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类S,全国各地飞,收钱调教人。只要有钱就可以了,调教的门槛很低。
梁白的第一次预约和第二次预约隔了大半个月,上次玩了一次,解了渴。过了段时间,梁白虽然有些冲动,但是完全没有想要摸一摸自己兄弟的感受,经过那样激烈刺激的玩法,他碰都不想碰一下自己的小弟弟。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梁白跟着同学去参加了一个骑术夏令营活动。但在马背上玩了没多久,下体过度摩擦使得梁白变得焦躁起来,他想要。
舒服贴身的马术服突然变成了紧致的束缚衣,每次上马的时候,梁白都要拉紧缰绳,将手捂在胯部与马背贴合的地方,然后按着鸡鸡在马背上摩擦。
马背上的颠簸以及马术训练师和周围学员的围观使得这种自慰变得新奇且刺激。梁白日渐娴熟的技术使得这样自慰变成了自己独自一人的表演,他沉浸在偌大马场与自己隐秘的欢愉交织的快感中。
然而,日复一日,梁白的欲壑难填,这样的自慰只不过是隔靴搔痒。离下一次预约还有七八天的时候,等待变得特别难熬,梁白都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夏令营的时候是怎么过去的。
他疯狂上网,看黄图、黄漫、黄片,打飞机,玩菊穴,插着假鸡巴在社交网站找S。没想到真的被梁白约到了一个。
这个女S的调教男女不限,交了门槛费之后,说出自己的喜好,就可以订酒店玩了。
梁白被服务员领着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抽着烟的女S,中长发,波浪卷,白肤红唇,很御。
女S掐了烟,站在梁白面前,吹了一口烟,白雾缭绕,呛得梁白一直咳嗽。女S看到梁白这样反应,问,“是雏?”
梁白不知道怎么回答,想说是又想说不是,但是一想到无论是谢老师还是莉莉丝的那个女攻,他的后穴都没有被操过,应该是个雏。
梁白低声说,“嗯。”
梁白看女S没什么反应,应该是她也遇到了不少像他这样年纪的男生吧。莉莉丝的最低门槛是要成年,梁白是刚踩着成年的线去预约的。
女S不想气氛太尴尬,就说,“虽然说进了我的门就由我做主,但还是尊重一下你的想法,你喜欢怎么玩?”
梁白想起自己还没有被女人插进去过的菊花,兴奋地说道,“想当姐姐的小狗,想被玩菊花。”
女S脱了身上的浴巾,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仔细看还能看到胸前的小红豆。她起身拿起旁边刚刚清洗后的假阳具,戴上。
一旁的梁白还没有听到指示就开始脱衣服了,女S看了看这个心急的小男生也不制止。她有些累了,因为这房间里刚刚出去一个,现在又进来一个。
女S拿着项圈套在梁白脖子上,又将链子穿过项圈上的卡扣连着一个头部镂空的肛塞。她将肛塞塞进梁白的嘴巴里,说,“你先跪在这里吧,我去拿点东西。”
女S并不是本能上喜欢这些东西的,只不过是被人带进圈子里,看到了这是一个敛财的好地方,因而跟着人学了点东西,再在网上po一些BDSM的照片、视频,等着粉丝多了,再加门槛费和调教费。
每一次调教完之后,她都要去平衡自己内心的不适,然后投入到下一份工作中去。在粉丝和预约人数的增加之后,比起玩男人,她更希望自己是躺着被摆布的那一个,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顾着高潮就够了。
干这行,压力太大了,要照顾人的情绪,要拿捏好分寸,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不是靠天赋吃这口饭的人,越是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有得一席之地。
女S找了半天没找到剩下的链子,不知道是塞在上一个人的屁穴里没取出来,还是忘记带过来了。
