按时按量普及生理知识的title比较厉害的讲师、客座教授罢了,真正的职务其实是牛逼哄哄的研究员。从狭义上比较,和那些正儿八经的教师完全不一样,叫他“老师”或是“教授”,也不过是合乎语境的尊称罢了。
    舒晚荻呢,虽然她是个小有名气的公众人物,还是童星出道,但她现在又不是未成年,就算找对象又谈何丑闻?再说了,尽管她曾当过演员,可脱离影视圈已经很久了,长相虽是偶像派,但走的确实是实力派路线。不靠粉丝砸钱出道,自然也不必恪守爱豆不准恋爱的游戏规则。想谈、和谁谈、谈几个,全都是她的自由,至于群众对于她私生活的热议,那就是另一趴讨论了。
    就算真的深究起来,也挖不出来什么。保密措施做得严,除了猜忌以外一张亲密点的照片都拍不到,毕竟他俩确实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她还没答应给他名分,又怎么会在二人世界之外的地方撒野呢?
    “你等下要去给三四班上课吧,我就不去了。”舒晚荻拍了拍手里并不存在的灰尘,叉着腰十分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被当做娃娃打扮来打扮去的尧杉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头上的发卡,听到这话,不禁猛地抬起头来:“你下午不是没课了吗,为什么不陪我去?”
    “我有事。”女孩无所谓地耸耸肩,蹲下身去收拾自己乱糟糟的行李箱,这里面装的可都是好东西,全是她专程买来要他穿给她看的裙子。
    “你有什么事?我查过你的行程表了,节目录制时间在下周,公司也没给你安排其他工作,你根本就没有……”
    舒晚荻越听越不对劲,怎么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人给盯上了呢?但她的行程确实是公开的,所以他知道也不奇怪,可就是有种被人管束着的不适感。
    “难道我的时间就只能用来上课、工作和陪你吗?我不能有自己的安排吗?”女孩停了手里收拾的动作,扭身不耐烦地瞪他,“你是不是管太宽了?”
    “可是……”尧杉心里着急,下意识往前跨了一步,然而过膝的一步裙限制了他的发挥,没熟悉这种裙制的男人被自己绊住,直直朝她的方向倒过去。
    舒晚荻眼睁睁看着一堵肉墙朝她砸过来,躲避不及双双跌进衣服堆里。
    疼倒是也不怎么疼,她象征性“哎呦”了两声,就推着压住自己的人企图坐起来。
    结果呢,纹丝不动。趴在她身上,怎样都不肯起。
    “起来!起来!压到我了快起来!”她又尝试着推了两把,依旧无功而返。
    “能耐了你……”惨遭无视的女孩磨了磨牙,抽出一只手往上抬,搭在他的屁股上,勾起缎面裙摆,仗着自己手小,灵活地从开在他腿边的叉里钻了进去,“让我摸摸看药有没有吸收好。”
    倒在他身上的男人脸色红了红,纠结了阵,到底没起来。
    /
    之前给他换衣服的时候舒晚荻就没把持住,贼心四起地在他身上试了下新玩具。
    某个风头正盛的新兴科技公司最近推出了新的产品线,专门卖情趣用品的。新上市的一系列产品主打的卖点就是能让没有“作案工具”的人也可以在做攻的同时体验到性快感。
    ABO分化总有意外,不是什么都按有没有鸡巴来划分谁上谁下的。比如有些女性Alpha女性Beta,她们虽然分化出了致孕能力,但阴蒂却没有随之发育,这就导致她们无法对另一半进行自主“播种”。
