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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操作冒进被敌人集火送回复活点后,石头虽然看不到弹幕,但心态也受到了一定影响。后续的团战他为了确保自己的存活,打得畏手畏脚,错失了几次开团的绝佳机会。
    对面牢牢抓住r.h唯一的破绽,将对坦克的针对进行到底,竟然从r.h手上拿下了一小分,1:0暂时领先。
    【真就公开处刑,看不下去了,退了兄弟们】
    【如果季后赛r.h还是boulder首发,大概率要凉】
    【坐等r.h跪着喊lawman爹】
    中场休息的时间太短,陆有山一个劲地给石头灌输战术思想,一如既往地忽视了选手的心态。他每说一句,石头就脸色发白地小声重复一句,能记住多少,记住了能不能执行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虞照寒想和石头单独说几句,无奈时间已经到了,工作人员催促他们上台。四人回到台上,虞照寒戴上耳机,说:“boulder。”
    石头紧张得差点咬到舌头:“队长?”
    虞照寒:“放开打。”
    时渡:“我和队长在你身后,不懂你在怕什么。”
    芝士:“石头你就放心地冲锋吧,我肯定奶好你。”
    石头勉强笑了笑:“好……好。”
    接下来的比赛,石头的状态有所好转,但还是没打出什么亮点,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好在有双c带飞,r.h一连拿下三张地图,最终以3:1赢得比赛。
    石头看着屏幕上的【victory】,心中五味杂陈。他应该为赢下比赛高兴的,可他想到自己拉胯的操作实在高兴不起来。
    他拖了队伍的后腿。如果齐献在,r.h肯定能三比零大胜。
    其他人都站起来准备去握手了,石头还呆愣着。
    “辛苦。”虞照寒在石头的肩膀上浅按了一下,“你还有时间,慢慢练。”
    一下场,众人就迫不及待地看微信。老谭在群里告诉他们齐献的手术比较顺利,再住几天院就可以回基地休养了。
    老谭发来一张齐献术后的照片。齐献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缠着绷带的手放在被子外面;他的红发长到胸口的位置,颜色似乎暗淡了不少,看得虞照寒心疼不已。
    九月底,r.h打完了常规赛的最后一场比赛,至此结束了他们今年的常规赛赛程。r.h以十五连胜的战绩牢牢占据东部赛区积分榜第一,杭州dsd和东京樱花队紧随其后,分列积分榜二三名。
    韩国主场的比赛打完了,芝士用生命威胁老谭给他们订最快的机票。他们没有任何留恋地火速收拾行李。比赛是下午结束的,人是晚上走的,剩下的事交给战队运营去善后。
    国庆理应有七天假,管理层和教练组决定只放三天。在韩国待了这么久,大家也该回去看看父母家人。他们先统一回到上海,之后再想去哪有战队给他们报销路费。
    飞机落地,看到熟悉的中文,虞照寒表面上没什么,实则偷偷给时渡发了好多个兴奋到转圈圈的表情包。接着,r.h那辆熟悉的粉红大巴把他们拉回了基地,齐献和老谭就站在门口等他们。
    短短几分钟,芝士痛哭流涕了三次。第一次是抱着齐献哭,第二次是捧着掉毛的小跪哭,第三次是挽着阿姨的胳膊哭。虞照寒对代言脸芝士的表现还算满意,脑补自己在和芝士一起哭,就不至于憋得太难受。
    阿姨煮了小馄饨当夜宵,是好吃到连汤都不想放过的地步。吃完宵夜,男孩子们满足地上楼睡觉,一个个昏昏欲睡。
    “你去哪呢timeless。”老谭道,“你走过了。”
    回到上海的基地意味着他们不用再两个人挤一间房,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房间。
    “去队长房间玩。”时渡懒洋洋道,“你们要一起吗?”
    众人:“……”
    第83章
    关于深夜往热恋中的小情侣面前凑这件事,正常情商的人都干不出来。timeless嚣张如斯,其他人却敢怒不敢言。
    眼看就要被timeless装逼成功,r.h高情商代表,战队指定发言人齐献开口了:“真的可以去一起玩吗?”
    时渡断定齐献不会来凑这个热闹,笑道:“当然。献哥要来?”
    齐献低笑道:“谢邀,我没那个癖好,但有人有——对吧?陆教练。”
    陆有山最晚一个上楼,被这群人堵在楼梯口,“怎么了这是?”
    齐献指着时渡说:“timeless说他要去队长的房间玩,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
    陆有山大喜:“哎呀正合我意啊!我刚好想和shine商量一下季后赛的事,timeless正好一起听听。”
    timeless的意识操作和心态都无可挑剔,教练组有意把他培养成副指挥。万一虞照寒出了什么意外不能指挥,还能由他顶上。
    时渡要笑不笑的:“献哥,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弟弟误会了,我只是想告诉弟弟一个道理。”齐献笑眯眯道,“咱们做人,一定要低调。”
    芝士后知后觉,一脸钦佩地看向齐献:“献献你这是在借刀杀人啊!一个字,绝!”
