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中午就能见到纪霁。
一想到终于能见到纪霁,林腓感觉牙齿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喃喃自语道:“这一定是爱情的力量。”
林煦冷漠打击:“不,是止疼药起效了。”
林腓:“……”
、
正值饭点。
因为林腓生病的原因,林煦也没去上班,在家照顾小祖宗。
“喝点粥吧。”自家弟弟被疼痛折磨成这样,林煦也心疼:“你都二十多个小时没进食了。”
“牙疼,吃不下。”林腓肚子饿得难受,但牙更疼。
马不停蹄赶回来的纪霁正好碰见这一幕,林腓奄奄一息的窝在沙发里,脸色苍白,似乎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了。
门开的响声屋内的两人都注意到了。
林腓睁大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愣了片刻。
转瞬间,就跟受了莫大委屈一样,眼眶内涌起热泪,瘪了瘪嘴,伸出双手求抱。
纪霁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把人抱在怀里,仔细温声安抚:“乖宝,不哭。”
“疼……”林腓哽咽的出声,想哭又不敢哭,怕引起牙齿更疼:“牙齿好疼好疼……”
第一百零三章 偷吃甜食被抓包,林腓又得被教训
现在的林腓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哪颗牙齿痛,只觉得半边脸都是疼的。
纪霁耐心地哄着在他怀里疼得动来动去的人,末了还板着脸教训道:“你的零食全部给你没收掉。”
不要啊……
牙疼一阵就过了,但不吃零食他馋得慌啊。
林腓眼泪汪汪地抬头往上看,看到纪霁那张黑沉下来的脸,就不敢说反抗的话。
“也就是纪霁你太惯着他了,这小混蛋吃起零食来简直无法无天。”在一旁的林煦还在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
纪霁略有些无语地撇了他一眼,好像在说‘这话说的好像你没惯着他’似的。
好在牙疼虽然发作的时候疼得厉害,但疼痛消失的也很快。
当天晚上,林腓就感觉自己的牙疼能忍受了,但还是不能咬。
晚餐吃得依旧是流食。
林煦坐在客厅处理公务,纪霁就抱着林腓窝在沙发上剪指甲。
咔哒。
咔哒。
清脆而又有节律的声音不断在寂静的空间中响起。
思绪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林煦忍无可忍:“你们俩秀恩爱回房间秀去。”
单身狗不配拥有人权吗?
纪霁给林腓剪完最后一根手指头后,慢悠悠地把指甲剪放置在一边,“剪完了。”
林腓反复翻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开心道:“是不是有点剪太短了。”
纪霁:“我特意剪短一点的。”
这句话惹来林腓不解地看着他。
“挠得疼。”纪霁一本正经道。
这会儿已经秋末,快步入冬季,但前两天与纪霁通话时,林腓还在抱怨有蚊子,身上还被咬了好几个大包,又疼又痒。
但长指甲挠在上面也不疼啊,虽然被咬得那处已经破皮。
一时半会,林腓还没彻底弄清楚纪霁这话的意思。
直到林煦怒气冲冲地拿着电脑走上楼去后,林腓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不要脸!”林腓脸上臊得发烫。
怎么会有人能一脸正经的说出这么无耻又不要脸的话来啊?
气走林煦的某个厚脸皮的男人反而把林腓骂人的话当成是一种莫大的荣耀,还在恬不知耻的继续说着:“我半个月离开前肩头后的抓痕还在呢,乖宝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其实纪霁是看到林腓皮肤上的抓痕才刻意把指甲剪短一点的。
被蚊子叮咬过的地方估计还要一两天才不会发痒,纪霁怕林腓把已经结痂的皮肤再次抓破。
但林腓不知道啊。
在被纪霁调戏时,林腓还是一点也没长进,脸皮薄得跟纸一样。
怕纪霁说出更过分的话,林腓连忙用手捂住纪霁的嘴。
纪霁也不反抗,林腓才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手心里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传来……
“脏不脏啊。”林腓立即抬开手,在衣角上擦拭手心,眼眸湿漉漉地瞪着某人。
纪霁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低低哑哑的话语中极尽撩拨与暧、昧。
“我的小兔子,哪里都是甜甜的。”
林腓觉得威胁来临,趁纪霁不注意挣脱其束缚,朝沙发另外一边爬去。
爬出去就连一米距离都没到。
纪霁长臂一伸,捉住林腓脚腕,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再次禁锢在怀中。
起身,径直朝楼上房间走去。
林腓还处于被牙疼折磨的虚弱期内,纪霁自然不可能禽兽到这种地步。
禁欲半个月左右,喂饱的恶龙早就饿了。饶是在这种情况下,纪霁也憋住没做到最后。
确实没做到最后,但该占得便宜身为奸商的纪霁自然是一个不落。
“乖宝,你怎么这么能哭啊?”沙哑的身影中含着浓浓的无奈。
眼皮略微有些红肿,睫毛泪水沾湿成一簇一簇的,眼角不远处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的还有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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