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想起身起床,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了一张跟手术台大小差不多的台子上。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她默默地想到。
跨间似乎还被套上了皮质裤子,裹得她的阴部和臀部紧紧的,阴蒂似乎还肿胀着翘在阴唇外面,被皮质材料勒着压在阴唇上面。小穴胀得难受,她试探性地动了下下体,却被穴里插着的东西顶了一下敏感点,腰窝一酸又瘫了回去。原来是贞操带,她了然。
天花板上悬着一根很大很粗的杆子,还有几条坠着圆环的铁链,顶上的灯已经关了,暖黄色的壁灯围着整个屋子绕了一圈。这里始终都很昏暗,待久了的话都不用完全睁开眼睛了吧,她自找乐子般想着。
有人推门进来,从她的头顶一侧走过来。孟汝抬了抬眼帘,对上俯瞰她的人的眼睛,那是一双圆润又明亮的眼睛,似乎含有着无限的活力与朝气。她有些恍惚,至今以来,她就是被这样一双眼睛所欺骗的吗?
“阿年,我想上厕所。”孟汝艰难地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能开口说道。
少年没有反应,仍是盯着她。半晌才咧嘴一笑,稍长的卷卷的碎发垂在他的脸庞边跟着一颤一颤的,圆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露出一点点瞳孔闪烁着眼眸中的星光,他笑得像只小狐狸,那样纯粹的嘲讽与不屑几乎快要扑到她的脸上。
“姐姐,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裴悟年笑得声线都颤动了起来。
孟汝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笑的,任由他解开她手脚的束缚,把她从台上拽到地上来。
无力地趴到铺了软垫的地面上,孟汝刚想撑着手臂坐起来,就被一脚踩到了脑袋上。
脑袋重重地落到地面上,撞到她有些眼冒金星,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把那些黑雾从眼前眨开。脸颊一侧是稍软的地面,一侧是粗粝的鞋底,她被踩得嘴唇嘟在一起豁开一个小口,不由自主地吸入地面冰凉的空气。
“跪起来。”裴悟年的声音懒散,整个人像一把松开了的弓。
孟汝支起双腿,膝盖跪到了地面上,脑袋还被踩着,导致她的脸颊和胸脯完全紧贴地面,这样使得她的臀部撅得格外得高,臀尖与大腿垂直,再划过一道完美圆润的弧到腰部肩部,整个人就像一只垂涎被从后面插入的母狗。
脑袋上的力卸了下来,她听到少年的声音:“磕头,说,请主人赐母狗撒尿。”
孟汝缓缓转过脑袋,将额头抵上地面,沉闷的声音撞上地面再反弹到高空。“请……主人……赐母狗……撒尿。”
“磕头。”裴悟年的音量提高了些,声线却压沉了下去。
她一动不动,僵着身子保持在原地,哪怕膀胱憋得几乎要爆炸。
空气几乎要凝滞,她的双腿颤抖,感觉头顶悬着的弓箭下一秒就要瞬发出来。
忽然,少年弯腰凑低了一些,说:“姐姐,你知道吗,山上的玫瑰花开得很艳,我把它们铲过来给你看好不好。至于不开花的几个,剪掉就好……”他的声音好听到像在吟唱,低沉的语气、吞没在喉间的尾音宛如诡异的昭和小调。
密密麻麻的寒意从她的脚心蔓延到全身,她抖着手将自己上半身撑起,额头抬离地面,又重重落下,地垫削弱力道反弹到她的脑袋上,却仍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
山上、玫瑰花……裴悟年已经去过她父母隐居的地方了。她早该知道,怎样使她妥协,他再清楚不过。
“请、主人……赐母狗撒尿……”不要伤害她的家人。第二下,她的额头传来了钝痛。
“请主人赐母狗撒尿。”不要伤害她的家人。第叁下,她有些支撑不住了。
“求求主人了……”求求你,如果你还有些良心。
她机械地重复着磕头祈求的动作,通过一下下撞击来麻痹自己。她的思绪好像已经完全停滞,跪趴在地上的这个人好像不是她,她或许只是路过的一丝魂魄,恰好停留在这里冷眼观看着这一场闹剧。你看这个女人,好可笑,她会这样讥笑。
“爬起来吧。”裴悟年终于满意松口,拿过项圈铁链套到女人脖子上就牵着往外走。
孟汝跌跌撞撞跟在后面,酸胀得好像马上就要破的膀胱使得她颅内警铃大作,她一边爬着一边试图挤压双腿使得尿道口重新紧闭,却无济于事。
她一路爬过客厅,爬过走廊,直到将要跨出后门门槛,全在憋尿的注意力才有些分散出来。外面是艳阳高照,石子小路,她犹豫了一下,却被脖子上的项圈猛地拽了一下身体,这样突如其来的拖拽让她激灵了一下,尿意嗖地一下蹿满全身,让她整个人乱颤了起来。
连忙跟着到户外,还没来得及在意膝盖和手心底下又软又刺人的草丛的触感,听从少年的指令,她一条腿搭在树干上,随着贞操锁的一取,哗哗啦啦的尿液像泄洪一般撒了出来。打在草皮上,升腾起温热的雾气。
长久的忍耐得到释放的一瞬间的感觉又奇妙又让人浑身酸爽,这般生理中最基本的满足带来的快感让孟汝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排泄完了之后她还留恋地翕张着尿道口,酸酸麻麻的口子滴挂着尿液,好像还有一些留在体内没排净一样。
她忍不住回味刚刚的感觉,她变得奇怪了起来。
————————————————
彩蛋:
她牵着男孩的手,带着他走向后院。
“我家后院种了很大一片玫瑰花,特别漂亮。”
“还有秋千!”
“你坐上去,我帮你推好不好?”
她笑着看向男孩,手轻轻地推着男孩单薄的背。
夕阳下的玫瑰花火红一片,秋千晃动牵起一阵掺和着香气的风,这是夏天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