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四皇子逝世后,只剩下叁足鼎立的局面。如今齐王俨然是主和一派的代表了。
而齐王同二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也愈发明显了起来。两人本就是众皇子中最骁勇善战的两位,且都有带兵作战的经验。二皇子外家虽然势大,但终究是文臣。这些年因为他大力主战,才获得了些许热血武将的支持。而齐王不同。他的外家平国公府乍一看软弱无力,但终归流血开国将领的血脉。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仅仅因为这层关系,他就获得了朝堂上颇多主张暂时养精蓄锐的武将的赞同。
几年前不过是一个无甚姓名的皇子,便是宫宴上也被排在角落。如今齐王竟然用了寥寥几年就能将他迎头赶上,二皇子怎能不气。
不破不立。
因此二皇子一等旧伤初愈,便寻了个由头,自请挂帅去攻打西鄂。
大赵尚儒,皇帝又比较软弱,原本对周边小国始终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可能因为之前西鄂的来势汹汹也终于闹到了陛下,皇帝直接同意了。
赵彬从旁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是,正准备再去璧月阁,同表妹见面。他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敛去了眼中的嗤笑。
二皇子向来做事心思缜密,却难得被他逼急了。赵彬本也把二皇子当成他最大的劲敌,原想着等解决了六皇子后再思考解决二皇子的方法。没曾想,有时候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二皇子却亲自送来了这一箭双雕的大好的机会。
大赵向来规定,储君不得身体有残缺。然而战场上刀剑无眼,二皇子之前也受过伤,若是在西鄂一战中再次受伤,自然也不足为奇。
更何况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他国来犯,终究只是平定内乱,收复西鄂却是扩展领土。若是他能得此机会,想来他便可有机会向父皇开口,求得并蒂雪莲了。
等到那时,一个心腹大患除去,表妹也能身体痊愈,嫁入王府。佳人权势并握,人生得意之事莫过于此。
“清明,送消息给倚荷楼。”
早在赵彬摸了摸扳指。兄弟相残,此事必须行事谨慎,万万不可事后被人查出。若能借用北陵之手,便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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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公主正准备歇息,房门竟被粗暴地推开。赵彬看起来依然俊美文雅,神情不变,一身酒气却透露出了他现在早已喝醉。
琼华公主早就在听秋水汇报赵彬近日又同乔薇薇在璧月阁相会后,便有了心理准备。
齐王本人可以说得上是薄情寡欲,两人成亲近叁年,赵彬日日宿在书房。只是自从他那表妹丧夫后,两人每每私会,赵彬当日必定会喝得酩酊大醉,闯入公主房内。
若是仅仅想行夫妻敦伦也就罢了。偏偏每每看到乔薇薇过得不好,心底对公主的厌恶更加强烈,每每来时都带着折磨公主的想法。
幸好自那日大皇子来京后,听闻此事,不出叁日,便命人送来了种致幻香。
致幻香其实并不神奇,需要在旁人的暗示下,才会让吸入者产生些许幻觉。且若是吸入者意志力坚定,便同普通薰香无异。
不过,幸好赵彬每次来时都已大醉,倒是省了很多烦恼。
有时他在房内冷场热讽地挖苦公主,或是稍微动一下手,还没等吸入多少致幻香便扬长而去。有时却对公主上下其手。此时正是那致幻香发挥作用的时候。
好几次琼华看到齐王醒来时,明明眼底还残留着餍足却还要端出一副轻视厌恶她的态度,就觉得十分有趣。
赵彬怕是从来不知,他之所以第二日身体干爽、衣衫整洁地躺在床上,完全是因为公主不想他那自行溢出的浊液污染了床榻,因此都是把他扔在冷硬的地板上,待到第二日方才唤秋桐给他收拾抬上床的缘故。
恐怕在他昏昏沉沉的脑海中,他还如同那些妓院嫖客那般,将公主半是虐待半是肏弄地折磨了一宿。
不知是不是前几次的甜头让赵彬更加变本加厉, 手里还拿着一节软鞭。
那软鞭的材质一看就与寻常物件不同,触手细腻轻软。
琼华起身,一脸真心实意的强颜欢笑迎向赵彬。“殿下,怎么不提前领下人通传便来妾身这里了?”
赵彬看着公主装作开心的假笑,心里更加得意。显然他之前让公主吃尽了苦头。
他钳住公主的细腰,得意地扬了扬他手中的软鞭,“近日旁人送了本王一物,说这软鞭打在人身上了无痕迹。王妃可想一试?”
