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素刚出浴室就探头探脑地看,只见病床边多了一个银白的医疗箱。白非辞抬眼看来,目光一片平静,“医疗椅就算了,素素等会儿会害羞。”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白清素面露惊愕,却见白非辞将病床的上半部分升了起来,还伸手拉起了一边的隔帘。应煊像是和他有了默契,将白清素放在了床上,然后一边按着她不让她挣扎,一边拉起护栏。白非辞将她的脚踝放在护栏上,拿着箱子里的布条就绑了起来。
不多时,白清素就被两人合力,双腿大张地绑在了病床上。她靠着病床,应煊又往她臀下塞了一个枕头,让她能看清自己的腿间。
“这位病人。”应煊调笑道,“是哪里不舒服?”他伸手揉着白清素白嫩的乳儿,“胸口疼吗?”
白清素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眼熟,两个男人站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让她脸上爬上了娇艳的红霞。她低声哼哼:“……才不疼。”
“那就是小穴疼?”这回却是白非辞开了口,他修长的手指放在了张开的花穴上,揉了一下,就见那花穴羞答答地吐出一团水液。
白非辞眉梢一动,食指和中指并拢往小屄里插了几下,再次抽出时,手指上已经涂了一层晶亮的淫液,大约是太多了,还往下滴了一滴。白非辞看着白清素愈加红的脸颊,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他这人面容清冷,此刻做起这种淫乱的动作,让白清素只觉得自己穴里更加痒了。
“味道不错。”白非辞唇边有浅浅的笑意。
白清素低低哀嚎了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这……这两人,故意的!
“怎么?是疼,还是不疼?”应煊也伸手捏住了她羞涩的阴蒂,“这里也疼吗?”
敏感娇嫩的阴蒂被他又揉又捏,白清素的身体下意识往上一供,浑身上下热得仿佛要烧起来,花穴口一开一合,像是想要吞下些什么。
白非辞再次将手指插入穴肉之中,指尖灵活地摩挲了几下,只见白清素大腿绷紧,知道摸到了她敏感点,他用力磨了几下,然后慢悠悠地按着那个点摸着。
白清素被两人的手指弄得快哭了,每个敏感点都被他们照顾到,她张口只有呜咽的呻吟:“别……别玩我了——啊……”
“宝贝,这是在检查。”应煊笑着哄她,“你不是生病了吗?不治好可不行。”
“我才没有生病……嗯——”白清素这么一说,白非辞的手指又狠狠地顶了那处敏感点,激得她腰直接拱起,手指抽插间,花液流得如同小溪。
“小穴里都止不住了。”白非辞俯身,凑到她右耳边,“素素,是不是怕打针才说自己没病的?”
“我本来就——”白清素张口就要否认,应煊却用手指弹了被他玩得肿大的阴蒂一下。痛意如同烟花忽然爆发,暴风雨般席卷了她的神智,白清素目光失神,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话都说不清了,你还说没病。”应煊故意用气音在她左耳边说话。
耳道里传来的痒意让白清素忍不住扭了扭腰肢,却被白非辞按住,不让她动弹,“素素,检查还没完。”他的手指更加用力,使劲往绞紧的花穴里深插了好几下。柔软多汁的穴肉不断吐出汁水,从嫣红的穴口一路流过会阴,濡湿了褶皱嫩粉的菊穴。
“你……你们——”白清素又哽了一下,艰难地说完话,“讨厌鬼!”
应煊拉着阴蒂夹在指尖搓揉,只揉得她浑身颤抖,才说道:“讨厌?可是是谁把小穴一直往我手里凑的?”
“应该是讨厌我们检查不彻底。”白非辞接了一句,大拇指指腹揉开缩紧的菊穴,他抽出手指,就着淫水的润滑慢慢推开紧张的括约肌,往里塞。他眼中微光浮动,“素素,也喜欢操这里,对吗?”
这人是怎么能把这么一句粗口说得这么风光霁月的?白清素睁大眼,感觉到菊穴里被塞入了异物,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但是此刻只觉得羞耻。
穴里的手指换成了应煊的,他的手指因为常年打拳击,颇为粗粝,敏感的穴肉被他插了几下,更加哆哆嗦嗦起来。白清素实在没法忍住这样的刺激,下意识想要合腿,却被困住,完全无法按照想法去活动。
——她就知道,这样绑着就是为了让她彻底敞开被他们玩弄。
“宝贝,你要高潮了。”应煊在她耳边轻笑,和白非辞一起不断抽送着手指,他的呼吸似也有些难耐的喘息,“宝贝,绞得好紧,手指并不能满足你,对吗?”
“你……你们!”白清素被欺负哭了,泪珠无助地落下。酥麻和瘙痒退成透不过气的情欲,她只觉得身体又烫又空虚,恨不得手指更加粗些,或者说换成更加粗大的阴茎,就更好了。
“我们怎么了?”白非辞手下动作又深又重,直捣出许多白沫堆在菊穴口,他手指微微撑开,将那皱褶也彻底撑开。他面容温柔,“素素,还在疼吗?”
这两个坏人!
“停……停下——!啊!”白清素想要拒绝,忽然尖叫出声,她的身体一阵阵痉挛,竟然就这样被两人玩到了高潮。
汁水四溅,白清素眼前一阵阵白光,她浑身酥软地摊在床上,小嘴都合不拢。应煊抽出自己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安抚还在颤抖的花穴,他亲吻着她的唇,声音有些低哑地道:“素素,检查完了,应该给你打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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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不玩点play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