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玉梨儿,这张小嘴的工夫真不错,」朱从舜拍拍她的头以示嘉赏:「都快把我吸丢了。」
「唔唔……世子爷若是觉得舒爽只管在奴口里出精不妨,」白玉梨一边回话一边咂着龟头棱子,也不忘细心抚摸着下方的大卵蛋:「奴会替世子爷吮干净的。」
「好贴心的小淫妇儿,那我就不客气了。」朱从舜捧住她的脑袋开始在她嘴里奋力抽插数十回:「淫妇儿好生接着,赏与你了!」
大股精水射入白玉梨小嘴深处,白玉梨秉住呼吸一口一口全咽下肚,又细心吮净龟头处残留的精水。
「多谢世子爷赏赐精水,」白玉梨舔舔唇,笑道:「世子爷的精水又多又浓呢。」
「喜欢吗?」
「喜欢的,就是龟头实在太大,把奴口里撑得酸麻,世子爷又这样持久,不肯快些出精,折腾煞淫妇儿了。」
白玉梨假意抱怨,实则她愈来愈清楚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变相称赞。
朱从舜就算没有喜形于色,白玉梨还是看得出他心情颇佳。
「这是天生的本钱,我也拿它没办法,只能辛苦玉梨儿了。」
「才出了精水,世子爷现在是不是先歇一会儿?」
「不用,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就来吧。」
「可是世子爷才……啊!怎么这么快就YIng比aN比an的……」白玉梨的确很惊讶,朱从舜果真天赋异秉,她话声微颤:「世子爷这样大的本钱,一会儿全要操进淫妇儿小穴里,淫妇儿实在害怕……」
「别怕,慢慢来就是了,你坐在我身上倒浇烛,何时松快了再尽根C上就好。」朱从舜笑着躺上大榻:「来吧。」
白玉梨撩开他的大袍,露出那狰狞的下身,那昂藏的龟头才一勾入小穴她就娇声颤道:「呜……世子爷太大了、好粗……淫妇儿的骚穴撑坏了……啊啊……坐不下呀……世子爷先别捣弄淫妇儿,等奴再磨一会儿,磨出骚水来或许就好……世子爷给淫妇儿肉肉骚比豆子……啊……等淫妇儿再坐深些……」
比豆子受了撩拨,花径中果然淫水直流,终于又能将那巨根顶入一些,这一顶就恰好刮到了白玉梨的花芯,爽得她全身发颤。
「啊啊啊……龟头棱子刮着奴的骚芯……好痒好麻……啊……世子爷这大鸡8顶死淫妇儿了……再坐深些……淫妇儿再吞多些……世子爷摸摸看,已经塞得满满的……啊……世子爷这磨人的鸡8……等奴慢慢动吧……世子爷先别狠心捣g,否则淫妇儿就要死了……」
「玉梨儿小淫妇真紧,水儿又多,」朱从舜也被她紧窄的媚x包裹得舒爽极了,忍不住就大力顶弄起来:「龟头被你夹得又痛又爽的,叫人怎么忍得住不干你?淫妇儿忍忍,我要开始动了!」
「啊啊啊……世子爷慢点C啊啊……」白玉梨颤抖哭喊:「把奴的穴儿撑坏以后阖不上了可怎生是好……奴要破了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淫妇儿再忍一忍,操开了自然就快活了,」朱从舜也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偏偏下身被她绞裹得太爽利,根本顾不上其他,只想狠命操干到底,咬牙道:「淫妇儿好生浪叫着,让我再顶一顶,多出些淫水就没那么疼了。」
白玉梨一手捻弄着奶头儿,一手拨弄着骚比豆子,好多出些淫水,一边y声不断想快些哄出他精水来:「啊啊……世子爷快看奴玩自己奶头儿和骚比的浪样……这小骚比愈玩是水儿就愈多的……啊……奴这骚比套得世子爷爽利不爽利?世子爷好粗的大鸡8,每一下都刮着奴的花芯,又痒又快活……啊啊……奴的比豆子一抽一抽的……啊啊啊……淫妇儿要去了……啊啊啊……」
白玉梨本想着做出淫荡骚浪的模样哄朱从舜快些射了,不料她自己这身子太过敏感,玩着玩着竟是自己先泄了身,随着高潮不断,x中媚肉剧烈收缩,淫水大股大股泄出,穴里更加润滑,那根大鸡8终于长驱直入一插到底,被高潮中的小穴紧裹收缩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朱从舜疯狂地捣g抽插,每一下都是猛烈无比,干得她大奶狂摇浪叫不止,整个大榻上淫液飞溅。
「啊啊……太快活了……奴又快丢了……求世子爷用力g淫妇儿……淫妇儿这么淫荡的骚比就是要让世子爷操的……奴的骚穴被干得阖不上了……奴的穴儿一天都不能没有鸡8塞着的……啊啊……又要丢了啊啊啊……」
她媚眼一翻,穴里又开始收缩紧绞,朱从舜也忍不得了,一通狂插猛干后终于也在她穴里丢了精。
「好玉梨儿,好淫妇儿……你这口骚穴实在太好了,鸡8被你这骚穴侍候得好快活,我舍不得放你回红袖园了,天天都想C上你。」朱从舜抱她入怀,一边摩弄她的奶头儿一边爱怜道:「你也留下来做我的欲奴吧。」
「世子爷说笑了,奴这贱躯不配留在别苑侍候,何况奴现在还不能离开红袖园……」白玉梨娇声软语:「方才世子爷这么怜爱奴,下身都是淫妇儿的骚水了,等淫妇儿给世子爷清理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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