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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卫迟被身边的人折腾醒。
    睁开眼一看,设置的九点自动打开的窗帘还没打开呢,身下,晨时觉醒的欲望被湿湿热热的地方裹住。
    卫迟哼出一声,沙哑磁性。
    掀开被子一看,那折腾人的坏东西将他的肿胀含在嘴里,见他醒了,对他一笑,又给他好好嘬了几口才攀上来。
    卫迟捞着她,手摸进她衣服里:“怎么起这么早?”
    “睡觉的时候你就顶着我。”乔问儿去解他的睡衣扣子。
    卫迟笑地挺无奈,这还真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
    坐起身顺着她解了自己的上衣,又去脱她的,她的睡衣最好脱,往上一撩就光溜溜的了。
    翻身和她倒了个位,去看她身下。
    白色纯棉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浸湿了,湿了有些透明,裹出她那里的形状。
    卫迟问:“什么时候湿的?”
    乔问儿:“想想就湿了。”
    卫迟扒下看看,过敏的地方是好了。
    他在那亲了一下,一路绵延向上,然后低头去吃她的奶儿。
    乔问儿细细地吟,问:“可以了吗?”
    他含着她的奶头闷闷嗯了一声,手摸到她身下,来回蹭,插进去,里面是最娇气的地方,湿软润滑,他却狠狠捣了两下,沾了一手的水。
    换成肉棒上阵,一点一点,慢慢地撑开她……
    这过程慢长又折磨,让乔问儿清晰感知自己是如何被填满,他整根埋在里面,她哆嗦着差点就要高潮了。
    卫迟支起身子,将她两条腿抗到肩上,开始送起了腰。
    他腰腹劲瘦,肌肉线条流畅又明显,她摸过他每一寸皮肤和肌肉,晓得哪里最硬,哪里最软……
    肃俊的脸上沾了情欲,从窗帘缝里溜进来的晨光就落在他身上,乔问儿看得痴痴。身下,被他疼爱地舒服。
    乔问儿享受了,满足了,他最了解她敏感的地方,知道怎么弄她最舒服。
    身下的床单被她攥地乱,脖子和胸膛涨红一片,她动情地呻吟,每一个音调绕进卫迟耳朵里,就是咒语,缠他的心……
    等她陷进高潮的沼泽里,卫迟低头含住她的唇,迷恋地吮吸,又将她捞出来。
    乔问儿贴着他的唇:“我想在上面。”
    “有力气?”她每次高潮过后就爱犯懒,就晓得享受。
    卫迟躺下了,看着她跨坐在身上,扶着他的东西,抵着,往下坐,她小声哼哼,将它挤进那销魂洞里。
    卫迟放在她腰上的手,滑到她臀肉上,轻轻一抓,满手的滑腻。
    她开始动了,那小腰扭地,生动极了,臀一抬,一扭,夹得更紧!
    可,卫迟低头一看,还留着半根在外面呢。
    九点了,窗帘自动拉开,阳光倾泄,很不公平地全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她披着晨光,浑身透着如玉的光泽,更显得易碎……
    阳光晃眼,乔问儿虚着眼睛,眼底潮红,那娇,那俏!
    卫迟曲起腿,迎合着她的动作,她往下坐,他就往上顶。
    从未有过的深度。
    他一顶,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不行…太深了,卫迟……!”
    不行你叫得更欢快了?不行你那小腰扭得更起劲了?不行底下还裹得越来越紧!
    卫迟坐起身,两手圈着她的腰,还在往上顶。
    卫迟任她哭,任她喊,一点不放轻动作,就是要身上这个软娃娃更软,娇娇更娇……
    她的娇吟,他的低啜,沉沉浮浮,厮磨又厮磨。
    ……
    卫迟听到些声响,从楼下传来的。
    他停下动作,附身捞起跪趴在床上的人说:“好像有人进来了。”
    乔问儿还犯着懵呢,许久没缓过神来,卫迟抱起她走到房门前,反手锁了门。
    她这才反应过来说:“应该是琳姐。”
    只有曹琳知道她家门密码。
    刚说完,卧室门把手就被转动,幸好锁上了。
    乔问儿抱着卫迟的脖子,哼一声说:“不管她。”
    卫迟笑,托着她的臀,重新进去。
    床边的垃圾桶里落了两叁个套子了。
    两人还扯地没完。
    曹琳敲了敲门,没人应,想起刚才在门口看到的男鞋,她朝着屋里喊:
    “乔问儿!你不会在里面藏了个男人吧!”
    乔问儿听笑了,贴在卫迟耳边轻轻呻吟。
    是藏了一个,这男人正压着她肏呢。
    门又狠狠拍了拍:“你最好小心一点!手机别忘了开机!陆先生昨天一回国就来公司了,所有人这几天都忙着处理你那事儿呢,你到好,直接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是吧!”
    卫迟将她压在门上,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乔问儿咬上他的耳垂:“刺激吗?这样偷情。”
    卫迟低头,吮咬她的锁骨,落下一朵红艳艳的花,在她身上落下印记。
    乔问儿也不忍着了,叫出声,喘出声,给外面的人听,掺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要多淫浪有多淫浪。
    谁说偷情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连她老公都知道。
    陆思恒回来了又怎么样。
    乔问儿脑子乱成了浆糊。没头没尾地乱想。
    琳姐不到四十,养了叁十几年的脸皮也没这么厚。
    挺无语地看了眼门,赶紧走了。
    完事之后,乔问儿和卫迟一块儿泡在浴缸里。
    乔问儿现在觉得自己是个挺重欲的人,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满足得她骨头缝里都酥爽。
    她靠在卫迟身上,闭着眼,由着他给自己清理身体。
    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比水温还要暖乎一些,让她有些舍不得。
    可,这场不算太长自我封闭总要结束。
    她抬起手搭着毛巾蹭掉了手上的泡沫,拿起一边台子上的手机,开机了。
    她将自己的病历报告给曹琳发过去了,刚发送成功,曹琳就给她来了电话。
    乔问儿接了:
    “喂。”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
    “你真的是!”曹琳想骂她都不知道怎么骂,“明天早上来趟公司。”
    “知道了……”乔问儿指尖沾了些泡沫,仰头点在卫迟鼻尖上。
    “你给我收敛一点。那男的是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
    她想了一阵说是。
    算是圈子里的人,是她身边的人。
    “要死了,那被爆出来有的闹了!”
    “哎呀,我会小心的。”
    “你……唉,”曹琳词穷了,“身体好了吗?就是过敏?”
    乔问儿嗯一声,仰着头又和卫迟亲在一块儿了。
    “怎么会过敏?”
    她吃着卫迟的唇含含糊糊地说:“杀青前那场戏,在脏水里泡得太久了。”
    曹琳沉默一阵:“行,我知道了。对了,你别忘了给你家那个回个电话。”
    乔问儿动作一顿,回答:“知道了。”
    挂了电话,乔问儿往水里缩了缩,水直淹到下巴,她不去看他:
    “你这么多天不回家,没事吗?”
    卫迟撩她被水浸湿了的头发,嗯一句。
    乔问儿嘴唇翕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按她的性子,玩够了,达到目的了,高低应该是要说两句让他尴尬又难堪的话的。
    这会儿她却说不出口。
    这太糟糕了。
    所以说放纵自己,真的会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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