公主暗自皱眉。这致幻香吸入的量越大,才会有越强的作用。若是赵彬现在便想要一试,她难道还要忍受这顿毒打?
琼华心里有了计较。
她眉目一翻,便是一副娇羞多情的样子。殿下莫急,长夜漫漫。听说殿下近日忙于政务,不若让妾身先帮殿下按摩一番。
赵彬实则也没有兴趣一上来便是一顿干巴巴的鞭打。他上下摩挲了一下怀中的温香软玉,似笑非笑地说,那本王便期待一下,王妃的手艺能否让人怜香惜玉了。
赵彬趴在拔步床上。可能是公主有些武艺在身,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按在他的身上让他舒服得长叹一声。渐渐地,他又得了些别的趣味。他因酒后身体发烫,偏偏那双小手冰凉细滑,却在他心底撩起了一把又一把火焰。
赵彬趁着公主不备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略带酒气的薄唇不住地舔弄起公主的耳珠。
殿、殿下?
公主慌忙推了推赵彬的胸膛。这致幻香怎么还不发挥作用?
别打扰本王雅兴,给你边好好受着。赵彬的唇舌一路向下往公主的脖颈钻去。一双长腿如玄铁般有力地钳住公主无法动弹。
赵彬修长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在公主的腰间游走,一路向下便要钻进公主的亵裤。琼华大惊失色,连忙夹住了赵彬那双作乱的手。
本王让你松开。
殿下,妾身还没有做好准备,有些害怕。
呵,又不是首次了,需要什么准备?赵彬蹭了蹭公主的双峰,微微抬头看向公主,还是说公主更细滑更刺激的事物?
他暗示性地隔着裤子顶了顶公主的腹部。另一只手也取来了放在一旁的软鞭。
琼华只觉得今日等齐王昏迷过去的时间过得格外漫长。赵彬却不满于公主违抗自己的想法扬起了长鞭。
长鞭一闪,公主条件反射地紧闭双眼。
落下的鞭子却如微风般轻飘飘的。倒是赵彬的头又死死压在了公主的胸上。
殿下?齐王殿下?公主使劲推了推他,没有反应。想来是正好赶上致幻香奏效。
她一脸嫌弃地抬腿将赵彬踹倒在地。
赵彬闷哼一声,再无反应。倒是他那因情动而挺立的欲根还直直地将裤子撑出一座山峰。
若是之前,公主就将扔在地上自生自灭了。但看到一旁掉落在地的软鞭,琼华公主改变了主意。她睨着赵彬,一双桃花眼哪里还有任何情愫,只剩一片冰冷。
那软鞭质地轻盈,公主却能挥得掷地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无比精准地落在赵彬肿胀的下体上。
北陵的小公主琼华,本就最擅使用九节长鞭。
呃……啊……那一下下鞭子甚疼,赵彬在昏迷中也不由哼出声。他似是得了些趣味,下身还无意识地上挺,好像想迎接下一次鞭打的到来。
公主没有任何手下留情。她冷着脸狠狠抽了一鞭,恰好落在赵彬硕大的龟头上。马眼终于受不住这种刺激,突突地向外喷射着白浊。裤子上渐渐洇出水渍。
琼华没有停手,复又抽在同一位置。
啊——赵彬在昏迷中发出舒爽的慰叹。马眼偷偷在裤子里一张一吸,努力吐出阴囊内存着的余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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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隐高树,长河没晓天。
闻澜院的正房内还时不时地传来鞭打的声音,却没人发现房中不知何时少了一个物件。
夏河迷迷瞪瞪地起夜,差点冲撞了迎面走来的人。
嘶——夏河清醒了大半,殿下,您这是要回书房?
嗯。来人长身玉立,身形下颌皆是夏河所熟悉的样子,偏偏头戴一副雪凤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
夏河在内心嘀咕。虽然他早知殿下今晚又借酒消愁,喝醉后去了闻澜院。他还以为今日殿下要宿在那边呢。
不过作为齐王的贴身小厮,他很快打起精神。那殿下,可要小的帮忙准备什么?
不用了,男子摩挲了一下手指,你歇着去吧,本王自会处理。
夏河目送齐王远去,摇了摇头。殿下看着清醒,对答流畅,竟又戴着那面具便出来了。也不知今晚殿下到底喝了几壶酒,倒是比往日更温和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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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几度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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