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倡把陶洛往床上一按:“你身体冷,先睡觉休息,我帮你赶走他。”
陶洛拉住他,这怎么能行!
这不是捣乱吗?!
陶洛看着头晕走路都不稳的靳辽,推着他的后背使劲往卫生间推。
陶洛喊:“白哥!”
白傅恒闻声一把将贺倡拉进去:“进来吧你!捣个屁乱!”
头疼的贺倡看着卫生间里,白傅恒把唐总按在墙上,感觉头更疼了:“我能问问二位在做什么吗?”
贺倡蹙眉:“小洛也给你们发短信过来了?”
唐拯一脸雾水:“短信?什么短信?”
卧槽,小人夫给他俩发短信约幽会,自己没有?!
他今晚约了一个、两个、加上靳辽起码四个男人,居然就没带自己!
白傅恒看着这情况,害怕他俩闹出动静,一手反扣唐拯压在墙上,又将贺倡控制住,深吸一口气:“都给老子安静!”
妈的,小可怜蛋没失去气运前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白傅恒对陶洛说:‘关门,让靳辽存你的电话号码,他这种人就算明天想不起来,也肯定会起疑来联系我们。’
陶洛用力点头:“白哥,你再坚持一下!”
他关上门,转身打开门去迎接靳辽。
靳大总裁一走进来,侧头看向卫生间:“里头什么声音?”
陶洛眨了眨眼睛:“靳总,我说是我的两个孩子,你信吗?他们在洗澡。”
靳辽朝前走了一步,陶洛仰头看着他,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你还是……”靳总声音喑哑,“……很怕我吗?”
陶洛想了想:“倒还好了,感觉你这个人有点口是心非。”
靳辽噙笑:“是吗?”
陶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为什么你也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
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啊。
“我们交换手机号吧。”
男人看着低头摆弄手机的陶洛,喉头滚动:“好。”
交换之后,靳辽没有离开。
卫生间的男人们也在好奇他为什么还不走。
白傅恒看向贺倡:“你很不喜欢靳总?”
贺倡垂眸,回:“是因为他小时候冷着脸,小洛以为他很讨厌自己,但我讨厌他偷偷看小洛的眼神。”
唐拯有些跟不上节奏。
“这哪跟哪?”
贺倡抿唇:“但不管怎么说,靳家就他一个继承者,他的父母长辈不可能让他喜欢男人的。靳家长辈也因此给小洛来过脸色。后来靳辽不再爱和我们往来,他的家族才态度好转了些。”
“没想到他后来出国了。”
白傅恒表情严肃。
“那先看看他来找陶洛说什么吧。”
房间里,靳辽终于开口:“我出国几年,前不久刚刚回国,但你怎么会有孩子……”
靳辽垂眸,一字一句说出自己内心的纠结。
他自言自语。
“想想也是,你这种性格,无论男女,谁都会很喜欢的。”
陶洛正要打断问问,靳辽突然问他:“我可以见见你的孩子吗?”
是长得像陶洛?还是长得像那个女人?
陶洛和她做的时候,这张脸会是什么神态。
还是说他是被灌醉了或者被下药了?
又或者说是偷了他的精子搞的试管婴儿?
“我刚才听那个不长眼的浪荡子说,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靳辽的眼神幽深,声音带着一丝急迫,“孩子的母亲和你现在是分开状态,对吗?”
陶洛见他终于来问自己了:“哎……嗯,是的,但那不是重点。我们……”先把手机号备注好交换了。
靳辽靠近陶洛,抬手摸着他的一缕发丝:“我可以,看看你的孩子吗?”
陶洛:“……”
我能说不吗?
怕你看了半夜做噩梦。
靳辽却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放在把手上:“你说他们在里面洗澡。”
陶洛猛地扑过去。
“不要!”
靳辽狐疑地看着他,陶洛欲哭无泪。
白哥在里头一按二已经很不容易,靳辽也是个大高个。
不知道白哥一按三还行不行。
陶洛看着他:“可以不要打开这扇门吗?里头其实没有人,我骗你的。”
“靳总,我们到空调底下聊吧,这里有点冷。”
话音落下,陶洛看到靳辽脱下了外套,搭在自己身上。
“快入秋了,晚上大降温,多穿点。”
陶洛看着这外套,红着脸说了谢谢。
这人也知道自己怕冷。
靳辽突然弯腰靠近他,陶洛呼吸急促了点,靠得太近了点啊!
“ 孩子几岁了?”
陶洛估算了个大概的时间:“四五岁了。”
靳辽猛然推算了时间,那孩子就是陶洛十四岁的时候出生,再算上母体十月怀胎。
那就是未满十四岁。
靳辽眼中的狠毒逐渐凝聚。
十几岁躺在床上哭泣又无助,其他人呢?
当年最喜欢粘着他的贺倡死哪里去了?
“她是谁?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卫生间里传来哐当一声响,隐约还有国粹声:卧槽,操,放我出去。
靳辽眯起了眼睛:“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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