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当然不知道,等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她才给江淮发短信。
“你说的老地方是哪里?”
过了约摸二十分钟,那边才回:“自己想。”
连漪想不出来,但是她猜是桃花里。
她知道,那是江淮的老地方。
连漪坐最后一班公交车到的桃花里,车上人少。虽然是炎热的夏天,但这一次短袖没有湿,整个人也没有上次狼狈。
上次来的时候,连漪被拦截到了门口。这一次她长了记性,放学后去商场里的美容店,找自己表姐化了妆才来。
表姐以为是小女生爱美之心作祟,也没拦她,还尽心尽力地化了纯欲风的妆容,卷了大波浪。
整个人看起来成熟不少。
结果快到夜店的时候,江淮又发过来短信,“报我名字就能进,门口有人带路。”
连漪按照江淮说的,果然就有服务员带着她越过舞池,上了二层。
服务生把连漪带到包厢门口时,就停下了。
连漪像上次一般,没有敲门,直接进去。
在江淮面前不能太有礼貌,显得他太有成就感。
她就要在他拿捏她的时候,挣扎着扎他。
坐在暗处的江淮,抬眼直勾勾地盯着连漪,眼睛里隐隐闪烁着火花。
他看着她把书包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坐在了他的身边,紫色连衣裙的一角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连漪没说话,江淮也没说话,两个人肩并肩地坐着,看着屏幕上的小黄片,江淮还翻手搓着裙角的布料。
质量不算好,但她条件好,倒显得裙子贵了起来。
小黄片里的女人慢慢蹲了下去,色气地咬住了男人的裤子拉链。
连漪看的聚精会神,只见女人褪去了男人的裤子,在他的内裤上揉搓。
“看得这么认真,好看吗?”江淮轻飘飘地问。
连漪皱了皱眉,认真地回答:“不好看,内裤穿红色的,好俗。”
连漪的话,总是能激起江淮的兴趣,他问她,“那什么颜色的内裤不俗?”
连漪看向江淮,眼神里是调侃,她歪头,好整以暇地问:“江淮,你是不是穿的红色内裤?”
故意站在他的雷区处蹦哒。
江淮也不气,闲散地回:“你让我看你的,我就让你看我的。”
连漪“切”了一声,说:“你不是红的,今天你弯腰捡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穿的是黑色的。”
江淮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带了点笑意,说:“连漪,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玩什么。”
“如果我猜对你胸罩的颜色,你就得脱掉让我摸。”
连漪点头,同意了,她今天穿的紫色,根本看不出里面穿什么。
“白色的。”江淮笃定。
她这种牛奶白的皮肤,穿着乳白色的内衣,再带着点蕾丝,即便是想一想,他都能硬。
连漪狡黠地笑了,说:“错了。所以,还是只能隔着衣服摸。”
江淮眼神变得很有深意,问:“怎么证明我说错了?万一是你骗我呢?”
连漪觉得江淮可真狡猾。但她不傻,扯下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了胸罩的肩带,把自己带着骨感的肩膀凑到了江淮的面前,自证清白,“看吧,是藕荷色的。”
江淮看着肩带的颜色,在脑海中描绘着连漪衣服下的样子,淡粉色的花瓣包裹着乳白色的果肉,像桃子,让人垂涎。
江淮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暗哑,“连漪,今天我教了你叁种解法。”
连漪认栽,“嗯,你可以隔着衣服比之前多摸几下,但是不能吃。”
江淮如饿狗般看着连漪,说:“如果我今天就是要吃呢?”