    在比较古早的时期,这类女性的床上运动主要依靠指奸、口交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花样虽多,可若是想传宗接代,也只能把体液手动运送进对方体内;再到后来,有了内部增压的假阳具,穿戴上这种阳具,可以帮助她们在高潮的同时将体液射进对方体内。运行的原理简而言之就是里面有个特殊的触动开关,感受到体液的灌入后会立马按照设定的程序和真的阳物一样喷射,私人订制的产品甚至连角度、力道、温度都和本人的一模一样,保管一滴不漏将人填满。这对身处下位的人来说感觉十分友好,但上位者依旧只有精神层面的满足;而现如今,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和对人文主义的重视,很多厂商都开始着眼于为性用品增添一些更活色生香的细节。就比如她最近收到的这个Pr包裹,里面五光十色姿态各异的假阳具就拥有能一比一还原真实体验的超牛逼功能,纯纯造福人类造福她的黑科技。
    原理她也不清楚,不过附赠的有一盒子小贴纸,说是贴在太阳穴上连接神经纤维束的。她大胆猜测可能是触觉传感器的双向应用,更具体的她就不知道了,人家申请了专利,严格保密的。
    说明书上说了,新产品不仅具备以前传统系列的功能,即随意控制“铃口”的开放与闭合,完美避孕,震动、电击、冷/热等情趣选择,还拥有百分之九十八以上还原性体验的精确度。
    品牌方称玩具传导给你的触感不是玩具本身营造出的“假象”和“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的本该体会到的感觉。针对这一点他们做过很多次测验,上千名志愿者无一例外的表示,使用此款玩具,和自己的亲身体验差异无几,所以这东西基本能在床事上完全代替真的阳具了。
    这可美着了舒晚荻这类女性群体——不想长丑陋的鸡巴,又想亲身下场操人。每天换着不带重样的漂亮棒棒干人,自己还能爽到,甚至不用担心对方会怀孕,一举多得,简直赚麻了。
    就是因为客观原因定价比较高昂,属于情趣用品中的高端线,但因为舒晚荻是个完美符合此类产品需求者的“名人”,所以她连钱都没花,倒是对方主动送了满满一大箱子新产品给她,白捡了个大便宜。
    她试用的时候也没和他说这事,当透粉色的水晶棒棒陷进他的后穴时,她就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我靠,原来是这种感觉!”才把硅胶头头塞进去一点,舒晚荻就觉得自己脑袋要炸了。双手用力摁在他的腰上,就着肛管那一点点长度,慢慢地磨。
    这次她没怎么给他做扩张,用手指就着润滑没插几下就等不及地把他翻过去压在身下拿棍子捅了。
    那里本来就不是他的性器官,也没好好扩开,却被她毫无怜惜地用刚好能一手抓住的假阳具生生破开。男人疼得攥紧了身下散落的衣物,浑身发抖。
    舒晚荻却并未关注他的异样,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这全新的感受上,跃跃欲试。
    尧杉属于那种受不了疼但耻于表现的人,对自己要求过高,那些面红耳赤令人羞臊的声音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发出来的。
    所以他宁可咬牙忍着,也不肯表露出一点异常。
    但很快,他就憋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她今天抽什么疯,下手特别黑,比以前嘴上嫌弃他娇气实际行动却依着他来要凶狠得多。就刚开始时慢吞吞地磨着,本以为是知道自己莽撞了在给他适应的时间,结果没坚持多久,她就一下子猛地顶进来,横冲直撞毫无章法,青涩的甬道被撑得爆满,柔嫩的肠壁几乎要被顶破,脆弱的深处就像被钝器用力凿开了一样,黏连的血肉被扯开,疼得他差点从沙发上直接摔下来。
    原本安安静静被她压在身下的人突然如涸辙之鲋跳动起来,舒晚荻身量轻,险些没压住,贴在他背上抱住他,惊魂未定。
    “你怎么了?”她靠在他耳边询问他的反常,他的后穴吸得很紧,挑选的假阳具又足够长,现在仍旧牢牢锁在他体内,感受着他肠肉急促的收缩。
    他还没从乍裂的疼痛里缓过劲来,张着小口喘气,喉咙尝到一点猩甜。刚要把嘴里那口唾沫咽下去回答她的疑惑,却惊觉后颈一凉,抬手下意识摸去,碰到了女孩柔软湿润的脸颊。
    “你哭什么?”疼的是他,她哭什么?
