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的水龙头漏水了,水滴打在瓷砖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徐藏年刚才还能逞强好好走路,现在不行了,跟条软骨蛇一样贴着随执,他眼珠子转了转,问旁边的人:“哥,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没有,是水管漏水了。”随执把人送到门口,可徐藏年怎么也不进去,他的手扶住门框,慢吞吞地说:“下雨了,我头顶有好多小雨滴,黏黏要淋湿了……”
“我先给你挡着。”随执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温声劝道:“进去就没雨了。”
徐藏年视线有点晃,他点点头,缓缓地抬脚进隔间。
随执帮徐藏年解了裤绳,扶着他的鸟儿帮他撒尿,徐藏年头越来越晕,一边尿一边侧首亲随执的嘴。
随执的脸被啄得有点痒,他失笑说:“刚刚差点没扶稳尿我手上。”
徐藏年傻笑两声,随执小心地给他穿好裤子,不一会儿弟弟又亲了他一下,“哥,你的嘴好软,像棉花糖,口水有点甜。”
随执笑他喝糊涂了,徐藏年就不开心了,他与随执额头相抵了一会,随执看着他小扇子一样的眼睫毛,问他:“你在干什么?”
“给你传送脑电波。”
随执闻言,嗤笑一声,徐藏年思考变得慢,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他告诉对方:“我的脑电波在说爱你。”
徐藏年抓住了随执,带着他的手往上摸,“哥,我肚子有点热热的。”
随执问他:“今晚喝了多少?”
徐藏年想了一会回答说:“好像是叁杯……”
叁杯?叁杯怎么醉成这样?随执疑惑地看着弟弟。
不一会儿,徐藏年愣愣地说:“我记错了,是四杯……”
“不对,后来有两人来找我喝酒,应该是六杯……”
徐藏年感觉脑袋很重,世界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哥,我想你的大鸡巴了。”
他的分贝有点高,随执吓了一跳,不过幸好,这大晚上的公共厕所没什么人。
“给我摸你的鸡鸡……”徐藏年说着,手已经往后面伸了,在随执裆部摸了几下后,随执及时制止了他。
“乖,我们先回家。”
“可我现在很想摸,想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后穴里。”
徐藏年说话越来越露骨,随执觉得得赶紧把人带回去才行,他在徐藏年耳边低声道:“我们回去做,这里有点脏。”
徐藏年觉得这话有道理,笨笨地点了两下头。
随执好不容易把人劝进车里,徐藏年在后座没多久后就睡着了,到了停车场,随执叫了好几次才把人叫醒。
“宝贝,到了,醒醒。”
徐藏年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随执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摆帮对方擦去,他看着徐藏年懵懵的样子,取笑说:“梦到吃的了?”
昏暗中,徐藏年的眼睛颤着浅浅的眸光,就像森林里的精灵一样。他坐上随执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正当随执一脸期待地以为小精灵要跟他说什么悄悄话时,徐藏年笑笑道:“梦到吃你的大烤肠了。”
随执:“……”
徐藏年的手往下摸,钻进随执的裤子里去摸他梦里的“大烤肠”,有恃无恐地亲了亲随执的唇说:“我摸到毛了。”
徐藏年的脸越来越红,他讨好似的对随执道:“哥,我们在这里做吧,我好想要。”
随执顿了一下,都快怀疑弟弟喝的酒有问题了。
徐藏年跪起来把碍事的裤子脱掉,他要去脱随执的裤子时,突然被对方抬高下巴质问说:“他们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徐藏年起初愣了一下,但是不一会儿,他就明白随执的意思了,他笑了笑:“没有啊……”
他这么说,随执有点不信,徐藏年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觉得好笑,他想去跟随执接吻,结果因为头晕亲偏了,那个吻落在了随执的唇角。
徐藏年有点乏力,语气变得轻飘飘的,他跟随执解释说:“我就是想被你干了,臭、小、狗。”
小狗怕徐藏年摔下去,扶住了他的腰,徐藏年可怜巴巴地看着随执,问他:“你不喜欢发情的小怪兽吗?”
他将随执的大屌掏出来,一边撸一边低笑说:“哥,我想跟你玩骑乘。”
随执轻笑,饶有趣味地看着喝醉酒发情的小怪兽,对他说:“储物柜里有套子。”
徐藏年艰难地去拿套子,随后递到了随执面前,随执却命令说:“给我戴。”
“我不。”徐藏年有些凶地把套子丢到一边,随执开口道:“润滑剂在家里,没有润滑,可能会很疼。”
徐藏年怕疼,前一秒他还凶巴巴的,这会怂里怂气地把套子捡回来。
他撕开包装后,双手捧着套子看了很久,随执以为他不会弄,刚要说什么时,徐藏年突然把套子送到嘴上吹了个大泡泡出来。
随执傻了,反应过来后强行抢过套子,徐藏年委屈地跟他拧在一起,说什么:“我要吹大气球。”
随执制住人,着急地用手抹去徐藏年嘴唇上的润滑油,“笨,怎么什么都吃?”
徐藏年被这么一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开始抽泣起来。他小声问随执:“哥,你嫌弃我吗?”
