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鸣艰难地按住邓娉婷握着他性器的手,一字一顿地说:“等、等。”
她依依不舍地将那根梦寐以求的肉棒吐出来,眼睛里仍是一片迷离的潋滟:“不喜欢吗?”
小小鹿的表现明明就是喜欢死了!
鹿一鸣将她扶起来,拉好两人的衣服,手指掠过她胸前的巍峨高峰时,脸色又是一红,他抬起眼:“我想让我们俩的第一次特别一点,而不是在这里。”
他珍而重之的神色让邓娉婷眼底的情潮更加汹涌,她抱住鹿一鸣,喃喃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你走的那天我想着你自慰,一下就高潮了”
她蓬松的羊毛卷蹭得鹿一鸣下巴痒痒的,她莺声呖呖的一番话语更是让他的下身痒得要爆炸。鹿一鸣深吸一口气,将几乎要暴起的躁动勉强往下压了压,拍了拍她才把她轻轻推开,拿起手边一瓶矿泉水就往自己身上浇。
一连叁瓶矿泉水,才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
梅姐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小鹿,走了!要去参加庆功宴了!诶?你衣服怎么湿了?”Уǔshǔшǔ.яǒcks(yushuwu.rǒcks)
邓娉婷拒绝了梅姐同去庆功会的邀请,梅姐不无遗憾:“哎呀,灯光老师和音响师都想知道到底是谁能让小鹿费这么老大劲搞告白仪式呢。”
邓娉婷瞪大双眼:“工作人员们也都知道?”
“你手上那捧铃兰还是我买的呢!”梅姐努努嘴,“小鹿指定的,说铃兰的花语是‘幸福归来’。我人生地不熟,拜托了好几个朋友才买到。”
然后梅姐八卦地挤挤眼睛:“所以你真答应他了?”
鹿一鸣生怕邓娉婷刚刚是一时意乱情迷,此时回过味来又要反悔,他下意识地捏住衣角,和梅姐一起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她。
邓娉婷看了鹿一鸣一眼,低下头用靴子尖蹭了蹭地板,抬起头笑着“嗯”了一声。
梅姐一脸“磕到了磕到了”的欣喜表情,朝鹿一鸣擂了一拳:“总算没白费我们这么久的努力!”
这下轮到邓娉婷疑惑了:“我们?”
“嗐,你是不知道!这场演唱会本来是要在隔壁省会城市办的,小鹿签了对赌协议才给挪到这了,我们公司虽然不反对艺人谈恋爱吧,但是这样小鹿之后可就辛苦了”梅姐快人快语,一通竹筒倒豆子,直到鹿一鸣一声“梅姐!”,她才讷讷地闭上了嘴。
“庆功会我不能不露面,你先回家等我一下,半小时内我一定出现。”鹿一鸣亲了邓娉婷的脸颊一下,一个没忍住,又在她嘴唇上逗留了一会儿。
“汪汪汪!今天太饱了!”梅姐嚷嚷了起来,“拜托两位!我人还在这呢!”
鹿一鸣推着两辆单车出现的时候,邓娉婷正在楼下荡秋千。
牛仔靴上的流苏直直地指向地面,她的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看到鹿一鸣,她不等秋千停稳就欢快地跳了下来。
鹿一鸣换上了干干净净的白T和运动裤,他将单车停在身边,笑着挥手:“嗨我叫鹿一鸣,天蝎座O型,街舞队滑板社!”
邓娉婷飞奔过去,一头撞在了他怀里,听到了他疯狂加速的心跳。
“你心跳得怎么这么快?”
“来的路上就开始加速了,看到你之后是双倍加速,现在你在我怀里当然就是五倍加速。”
“诶?可小小鹿好像不这么想?”邓娉婷抬起头,一脸天真无邪。
“小小鹿?谁?”
看到邓娉婷的戏谑眼神,鹿一鸣总算反应过来,脸腾地红到脖子根:“咳咳,你会骑车吗?不会的话我载你。”
“我可会了呢。”邓娉婷挣脱了鹿一鸣,跳上单车,飞快地踩了好几下,滑行了好几米,才回头笑道,“来追我啊!”
《蓝色大门》是邓娉婷高中时期最喜欢的校园电影,所以鹿一鸣说出张士豪的台词时,她知道她已经彻底沦陷了。
原来遇到一个喜欢到爆棚的人,是这样的一种体验。
邓娉婷带着鹿一鸣在校园里兜了一圈,指给他看自己曾经的教室,经过篮球场时,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祝绪南。
“我曾经在这里对一个人一见钟情,结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灾难。”
鹿一鸣笑望着她,眼神和晚风一样温柔:“还伤心吗?”
“嗐,只觉得被狗咬了,伤心谈不上,顶多是觉得后悔。”
“那些事你不做也会遗憾,所以没什么好后悔的。”
邓娉婷侧过头认真打量他:“你不吃醋?”
“你不做什么,光是站在那里我就很高兴了,现在你和我分享心事,我只有更高兴,觉得离你更近了。”
风鼓起鹿一鸣白T的下摆,这样坦率、真挚、热忱的少年,真是可爱极了。
“你想不想去吃我最爱的烧烤?”
“好啊!”
“唉呀烧烤听起来好不仙女啊,我应该说我喜欢吃香菇菜心!”
“怎样都可以,你喜欢就好。”
邓娉婷一路骑车,一路向鹿一鸣介绍小城风物:“这里我小时候有个老中医,每天排了很多人!”“我以前喜欢这家的油条!”“咦这条路居然还这么窄!”
鹿一鸣将她护在靠近人行道的一侧,时不时提醒她注意路边凤凰花垂下的枝条。
下坡时邓娉婷故意狠狠蹬车加速,一下子将鹿一鸣甩在身后,她脱离车把平举双手纵声大笑,却不知道鹿一鸣悄悄摸出了一个胶卷相机,拍下了她快乐的背影。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天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我们不知怎的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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