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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连漪穿的校服,浑身上下裹得严实,然后把江淮遗忘在自己这里的五叁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江淮今天精神很好,也不趴下睡觉了,像一头狼一般盯着连漪看。
    连漪不动声色地翻着五叁,问江淮,“这个题是怎么选的?”
    江淮扫了一眼五叁,冷笑道:“你没睡,你起来做五叁了?”
    她把他勾得憋得慌,他以为她关灯睡觉了,谁知道等他走了,她又起来做题?
    可真是好学生。
    连漪挑眉,跟他作对,说:“睡不着,无聊来着。你讲不讲?”
    连漪的语气不好,但江淮还是讲了,他想要更多的奖励。
    两个人在班上一切都很正常,但到了桃花里包厢这个老地方,又是另一片光景。
    连漪跨坐在江淮的腿上,衣服已经被推到了锁骨下,江淮看着那装饰着蕾丝边的白色内衣,把头埋了进去。
    涟漪有些不适应,身子不由往后仰。
    江淮拽着连漪的腰,把她狠狠压向自己的胯间。
    连漪被一个硬物顶到,觉得陌生,要退开。可江淮的力气大,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连漪有点慌了,今天的江淮全身都是蛮力,还发烫,根本不受控制。
    正在她走神时,江淮已经推开了她的胸衣,让两个乳白色的胸从胸罩里蹦了出来,跳到自己的眼前。
    今天的包厢很安静,没有放片子,连漪听到了江淮吮吸自己胸部的声音,她觉得害臊,推着江淮的脑袋,说:“说好的只能吸一下的!”
    江淮哪里会听,他的鼻梁抵在那团软肉里,不仅吮吸,还拿牙咬。
    连漪不小心叫了出来,她的头发凌乱,就像此时此刻的心情。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着江淮,任由他乱来。
    江淮之前摸连漪的时候就发现,她的乳头太嫩,硬不起来。他掀开她的衣服一看,果然粉嫩,要软不硬的,他噙到了嘴里,用舌头朝中间的小葡萄上按压,然后用嘴吸,用牙咬住乳头的根部去磨。
    连漪痛苦得抱紧了江淮的头,直到他松开。
    江淮抬起头,看着那个被自己调教到终于硬了的乳头,心中的猛兽彻底释放了出来。
    他把连漪压在沙发上,隔着裤子朝她的大腿根部去顶,顶得连漪阵阵瑟缩,她觉得头皮发麻,可心里又很难过。
    连漪不敢正视自己的欲望,她突然想起来江汌,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江淮硬的像根铁时,听到了耳边细碎的抽泣声。
    连漪平时不是这么叫的,江淮一愣,欲火退却了很多。
    他侧头看连漪,她的脸上挂着亮晶晶的眼泪。
    “哭了?”
    连漪趁江淮镇静了下来,连忙从他身下逃开了。
    她坐在一边,背对着江淮,去调整自己的胸衣带子,背部一抽一抽的。
    还在哭。
    江淮抚额,坐过去了一点,声音暗哑地问:“怎么了,刚刚不是叫得好好的?”
    “谁叫了,我那是叫停!”
    “还有,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胸衣要脱下来,你还拽,都拽坏了!”
    连漪说话间,要去解开胸罩的扣子,调整好后,再重新扣起来。
    江淮坐在她身后,先她一步帮她解开了。
    连漪把胸部放进去,塞好,指使江淮,“扣吧。”
    江淮接过,看着那一排扣子,问:“扣到最后吗?”
    连漪说:“倒数第二排。”
    江淮发现,胸罩这个东西,解下来容易,扣上去很难。他又弄了好久,才终于扣好。
    连漪吐槽:“你难道没解过吗?”
    她心里有气,故意嘲笑江淮,谁知道却听到身后淡淡地“嗯”了一声,说:“没解过。”
    连漪愣住了,他这个大色魔竟然没解过女孩子的胸衣?
    她扭过来,盯着江淮的眼睛看,江淮直视回去,仿佛知道她在看什么,说:“我是第一次,不懂,你说停,我以为是就是要的意思。”
    那些片子上都是这样,女生嘴上说着不要,最后都在享受。
    所以连漪说不要,他以为是她浪着要,没想到哭了。
    连漪擦了擦眼上的泪,责问道:“你刚刚都用你那儿顶我,谁让你顶的?说好的只吃一下胸,你数数自己今天吃了多少下?还有你的手也不老实,我说让你摸我下面了吗,你就隔着裤子摸?”
    江淮认栽,问:“我吃也吃了,摸也摸了,顶也顶了,你说怎么办?”
    连漪把头扭向一边,不理江淮。
    怎么算,自己都很吃亏。
    江淮说:“要不这样,期中前你所有科目的所有问题,都可以来问我。不限数量,不限次数。”
    上次吃一下,是国庆前的题都可以问,现在直接放大到期中考试,要拖到11月,越欠越多。
    连漪有点心动,江淮这是要后门大开。
    她闷闷不乐地看向江淮,补充道:“补习地点也要换,要在学校自习室或者图书馆。”
    江淮答应了,说:“除非你要求来这儿。”
    连漪反驳,“我才不来这儿!”
    江淮笑了,帮连漪把衣服拽好,问连漪:“别装了,你敢说你刚刚不爽?连漪,人的欲望不会说谎。”
    连漪没回答江淮,她看着他这张又帅又痞的脸,朝他的脖子咬了一口,说:“从今往后除了我,你不能教任何人。”
    江淮看着连漪,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仿佛心也靠得近。他听着她无理的要求,但头竟然点了点。
    他应该要说,凭什么。
    可话没说出口,头已经跟着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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