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进右耳出地听他讲解,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大手在裙子底下滑来滑去。
“怎么了,小真?”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边轻柔细雨地问,一边隔着衣服刮擦她的乳尖,宜真哆嗦一下,腿缝里涌出黏液。
陆深的手指插了进来:“原来是这里痒了,深哥给你摸摸。”
但是怎么摸都不够,水越流越多,她好想他把阴茎彻底插进来。
“要不要深哥插进来?”
“要不要?”
就在宜真点头应允可以体验极乐时,烦人的电话让后面戛然而止。
宜真憋着红彤彤的脸蛋,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孔小姐吗,您在我们店寄养了一只猫,已经很久了,卡里的余额已经消费完啦,请问你有时间来趟店里吗?”
起来把家里搞完卫生,宜真换上一条印着小雏菊的白色连衣裙出门。如此素淡的衣服自然落不进孔宜真眼里,这件衣服心机在是宽吊带的款式,露出大片的前襟后后背。背后还挖了一处桃心。耀眼无暇的皮肤可以吸来无数眼球。为此宜真披下长发,发尾拿卷发棒过了一遍,好歹挡住一片。
在一家连锁宠物医院的二楼,宜真缴费后去看猫,心道能让孔宜真养的必定是名贵品种,结果却愣了好半天,笼子里躺着一只胖胖的橘猫,还爱答不理地。
医药费加寄宿费花了小一万,这猫恐怕只值十块钱吧!
“没错吧,是这只吗?”
前台也跟着犹豫起来:“您等等,我再确认下。”
没过几分钟,前台把一位年轻的白袍男人领过来,介绍:“这是我们周凯院长,你们家猫咪的手术也是院长亲自做的。”
男人长着一张堪比影视小声的清白脸蛋,很和气:“当时抱来时浑身都粘成块,背上还烂了一块,现在养好了,看起来是很不一样。”
宜真哦哦两声,试探地把手伸进笼子里。
胖猫懒懒地嗅了嗅,懒懒地拿尾巴缠她的手指,宜真瞬间心软母爱大发。
她不敢相信的是孔宜真竟然好心抢救一只流浪猫,然而谁都有心软的一面,不是吗。
年轻的院长问:“您家爱宠叫什么名字?我们登记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
宜真想了想,顺手就把猫抱了记起来,好家伙,又胖又重,什么流浪猫可以吃这么肥?
“叫…将军吧。”
抽手拿出手机:“院长方便加下您微信吗,我对养猫没经验。”
前台的友好不是没缘由的,宜真大方地买了整套的养猫工具,小院长亲自帮忙塞进汽车后备箱。
宜真抬起猫爪子,对小院长道:“将军,赶紧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周凯噗嗤一声笑出来:“您才是它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拿钱办事。”
两人在街边笑闹的样子,被军绿色丰田上的男人看了满眼。
还是大钊眼尖先看到:“那是孔宜真吗?真是活久见,见了鬼,鬼见愁的,穿这么清纯出来勾搭无知少年呢。”
他拿肩膀撞撞不言不语正拿香烟解困的陆大队长:“你看看是不是嘛。”
“嗐,笑得嘴都合不拢。”
陆深淡扫一眼,没吱声,默认。
大钊心里乐开花:“看来她预备多面撒网了,估计在你这一直碰壁,想找人练手呢。”
五大叁粗的野汉子根本看不懂陆深的微表情,再接再厉:“我说啊,她去祸害别人总比祸害您好,是不是。咱们也解脱了。”
光说的还不够,大钊幸灾乐祸地给宜真打去电话,宜真在那头是个满不情愿万般不想接的表情,然还是接了。
钊学峰大喇啦地叫:“孔宜真,你在哪儿呢?”
宜真蹙眉:“.....逛街呢。”
“大小姐还有心情逛街啊,我们忙得要死,通宵都没睡,你好好心回来搭个手吧。”
宜真无语,她这刚没歇一口气呢:“这个...学峰哥真不好意,我有点不舒服,正要回家呢。下次好吗?”
大钊捂住电话对陆深道:“您看,跟小年轻依依不舍呢,给她机会表现都不表现了。”
陆深别过头去,叮地一声,又燃上一根。
大钊挤眉弄眼回电话:“好吧,你最近也是辛苦了,改天哥请您吃饭哈。”
宜真把胖猫小真接回家,预备伺候它俩天,没想它也不用伺候,笼子不爱待,想睡哪儿就往哪儿趴着。吃饭时还算给力,吃得嗷嗷响。
周一宜真醒来时,这小混蛋已经学会趴在她头顶睡觉。
留好水和猫粮,宜真开车去局里,在更衣室换了制服,对着镜子照了好久,笔挺的身姿以及警察特有的徽章,让她油然而生一股对社会的责任感和担当。说真的,她越来越庆幸是醒在孔宜真的身体里 。
带着这股庆幸和欣喜,宜真又有了靠近陆深的勇气。虽然他总是阴晴不定地,对她时好时坏,总体来讲也坏不到哪里去嘛。刑警生涯要面对那么多恶势力,他的脾气有所改变也正常不是。费神费力有时还要费命,谁还能天天笑口常开?
这段时间跟大家共进退,跟同事的关系明显改善不少。迎面的都点头问好,吃早饭吗,还没呢,去食堂吃点?诸如此类。
连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碰到跟前都把步子慢了一拍:“小孔休息好啦?”
“是的!贾局长!”
“哟,精神面貌不错嘛,要继续保持啊。”
“好的,局长!”
副局长刚走,陆深身穿黑体恤的便装往饭堂门口来,宜真眼巴巴地看着他,待近了,道:“陆队,过来吃早饭呢?”
陆深鸟都不鸟她,带着一股凉风,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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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婆雪峰哥。
作者有理由怀疑谁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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