连漪心生一计,说:“想吃也可以,就是代价有些大。”
“说来听听。”
“从今天到国庆前的月考,你要每天教我一道题。”
“行。”
江淮爽快答应了,他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短暂的心愿。
连漪觉得,他只尝一口,就能教自己几十道题,自己也不亏,便转向了江淮,说:“来吧。”
江淮重复着昨天的步骤,要把手探进连漪的胸罩里,被连漪阻止了,“你先解开后面,不然勒得我疼。”
真麻烦,江淮心想。但是,他又爱惨了她这股劲,又事儿又磨人。
江淮一手搂腰,一手探到了连漪的身后,用力扯却扯不开。
连漪又不开心了,“你不会解吗,干嘛用力拽,都拽松了。”
江淮不甘心,搂着连漪腰的手,也凑过去帮把手,双手一起解,竟然还解不开,后面一排排的扣子仿佛和他做对。
江淮不知道,胸罩的后面,竟然是这个样子。
“笨死了。”
连漪打掉江淮的手,双手交迭,胸前微微挺起,一秒钟的功夫,胸罩解开了。
江淮恨恨地伸进去,从乳根捏了上去,捏得连漪叫出了声,“江淮,你轻点,我疼!”
“连漪,你事儿真多,昨天说勒,今天松了又说疼,那你教我怎么摸?”
连漪搂着江淮,伏在他耳边说:“你轻点不就行了。”
江淮放轻了动作,握住连漪的一整个胸,捏了捏,问连漪:“还疼吗?”
连漪挑剔地说:“不疼,但是没之前舒服。”
江淮压在腹部的躁意,一时间填满了心头。他搂着连漪的腰,一用力,便把她从沙发上,按到了自己的一条腿上。
连漪背对着江淮,胸对着屏幕,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儿。
似乎是紧张到不知所措,又好像有点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连漪说不清。总之,她坐在江淮的腿上,竟然没有挣扎。
江淮看不见连漪的胸,手便从背后覆在了她的胸上,用昨天的力道,缓缓蹂躏,从轻到重,揉得连漪身体一软,往后靠在了江淮的怀里。
江淮高,身体也结实,靠在上面,让连漪很有安全感。
江淮应该比较有技巧,讨好地揉,揉的她很舒服。看着眼前的小黄片,听着里面的哼喘声,一股野蛮而陌生的欲望从连漪的心底涌了上来。
她闭上眼睛,竟然有那么一刻的享受。
连漪一边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一边又忍不住沦陷。仿佛站在悬崖边上,要被人推着跳下去。
她被折磨得难受,侧头对江淮说,“你不是要吃吗,这样怎么吃?”
太折磨了,连漪只想让江淮赶快完事,然后教她做题。
江淮的欲望燃得高,听了连漪的话,他紧紧抱着她的身子,猛然将连漪转向了自己。
她骑在江淮的一条腿上,江淮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甚至都感觉到了穴身的褥热。
连漪看着江淮鼻尖的红,耳朵的红,还有脖子上的红,她有些踟躇地把胳膊搭在江淮的脖子上,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和他做着最亲密的陌生人。
江淮因为自己沉沦的感觉很奇妙,仿佛他是爱自己的。
连漪又想起了那条让她做他女朋友的短信,有些隐隐地开心。
被人爱的感觉,真好。
江淮忍不住了,他掏出阴茎,一手搂着连漪的腰,一手撸着。
他叫连漪的名字,连漪轻轻“嗯”了一声。
江淮又叫,连漪又应。
江淮还叫,连漪皱着眉,在他的耳边有些不耐烦地问:“干嘛?”
干你啊。
江淮没说,但手中的动作更快了。
江淮低下头,握住连漪的胸乱亲,最后终于找到了归宿,毫不客气地含了上去。
连漪呻吟出了声,他答应了江淮,也不好推让。
只能让他含着。
谁知道,江淮不守信用,让他吃一下,他偏不,还吮吸。
“你这个人真坏!”连漪抱怨。
但到了江淮耳朵里,却成了调情,他握着阴茎,在龟头碰到连漪白花花的大腿时,彻底把持不住,疯狂地顶弄起来。
连漪抱紧了江淮,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的野蛮,在精液射出的瞬间,彻底沉淀了下来。
刚刚的那一场疯狂,虚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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