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满的心久违地柔软了一下,但也就只是一下而已。
跪趴在脚上的少年,屁股翘成圆润的弧度,她已经能想象到脱下裤子后的粉嫩的肌肤。
她颇有兴味地用平板拍了一下少年的屁股,问,“锁买了吗?”
梁白被她拍屁股的动作惊到,扭着屁股,支支吾吾地说,“唔,老师……嗯,不,主人,我买了的。”
谢满看他这样子,心下了然,“你自作主张已经带上去了?”
梁白:“嗯。”
谢满直接抬脚踹了过去,梁白被踹翻在地,有些错愕,但更多的是兴奋,裤子里已经隆起了。
“老……老师?”
谢满踩在梁白的隆起的地方,碾压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平底鞋,还能感受到贞操锁的轮廓。
“知道小狗不乖的下场吗?”
梁白躺在地上,看着这个踩着他鸡巴,一手拿着平板,一手从口袋里拿出小刀,笑容诡异的谢满,这一瞬间,他感觉谢满像极了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谢满蹲下来,用平板压着梁白的腿,另一只手打开小刀,那是一把很轻便的军刀,厚薄均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梁白咽了咽口水,一时之间不知道谢满是打算把他不听话的鸡巴割了,还是只是吓唬吓唬他。
“……不……不知道。”梁白忐忑地回答。
谢满轻笑,一刀就下去了……
梁白看着手起刀落,吓得闭上了眼睛,没感觉到疼痛时才睁开眼睛,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冒了一身冷汗。
小刀划破了梁白的裤子,腿根的隆起更加明显,他现在像是偷穿了女士超短裤的变态男。
像是不习惯这样露着大腿,梁白拉着短裤边缘,想要把它拉下去一点,这裤子面料丝滑,不是弹性面料,根本拉不长,要怪只能怪谢满划得太短了。
谢满说,“跪好,畏畏缩缩地像什么样子。”
梁白起身,羞怯地捂着下体,挺立地跪在谢满面前。
谢满收起小刀,给梁白栓上链子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
那人长相一般,出口则极为油腻,“哟,你这边已经调教上了啊。”他拉着一根链子,公园的路灯昏暗,谢满这时才发现这人身后还跟着一个漂亮女生,也是戴着项圈的。
“小狗不听话,带出来遛遛。”谢满收紧手上的项圈,正准备离开,男人上前一步说,“别啊,碰到就是缘分,一起玩啊。”
谢满瞥了一眼他身后的女生,眼睛里一滩死水,听到男人这话也不过是瑟缩着往暗处躲,一看就知道这女生不是第一次被带来了。谢满心里一阵恶心,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男人是个人精,一看谢满表情就知道她要说什么,男人连忙说,“刚刚是我唐突了,只是狗随主人,你也不看看你家的狗都胀成什么样子了。”
谢满看了下梁白,他努力地保持笔直地跪在地上,但身体还是时不时会颤抖,贞操锁可能戴着不舒服,谢满看到梁白有意无意地用屁股摩挲着脚后跟。
仔细看去,梁白不仅前面隆起了一个大包,剪短裤子后,屁股也夹着什么东西,在脚后跟的缝隙里来回蹭。
谢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梁白不仅买了贞操锁,还怕自己的菊花饿着,买了个塞子含着。
让他跪着,不过是变一种方式爽罢了。
谢满觉得梁白又骚又浪,看着听话,实则动不动偷工减料,一点都没有契约精神。这让她完全没有玩的欲望了,但是工作还是要完成的。
谢满看着面前的男人,问,“你有什么建议?”
“你运气好,我们今天在这里轰趴呢,挺有意思的,就在前面,一起去看看?”男人看着谢满的脸,贪婪地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问。
谢满点头,牵着梁白,和男人并排走着。
男人打开话匣子,“我很少遇见女生玩这个呢。”
“哦。”
“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小公狗,一般都是男的来遛小母狗的,女的穿成什么样子的都有,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见谢满不感兴趣,男人讨好地说,“你也挺漂亮的,真的,跟明星一样。”
“谢谢。”
男的见有戏,顺杆子往上爬,“你这么好看,肯定会被所有人喜欢的,你还自己训狗,那些花样你肯定也会玩,等一下一起交流经验啊。”
谢满没应他,而且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幸福公园往里走的小山坡后面,男人们赤裸着坐在草地上,身旁都是穿着比基尼、女仆装、奶牛装的戴着项圈的女人,他们有的在接吻,有的在舔鸡,有的在摸奶摸逼……
有男女混合,也有男男互操,也有女女亲吻,两人的有,叁人也有,四人的也有……
一个个都成了性欲的奴隶。玩得又脏又花,毫无下限。
女人露着迷蒙的表情,娇滴滴地喘着气,男人抬着两根竹竿腿就开始打桩,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人群中心是一个小比赛,两个男人被女人舔着鸡巴摸着蛋,在比谁持久力强。
带谢满来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情形,自己忍不住脱了上衣,开始扯着身后的女人,将她推到人群中去,立马就有人扯着这个女人亲吻。而男人看都没看一眼,只顾着摸着身旁一个女人的奶子,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男人对谢满说,“你随意啊。”他从来没有碰到过女王训狗,这次碰到了还以为能把人拐进去玩一把,没想到这女人油盐不进,还是自己贴上来的女人香。
男人玩得很脏,谢满头一回清晰地了解到这个事实。她嫌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牵着狗准备离开,但是绳子根本拉不动。
谢满看着梁白贪婪地看着这群人,正在渴望什么。
梁白能感受到绳子上传来的力量,但是控制不住地想留在这里,他渴望的不是男人,而且那些娇媚调笑,低声喘着气的女人,他幻想自己是里面被女人包围着的男人,女性的气息笼罩着他,丰满的奶子拍打着他的脸,游走在他每一块皮肤上。
谢满知道,笼子永远关不住骚的。她说,“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梁白答:“女的。”
谢满解开梁白的项圈,将他推向人群中,“别让男人碰到你,玩一小时就走,工作结束,明白了吗?”