    时渡:“……”
    果然,真的怪物永远都是那个最喜欢笑的。他还是大意了。
    陆有山道:“你们俩先去房间等我,我拿上家伙就来。”
    时渡嗓音凉凉:“还去个屁的房间,会议室走起。”
    作为队长的正宫,他不爽归不爽,队长的正事他还是不会耽误的,这就叫格局。
    常规赛最后一场比赛几个小时前刚结束,广州zc以2:3输给了东京樱花队。能把排名第三的队伍逼至决胜局,不难想象zc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进步了多少。
    随着常规赛的落幕,战队出线形势百分百确定。东部赛区前八和西部赛区前八,一共十六支队伍顺利进入季后赛。
    国内的六支队伍中有四支成功挺入季后赛,其中上海r.h,杭州dsd和北京ipl在胜者组,堪堪擦线的重庆eau在败者组,至于上海thrones和广州zc就只能提前放假,下赛季再见了。
    常规赛全胜固然令人振奋,但虞照寒却隐隐有些担忧。
    太一帆风顺会让人渐渐失去抗压力,一旦打破连胜,面对失败,选手的心态会比已经败过了的队伍更难调节,何况季后赛的残酷和难度都不是常规赛能比的——西部赛区的lawman也是十五连胜,甚至比r.h还夸张,他们一小局未败,整整四十五张地图全胜。
    反观r.h,齐献短时间内上不了场,石头作为首发还需要一定的成长时间,他们季后赛的道路并不好走。还好他们是在胜者组,身上套了一层复活甲,足够承受一次失败的代价。
    季后赛的赛程由抽签决定,一周后官方会直播抽签的过程。此后他们的对手除了东部赛区的老熟人,还有来自西部赛区的新朋友。
    “东部赛区的队伍彼此之间都很熟悉了。除了dsd,ipl,樱花那几个强队,我们主要的精力会放在西部赛区的队伍上。”陆有山给两人看他最新做出的训练计划,主要是看训练赛的安排。“下周放完假回来,每天五场训练赛,下午两场,晚上三场。”
    时渡快速浏览了一遍训练赛的安排,问:“是不是少了一个队伍。”
    虞照寒也发现了:“你说lawman?”
    陆有山表情古怪:“老谭找过他们的经理。但lawman的经理说,这几天想要约他们打训练赛的队伍太多了,让我们排队。”
    虞照寒使用了技能【眼眸一沉】。
    “拉倒吧。”时渡冷笑,“也就胜者组的八支队伍会去约他们。还排队,我排他大爷。”
    一支正常的队伍一天至少三场训练赛。lawman身为西部赛区第一,没有理由拒绝东部赛区第一的邀约,这可比打一些中游的队伍有价值多了。
    lawman让他们排队,明显是在装逼。
    虞照寒有点生气,在心里跟着老公骂了句“排他大爷”。
    回到房间,虞照寒还在想季后赛的事,冷沉着一张脸,都没有立刻变鱼。
    时渡知道虞照寒在担忧什么,他让虞照寒先别想太多。现在就开始给自己施加压力,那等真正比赛的时候恐龙睡衣都救不了鱼鱼。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他们应该劳逸结合,尽情释放一波,放完假再全力准备季后赛。
    虞照寒想了想,认为时渡说的有道理,他是该释放一下压力。
    “好,请你玩球给我看。”
    时渡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耍杂技的:“不玩球,解压的方式又不只有玩球和恐龙。”
    虞照寒问:“那还有什么呢——看动漫?吃垃圾食品?吃着垃圾食品看动漫?”
    “睡觉才是最好的解压方式。”时渡往虞照寒床上一坐:“好大一张床,我今晚要侍寝。”
    虞照寒怔了怔,脸颊微烫地点头:“时渡你要侍荤的还是素的?”
    虞照寒这个反应是时渡未曾设想的。他也是一怔:“这有区别吗?”
    “有。素的就是纯睡觉什么都不做,荤的就是……”
    时渡扶额:“打住,我懂了。”
    和虞照寒确定关系后,时渡也在网上学了一些侍寝的规矩。可他们奔波了一天才回国,虞照寒房间里也没有必要的道具,今夜不宜吃荤。
    时渡道:“那就先来晚素的吧。”
    “好。”虞照寒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20度。
    时渡奇怪道:“你很热吗?”
    在韩国的时候,他们房间的空调一般都是在25度左右。
    虞照寒解释道:“我睡觉的时候很喜欢贴贴,我怕你会热。”
    听虞照寒这么一说,时渡已经开始热了:“明智之举。”
    两人一前一后地洗完澡,老老实实地穿着睡衣睡裤,在床上并排躺平,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俨然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
    虞照寒一个人睡的时候不会睡得这么板板正正,这是他第一次和男朋友一起睡在被子里面。时渡又让他紧张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胳膊碰了碰时渡的身体,惊讶地发现时渡好像也挺僵硬的。
    第一次亲嘴是时渡主导的,这次应该换他来,是时候展现出他当哥哥的风采。
    虞照寒往时渡身边挪去,问:“时渡,我可以贴你吗?。”
    时渡喉结一滚,转过身,面对着虞照寒若无其事道:“来。”
    “谢谢。”虞照寒钻进了时渡怀里。他的脸颊贴着时渡的前胸,脑袋抵着时渡的下巴,但他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放在哪都有些变扭。
    时渡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个不停,低头看着虞照寒:“怎么了?”
    “我想在你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虞照寒又动了动,忽然一顿:“时渡,你知道它又……”
    “我知道啊。”时渡闭上眼,用一副懒懒散散的口吻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它每次都这样,我已经懒得管了。我能有什么办法,随它去吧。”
    虞照寒十分同情它的遭遇,因为有相同的经历,他知道不管会比较郁闷。“它好惨,有你这样的主人。”
    时渡无语了:“它惨和我惨有什么区别,它又不是独立的个体。你别只说我,你自己貌似也好不到哪去。”
    虞照寒耳尖一动,被发现了还试图狡辩:“你是每次都,我也就偶尔一两次。”
    时渡嗤道:“你偶尔一两次还挺骄傲?你才二十岁啊鱼鱼。”
    “当然,这说明我是个正直的人,我一点都不好色。”
    虞照寒这话说的有些心虚,他谎报数据了。
    不是偶尔,他蛮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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