    “好紧……你别吸了,我要、我要断了……”舒晚荻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一边抽噎,一边控诉他的不是。那个东西卡在他体内,正被极致地收缩挤压,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要被夹断了似的,血液不流通,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你放松啊!快放松!我要死了!”她整个人都麻了,四肢无力,拔不动,只能无能狂怒从他那边寻求突破。
    “什么放松?什么死了?”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见她哭了还喊得这么绝望,尧杉也难得急躁了起来。刚要翻身查看她的情况,又被她一声尖叫给叫回了原位。
    “你别动!一动咬得更紧了……”情况稍稍好了些许,舒晚荻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慢慢提起腰把身下的假阳具从他体内缓缓抽出。
    两个人都不堪忍受地泌出闷哼。
    终于全部抽出来了,二人如释重负双双松了口气。尧杉力竭地趴在沙发上平复喘息,舒晚荻则握着那根还带着体温的水晶大棒棒移坐到了他旁边的空位。
    原本色泽匀称的硅胶棒此刻却是斑驳一片。上面亮晶晶的挂着润滑和肠液,柱身还残留着一些鲜红的血色。
    她意识到不妙,侧身掰开他的臀瓣,穴口那处还挂着假阳从体内带出来的血丝。
    这一幕吓得她刚停止的眼泪差点又流出来,飞速解下身上的穿戴,手忙脚乱地将他翻过来。
    “喂你没事吧,我好像做得太过火,把你弄出血了……”说着她又联想到了什么,捧住他的脸,面色惨白,“不会肠裂了吧?疼不疼啊?我这就给你叫救护车!”
    “我就是累了没那么严重……”尧杉被她这一惊一乍吵得头疼,虚弱地推开她的手,使唤她把办公桌最底层抽屉里的栓剂拿一只过来。
    从答应跟她胡闹起他就做好了会被她伤到的准备,所以提前整理了不少药剂有备无患。
    “对不起啊,我就是觉得太新奇了,一时没忍住……你那里真的好小啊,我以后再不拿S号以上的玩具欺负你了……”
    虽然她一直表现得很混账,但真犯了错也会打心底里觉得歉疚。
    女孩咬着唇替他清洁了泥泞的后庭,再放轻动作把小巧的栓剂慢慢推进去,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不太能接受,尧杉呼吸加重,腹部的肌肉也跟着剧烈地起伏着。
    舒晚荻蹲在地上,男人屈着一双长腿搭在她肩膀两侧,自然分开露出腿心。女孩低下头怜惜地吻了吻他平坦光滑的小腹,因着皮肤白,身材细瘦,上面的青筋分外显眼,凸起的分支像河流一样向下汇聚,给他柔和优美的身躯增添了点力量感。
    被亲过的那处发着烫,由那点吻痕蔓延开出一片粉红,在白皙无瑕的躯体上透着诱惑的嫩色,看起来更诱人了。
    他伸长手臂抬起她的脸,令她看向自己。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漂亮脸蛋上浮着绯红春意,然而表情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你那时说的话什么意思?”
    “唔……就是科技的力量让我体会到了上你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提起这个话题她就忍不住回忆起方才的经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某人又开始管不住爪子的摸索起扛在肩上,线条纤细肤感细腻的脚踝,朝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当初真应该让你做完肠镜的,这样我就可以找厂家一比一还原做个倒模出来。你那里真的好舒服,比我在情趣店摸过的飞机杯好玩多了……”
    话还没说完,肩上的腿就抽动了一下,要不是她率先抓住了,这一脚肯定能把她踹飞出去。
    尧杉纵容她的性癖是因为想靠这个诱哄她和自己在一起,不代表他真的可以做到毫不在意那些下流粗鄙的荤话。
    他活了二十几年,接触的都是很古板教条的人和事。虽然被安排过来普及性教育,那也是很纯粹不掺杂一丝色情味道的生理知识。
    他本就是个狭隘、拘谨、传统、保守并不开放的Beta,如果不是栽到了她身上,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知道真正的高潮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所以对于她的这些淫词浪调,他决计无法做到颇为自得的欣然接受,而是面红耳热,又羞又窘,甚至有点生气。
    为什么非得取笑他?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自然不开心。
    不过后来还是被舒晚荻哄好了。她要真想和一个人处好关系,花言巧语一套一套的。眨个眼的功夫就能编一整套戳他心窝子的话出来。当然他也确实很好哄,女孩朝他笑一笑,他就气不出了。
    刚才气什么呢?不知道,全忘了,反正也不重要。
    又乖乖坐好给她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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