梁白像去游泳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只留着一条包裹着贞操锁和肛塞的内裤,前后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玩意。
一开始梁白还不好意思地看着谢满,谢满嫌恶地对着他塞肛塞的地方踹了一脚,将人送到互相抚慰的女人旁。
梁白被两个女人拉入她们之中,像水蛇一样在梁白身上扭来扭去,嘴上吃着少男的小舌头,下体对着梁白的鸡巴蹭来蹭去。梁白被女人蹭得欲念倍增,连裤子被人脱下了都不知道。
女人贴着梁白的身体,摸到了贞操锁和露在外面的卵蛋,“弟弟的鸡巴锁住了,怎么操姐姐的小逼啊?”
梁白心下一惊,捂住自己的鸡巴说,“姐姐,不操小逼不操小逼。”他潜意识还记得自己的贱屌操不得女人的逼,他太下贱了,不配。
女人娇笑,“姐姐的小逼逼就是给你的大鸡巴操的啊,快来亲亲我的小逼,看水多不多?”
梁白立马弯下身体,对着女人阴户大开的小逼舔去,随即传来女人高低不稳的喘气声。
另一个女人绕在梁白身后,奶子贴在梁白的后背给他做马杀鸡,小逼突然蹭到肛塞,磕到小妹妹,女人舒爽得哆嗦了一下。她看到了罪魁祸首——梁白屁股塞得肛塞。
许是很久没有人来操,被爽到之后,就开始用小逼蹭着肛塞,被调教过的小逼,很会咬也很会吸,但是肛塞插得很深,她磕磕碰碰也只能吃到一个尾巴。
她拿出梁白菊花的肛塞,再捅进去一小半,另一大半被她的小逼含着进进出出。
梁白感受到屁股里的东西被抽出,又只被放进去一点,扭着屁股,口齿不清说,“姐姐再进去一点点好不好?”
他身后的女人没理他,小逼含着肛塞找到诀窍了之后,便像玩双头龙来回抽插,被舔着逼的女人高潮之后,摸着梁白带着贞操锁的鸡巴说,“你让姐姐爽了,姐姐也让你爽,就是这个怎么打开啊?”
梁白吃着女人的奶子说,“姐姐,这个没锁上,能打开的,你把那个栓子拔了就可以了。”
女人照着做,没一会就拿出锁,高兴地说,“真的打开了耶!”然后含上了梁白的鸡巴。
谢满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怎么样,这个高中生心眼太多了,不吃亏,很会让自己爽。谢满想,他预约莉莉丝,一边是让自己享受女性的性服务,一边是在狡黠地满足自己的性欲,怎么算也是双赢。
很有意思,也很狡诈的少年贱屌。他在所有命令的边缘试探,你惩罚他反倒是会让他爽,惩罚得越狠,他反倒越爽,因为女人仁慈,会考虑到被惩罚者的身体状况,不会只顾着自己开心而下死手。
无论是被哪一种女人玩,梁白都会爽死,这就是他的目的。
或许这也是他爱女渴女的原因。
一个人追求的方向决定了这个人今后的命运。
梁白的命运早注定,就在谢满和他初次见面的那天,他以“忠诚”的名义追求性快感的时候。
看着梁白射了几次之后,谢满说“时间到了,你是留在这里继续玩,还是跟我走?”
梁白说,“跟你走。”虽然还想待在这里,但是他不想惹老师不快。
谢满在他们纵情声色的时候拍了照,录了视频,然后报了警。
没想到根本就没有激起什么浪花,甚至当地媒体都没有报道过。
也是,能激起什么浪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