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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陆筝跪在陆殊词身边,颤巍巍的手指想要擦一擦他嘴角的血,又缩回。
    “哥哥……”
    从惊慌变成心疼,她声线软软,余音绵绵。
    陆殊词费劲地撩了撩眼皮,抬手抹走她的金豆子。
    他指腹带血,猩甜的味道更刺激她的泪腺。
    全身都痛,但他清晰地意识到怎么都擦不完妹妹的眼泪,慌乱地哄,“筝儿,别哭。”
    陆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贪恋他的温柔,微微往他手心凑。
    因为失恋,所以才会在打拳时分神吗?
    还是就想用输来宣泄失恋之苦?
    陆筝想着,准备拿手机打给罗衾,再傻的方式,她也要为哥哥试一试。
    就听到陆殊词说:“哥哥只是遇到了很强悍的对手。但他也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别哭了,好不好?”
    察觉到汹涌淌过掌心的泪水稍停,他致命一击,“筝儿,哥哥疼。”
    “我,”陆筝打了个哭嗝,顾不上丢脸,喘匀气继续说,“我帮你涂药!”
    这两年陆殊词打拳很少受伤,当然会有意外。
    家里是常备医药箱的。
    从前她笨手笨脚不会,总会喊来盛宇帮忙。
    现在她会。
    她倾身,抱住他的肩,软软的乳肉不经意擦上他的胳膊。
    听到他“嘶”的一声,她担心地问:“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殊词否认,“没有。”
    陆筝将信将疑,吃力地搀扶他到沙发,小心翼翼帮他躺平,跪坐在沙发旁,水润红肿的眼睛惨兮兮看着他,“哥哥,真的不痛吗?”
    柔软的沙发给他安定感,他闭眼,“不痛。”
    她终于起身去找医药箱,找到后折回沙发,先处理他脸上的伤。
    哥哥长得很好看。
    他们差叁岁,哥哥上初中后,他们就没发同校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跳叁级,和哥哥成为同学。
    因为哥哥阻拦,她只跳了一级,换来初一、高一时两年跟他同校。
    哥哥惯常是张扬自我的,他到教室门口接她,基本全班都知道陆殊词是她哥哥。
    很多不太熟的同学,迷上哥哥的脸后,要她帮忙给情书。
    可这现在这张好看的脸,右眼淤青,左脸破皮红肿,嘴角渗血,惨不忍睹。
    她咬唇忍着眼泪,先用棉签蘸上酒精,仔细擦拭血迹和脏污。
    几分钟后,她发现他身上的短袖被黏住了,扯不动,就用剪刀剪开,看到从锁骨到右胳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医院……”
    难怪,她都不敢碰他,他还是发出很压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伤得浅,涂点药就没事。”陆殊词没睁眼,“筝儿,别怕。”
    陆筝看他实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颤抖着用镊子夹出棉球,浸了酒精,一点点吸着哄得刺目的血。
    涂药。
    贴纱布。
    她都努力动作轻盈。
    虽然陆殊词一声不吭,但她还是热泪盈眶。
    他裤子上同样有大块血渍,她伸手扯到裤腰处,因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团。
    很烫。
    她缩回手,条件反射看过去,就看到那团东西瞬间高高顶起布料。
    像个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阴茎。
    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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