没办法,她只好把细麻绳绑在肛塞头部,在小狗嘴里取出来后,她将手指伸进口腔,摸了摸四周,湿润柔嫩,没有被伤到。
女S习惯性地拍脸,夸了句,“好狗狗。”
梁白立即高兴地翘起了屁股,左右摇晃,时不时还“汪汪”几声。
女S没想到这个小男生入戏这么快。这样子就真的像她的小狗一样。
女S将被润湿的肛塞塞进梁白的屁股里,肛塞头部用链子连着项圈,颈部和屁穴之间拉扯得让梁白不得不弓着身子爬行。
女S牵着麻绳说,“小狗爬几圈看看,记着可不能让你屁股里的东西掉了。”说完女S就拉着梁白在房间遛圈。
细麻绳连着肛塞,女S一拉,肛塞就隐隐有出来的势头,梁白连忙用屁穴吸住,不让肛塞被拉出来。
女S牵着肛塞,梁白又不好向前爬,只能后退着在女S身边打圈。并且他一往后爬,链子就扯着他往回缩,同时还拉扯着屁穴里的肛塞。
过了十来分钟之后,女S看着梁白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想着应该差不多了。就扯着麻绳,用平常调教惯用的技巧怒骂道,“连条狗都当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梁白正努力吸着肛塞,被女S这样一骂,居然有些委屈了起来,他真的有很努力在吃着肛塞不让它掉出来。然而,梁白一不留神,肛塞还被女S抽了出来。
女S一看肛塞被抽出来,心中毫无波澜,脸上却是怒气冲冲的,她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比如烟灰缸、矿泉水瓶之类的东西就往梁白身上砸。
看梁白不说话,女S踩着梁白的背,一点一点地研磨,“狗东西,连个肛塞都吸不住,要你何用?”
梁白瑟缩地跪在地上,被那些东西砸得不敢动弹,在紧张的氛围下居然还品出了一丝丝的快意。
对!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这样对待这样不听话的贱狗!
女S半蹲下来,用跨间的鸡巴拍打着梁白的脸,“小浪货,你是故意吸不住肛塞的吧?看看这张兴奋的脸,怕不是早就期待着被惩罚?”
梁白侧头小心翼翼地舔着鸡巴,舔到根部的时候,讨好似的含住阴道口和假鸡巴的相连处,他一口一口舔着,一口一口含着阴道口附近的软肉,当尝到蜜水时,他才从女S胯下抬头,用着少年的腔调说,“姐姐,湿了。”
女S被这张清纯的脸勾引得七上八下的,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现在就想操烂他的骚穴。
女S让梁白跪趴在床沿上,屁股翘得老高,被扩张的菊穴因两腿张开,露出一张粉嫩的嘴,一开一合收缩着。
女S捏着假鸡巴的龟头,在梁白的菊穴附近打着圈,就是不进去,勾得梁白身下的这张小嘴一直张着,就等着她的鸡巴插进去。
梁白难受得摸起了自己肿胀的鸡巴,舒爽得在床上哼哼唧唧。女S看着梁白这样子,心里的施虐欲暴涨,假鸡巴一捅到底,刺激得梁白嗷嗷叫,随之而来就是阵阵喘息。
女S插进去之后,开始时轻时重,九浅一深地开始打桩。捅开心了,就用起了性爱场景里的脏话,“小骚货,爸爸操得你爽不爽?”
“爸爸的鸡巴大不大?你吃得爽不爽?”
“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操进你的小菊花?”
……
梁白一开始还爽着,问什么答什么。但没一会,梁白却有点萎了。身体上的愉悦和心理上的愉悦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尽管梁白性欲上头,但是总感觉这个女S有些差强人意,但他也说不上那里不对劲。
事后,梁白回到家后,看到自己父亲的那个样子,他才发现这个女S在模仿男S的技巧、手法、措辞,一看就是浸淫多年了,经验十足。
可以这么说,这个女S披着一层男人的皮在调教他,梁白顿时打了个哆嗦,太恶心了。
之后的几天,梁白老老实实忍着性欲,做体检,等着相约的那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