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灯在头顶映出温暖的光晕,天花板也变得摇摇欲坠。
情欲充斥整栋树屋,包裹着两具青涩赤裸的肉体。
严烟无暇在意薛子奇那声宝宝,垂眸细看眼前膨胀狰狞的阳具,微微启唇,短暂地亲吻了一下性器圆润的顶端。
似乎是在反驳他刚刚说她不够骚这次,少女用那双轻佻迷离的鹿眼看他,脸上的表情是懵懂无邪,在他的注视下,伸出粉舌轻舔了两下肉身,裹住顶端发出滋滋的吸吮声,仿佛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
薛子奇全身的汗毛竖起,逼近她,俯身捏住她的脸颊,硬生生地将下体挺进红唇。
严烟尽力张大嘴巴含住肉棒,按照他的教导,嘬紧腮帮,吸着阴茎上下吞吐。
薛子奇用眼神示意她起身。
少女的嘴巴衔着少男的性器,两个人默契地交换了位置:他坐着,她跪着。
他一只手扣着严烟的后脑,另外一只手揉捏垂坠的椒乳,挺着胯在温热的口腔中律动。
空气中四散着他撩人压抑的粗喘和她吞咽性器时发出的淫靡的水声。
显然薛子奇并不满足于此,持续了两分钟左右,他说抱歉,一声预警过后,猛地按下严烟的头,将性器直直地顶到少女的咽喉深处。
严烟干呕的声音和薛子奇满足畅快的喟叹一并响起。
他果断将性器抽出,再一次无情挺入,贪婪地在她口中发泄兽欲,直至严烟奋力挣扎,指甲掐进他的手臂才停下来,用吻堵住她的抽噎。
严烟胸口强烈起伏,生理泪水大颗大颗掉落,瞪着通红的双眼怒视着他,无声地指责他没考虑她的感受。
薛子奇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指腹滑过她的脸颊,揉捻被折磨得红肿水润的唇瓣,笑着赔不是。
严烟挥开他的手,瞄准他的下颚恶狠狠地咬了过去。
“你挺狠啊。”
薛子奇抹去严烟唇角的血渍,直接将鲜红的血液涂抹到她的胸部。
火红艳丽的玫瑰色装点少女胸前的雪白,强烈的视觉对比让坚硬的下体更加肿胀,薛子奇嘬住她一边奶头,手向下垂怜柔嫩的私处。
待到蜜桃被揉出甜腻的汁水,他不紧不慢地撕开安全套的包装,给自己戴上。
巨大的阴影将她的身躯笼罩。
他跪在她腿间,手扶着性器上下摩擦着她的性器,肉棒上盘绕的青筋重重地碾过娇嫩的阴蒂,顶端数次试图侵入禁地,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
空调似乎停止工作了,少女的肉体被汗水濡湿,在灯光的照耀下愈显圣洁,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侍弄,破坏。
严烟努力抑住的嘤咛不经意间从喉咙泄出:“嗯~
这一声就足够令薛子奇的理智消失无影,任原始的欲望占据上风。
他顾不得怜香惜玉,施力按住她的胯部,防止她挣脱。手指分开她的穴肉,扶着火热硬挺的肉棒挤进狭小紧致的甬道,在严烟的哀叹声中完成了肉体的结合。
他们注定是要结合的。
这种事在薛子奇情窦初开的美梦和关于未来的幻想中,练习过成千上万遍。
溪水终将涌入海洋,那是它奔腾的动力,终极一生的目标。
时间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尘埃在头顶洒下的光柱中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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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烟眼眶水润,脸颊和身体涨得通红。
薛子奇的目光转移到两个人连接的下体上,粉嘟嘟的肉唇紧紧吮着胀大的肉身,柔湿的甬道来回收缩,像是在迎接他,又像是在排斥他。
他抬眸看她,想问疼不疼,喉结滚动,这句话也被咽下。
他在她身上吃尽了苦头,如今把这份甜蜜的痛苦交还给她。
薛子奇从头皮到尾椎骨都在发麻,脑海中有无数个严烟重叠,从他记事起到自认为有能力保护她的现阶段。
他见证了严烟每一次成长,从孩童到少女,从少女到女人。初吻是他,初潮是他,初夜也是他。
薛子奇俯趴在她身上,撩开少女凌乱的头发,抬起她的头,将她圈在臂弯中,用热烈的唇舌纠缠转移严烟的注意力,分摊下体的痛感。
他们将自己融入对方的身体中喘息。
他喘着粗气提醒:“我动了。
严烟怔怔地点头,又快速摇头,可爱又可怜。
他将肉身缓缓地向外抽出,柔软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肉棒,似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着他,似是在贪恋它的温暖,不舍得他的抽离。
薛子奇也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放弃了一开始的打算,发了狠将下体撞进甬道的更深处。
她想要,就给她,成百上千倍给她。
严烟受到撞击,下巴磕到他的肩头,顺势咬住他的肩膀。
理智被欲火燃烧殆尽,薛子奇以往难得的柔情也不再,性器蛮横地在紧实湿润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严烟的身体被他抛起又落下,不受控地哼叫出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
她哭着让薛子奇轻点慢点,薛子奇将手指塞入她口中搅弄舌头,不让她说话,“忍一下,操开了就好了。”
严烟瞪大了眼睛,诧异这种不讲理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
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唯有薛子奇的身影清晰可见。
汗珠顺着薛子奇利落的下颚线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严烟忽觉有几分荒唐,不可置信一一儿时的玩伴,在学校里备受瞩目的少年,竟然和她在做这种下流的事,在用性器填满她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
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又这样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此时此刻,她是在真实的快乐着,渴望他的亲吻抚摸,他每次低吟蹙额,每个动作,都能挑起她的欲望,每次撞击都能令她满足,性爱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享受。
薛子奇注意到她的分神,用性器狠狠捣入她的下体,惩罚她不专心。
严烟颤抖着,尖叫着,受不住他这般强势,试图逃离又被薛子奇捞回身下。
他威胁道:“你再躲一下试试?”
在薛子奇的冲刺下,严烟身体微微抽搐,穴肉急剧收缩,意识也逐渐模糊,迎来了最激烈的高潮。
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刻,分身被紧致的穴口紧紧裹住,薛子奇捏着她的乳,“放松点,宝宝,太紧了。”
身下少女抓着他的手臂,大口呼吸着空气,断断续续地解释:“我,不知道怎么放松,这怎么可能放松?‘
满足感蔓延至全身,薛子奇投降:“想射了。
“嗯,你射,快点。”
她敷衍得太明显,薛子奇索性将性器抽出来,用顶端上下滑蹭被蹂躏红肿的阴唇,
问道:“严烟,谁在操你?”
“你。
“我是谁?”
“薛子奇。”
“一辈子只给我操?”
“嗯,只给薛子奇操。”
十七岁这年,薛子奇思考的最多的问
题,终于在严烟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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