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他就只扫了一眼!这都能看出来吗?
冷汗不住渗了出来,她勉强挣扎了下:“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找东西啊?”
炀致丝毫没有后退:“书桌上的文件你应该看到了吧?那些人都是要死的。还有抽屉和柜子里的文件,如果你都看过了,那整个上海的情势你算一清二楚。”
“但是你应该没时间看完,而且刚才开门的时候你逆着光,应该是慌乱中赶过去,所以,你要的东西没找到。”不疾不徐,声音沉静。
“能告诉我,你在找什么吗?”微凉的手指轻轻碰上少女柔嫩的面颊,文昭打了个寒颤。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那一瞬间就看透了,还知道的这么清楚?Ⓕαdiαишu.čòⓜ(fadianwu.com)
“嗯——?”拖长的低沉声音,明明能让人心间一酥,但是此刻对文昭来说是催命符,脸颊上的手指微微用劲,她就感觉有些难受,忍不住皱眉。
“我只是,随便看看。”有些呐呐的回应,文昭此刻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是窃取机密严重还是探求他的弱点更严重?
炀致修长分明的食指指尖轻轻抹了下少女的红唇,俯身凑近了些:“说实话。”
文昭有些慌张,她感觉自己应该害怕,但是心底有没有真正的恐惧,这是什么?人之将死,其惧也无?
有些无措,她启唇:“我真的唔——”
白皙的食指顺着红唇抵了进去,攥紧了红艳濡湿的口腔,深入探去,抵着少女的舌根,他俯身到少女耳侧:“说实话。”然后对着洁白精致的耳垂咬了一口。
刚刚还打算垂死挣扎的少女一下子溃不成军,浑身软倒,白嫩的面颊染上红晕,刚刚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能润出水汽,唯一一样的是身子依旧在颤抖,只是颤的更厉害些。
“我,我”脚踝有些发热,脑子有些发晕。
炀致不打算跟她废话,一把搂住她的要就要往身后的床上带。
“等等!等等!”双脚离地后文昭瞬间清醒,她努力挣扎着,但是看着纹丝不动的男人,只能大喊,“啊!我说!我说我说!!”
炀致看着她惊慌的神色,还是屈服了,把她放在床边。
“我我就是听他们说,你有个盒子。”文昭断断续续的说道,目光有些害怕的游离着,“我很好奇,想知道盒子里面是什么。”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过来问我?”
“我问你你就会说吗?”文昭抬眼看他。
炀致原本明亮的目光在她的唇上凝住,然后顿了下才缓缓开口:“不会。”
文昭被他的义正言辞噎了下,收回刚刚的希冀:“那你还说什么!”她伸手理了理裙摆,刚要站起身,手腕就被握住。
“你干嘛?”
还没回头,就被推到在床上,右手手腕被牢牢的按在头顶,唇上传来柔软的触碰。
文昭没回过神,直愣愣的看着眼前浓密乌黑的长睫,任由齿缝就被一条灵活的舌头挤入。
相比上次的又咬又啃,这次的炀致明显温柔了许多,虽然还是吻得十分强势,呼吸都要被夺走。
“唔!”
不给少女任何躲闪的机会,哪怕是舌尖抵触都全数被含为不得不的缠绵。
喘不过气!
喘不过气了!文昭费力的推着他。
直到濒临窒息的前一秒,她才被放开,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炀致也松开攥紧的手腕,轻轻抚上少女白皙的脖颈,感受着她的呼吸频率。
“你有病吧!”文昭张口感觉到了嘴唇的肿,心里忍不住啧了一声。
谁料男人不但不生气,还低声笑了,沉闷的笑声透过胸膛传进鼓膜,文昭觉得有些脸红,一把推开贴近的身躯,低声骂了句:“有病。”
忍不住要翻身离开,却被炀致轻轻拉住手腕倒在他身上。
没好气的抬头:“干嘛?”
“Je veux bsp; en l’amour indlbile(我愿相信永恒不灭的爱。)”低声缠绵的法语顺着他的薄唇飘了出来,那双锐利的桃花眼似乎加了柔光一样,让人心跳加速,“现在你确信了吗?”
文昭愣住,想起订婚宴那天的事后,忍不住抿着唇:“你怎么找到这句话的意思的?”他不懂法语,复述这句话并不简单。
炀致没有理会她的问题:“你确信了吗?”
确信永恒不灭的爱了吗?
少女支着胳膊看着下面的男人,张了张嘴,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那双初见时明亮又薄利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似乎藏着很多看不清的东西,文昭突然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忍不住紧盯着他的眼睛渴望探索下去。
直到被脚踝处微微的烫唤醒,她恍然回神,眨了眨眼,半真半假的思忖,而后垂下眼帘后缓缓笑了:
“C'est vrai.(是的)”
话音刚落,被带入宽阔怀中,鼻端是些许硝烟的硫磺味儿,不算好闻,但是文昭很喜欢。
“那个铁盒子也在这里,等着你去找到。”
磁性的嗓音叩击着她的耳膜,文昭一如既往的不太理解他跳脱的思路,心头短暂的诧异过后,文昭抿着唇爬起来认真看着男人:“你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
“我翻了你的机密文件!还试图去挖掘你的秘密!”文昭有些不理解,正常人不都会大怒吗?更别提炀致作为掌控整个上海的少帅了。
“我一开始就说了,那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文昭不理解,她觉得自己根本没看懂面前的男人。
炀致抿着薄唇没说话,那双桃花眼柔和又明亮的看了少女一眼,起身放她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