“没有的事。”
徐藏年的眼泪一直往下掉,随执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我那里被很多人插过……脏脏的,像个垃圾桶,你不喜欢垃圾桶。”
可能是酒精让徐藏年变得敏感了,随执看着弟弟哭了,心就像被死死绞住一样,很难受。
“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随执抱着徐藏年安静了一会后说:“你和阿姨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我不想带坏你,我以为离你远一点就是在保护你……我的错,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想替你承受那些不开心的事。”
徐藏年哭得眼睫毛一根根地轻颤着,他看着随执像个王子一样亲了亲他的手,告诉他:“我很爱你,所以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是快乐的。”
不知道为什么,徐藏年更加难过了,鼻涕要流出来了,他抓住随执的衣服醒鼻涕。
徐藏年抽噎着,随执顺着他的背,就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猫崽一样。
“哥,我好害怕……”他的双肩颤抖着,随执低声说:“我在这。”
徐藏年想起以前的事,哽咽了,“我是同性恋,我好怕你们都不要我了……”
“之前我去C市找过爸爸,爸爸见了我后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他给了我两百块钱坐车回去,他说他有新家庭了,叫我再也不要来打扰他了,他还说他新的妻子身体不太好,如果知道我来了会很生气的。”
“我跟她说妈妈去世了的事情,他说他不想听,还叫我不要怨恨他,他说人都是这样的,出轨是本性,等你以后有了家庭就知道了。”
徐藏年哭得更凶了,“哥,你不要出轨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随执亲他的眼角,“如果我出轨你就拿刀来砍我。”
徐藏年微微缩着肩膀,看起来有些脆弱,他看着随执说:“哥,吴思晔说我是个漂亮的玩具。”
一提到吴思晔,随执的表情就冷了几分。
“他们都把我当玩具……我特别怕疼,可是他们都不理我。”
徐藏年有点失控,随执将他抱进怀里,贴着他的脖子亲了几下,“我理你。”
徐藏年吸了吸鼻子,含糊地说:“哥,我心脏有点难受,好像喘不过气了,你亲亲我好不好?”
“让我看看哪里出问题了。”随执撩起他的衣服,就看到了那左边那粒小豆子上贴着创可贴,“这里还没好?”
“其实不疼了。”徐藏年声音闷闷地说。
“那撕下来透透气?”
徐藏年点头,脸上的小珍珠掉在了随执的手上,随执凑过来吻走了他咸涩的眼泪。
“额……”徐藏年闭了一下眼睛,随执低头轻吻他胸前的肌肤,舌头时不时在上面划过。
“哥……”徐藏年叫了随执,后者一怔,认真地问他:“不舒服?”
徐藏年也愣住了,他摇头说:“那个……我是太舒服了,有点控制不住,我没事的。”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他问随执:“哥,你想不想我?”
随执嘴唇湿湿的,他碰了一下徐藏年的唇后无情地说:“我不会想念醉酒的小怪兽。”
徐藏年失落了,眼里的光黯淡了些,“小狗不想我吗?可是我很想你。”
他揉了揉自己的乳头,那粒小玩意很快就挺立起来了,他对随执说:“这里也不想吗?”
随执往下看了一眼,像个贤者一样无动于衷。
徐藏年的腿岔开了些,对着随执露出自己的小穴,“这里呢?”
他的手指划了一些随执前端吐出的粘液抹到边缘,红着脸小声说:“可是小穴告诉我它很想你。”
徐藏年搂着随执,“哥,你刚刚还说要理我,现在就反悔了,我讨厌你。”
随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手往前伸,随便摸到了一个套子,拆开后手指沾了点上面的润滑油。
“腿再开些。”
徐藏年扶着随执的肩膀,听话照做。
随执的手指进去给徐藏年扩肛,完事后将剩下的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阴茎上。
“你试试看行不行。”
徐藏年卖乖地亲亲随执的唇,“哥,你再帮我一下,我看不清。”
“先别动。”随执扶着龟头对准徐藏年的穴口,看着小洞慢慢地吃掉他,他神经兴奋得跟沸腾起来了似的。
徐藏年腿酸了,突然坐了下来,那根硬起来的阴茎长驱直入插了进去,徐藏年又涨又痛,眼睛滚下几颗新鲜的小珍珠来。
“哥……”他喘气都变得小心起来,颤声对随执投诉说:“你欺负我。”
随执听了这话,头顶冒出一串问号,他啄了几下徐藏年的脸颊,笑了笑说:“那你得夹紧些,欺负回去。”
徐藏年觉得这话有道理,他夹得随执有点疼,随执刚想妥协说一句“也不要太紧”时,徐藏年先怨恨地道:“我要夹断它!”
随执:“……”
【60】
因为徐藏年一句恶毒的话,任他怎么求随执动一下,随执都不动。
没办法,徐藏年只好“自力更生”,这个姿势入得太深,徐藏年想动挺难的,他一不小心就会像开始那样坐下去,直接捅到底。
“我不喜欢你了!”徐藏年红着眼睛威胁说,随执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换个体位。”
徐藏年不想承认自己“不行”,于是硬着头皮又动了几下,一次比一次崩溃。
“哥,太深了,我动不了……”
随执看到徐藏年的腿有些抽搐,八成是没力气了,他额头出了一层汗,贴过来求随执:“你、你操操我,后面好麻。”
因为喝了酒,徐藏年的体温有点高,小巢也比之前热,他可怜巴巴地叫了好几声“哥哥”,捏捏自己的乳头说:“这里给你吸。”
随执心软了,他的双手按住徐藏年的腰,他抬腰动一下,徐藏年就叫一声,这让他很难办事。
忽然,随执退了出去,对徐藏年说:“转过去,这样不方便。”
徐藏年乖乖听话,他没去问随执的“不方便”是什么不方便,但是过一会后他就懂了。因为随执再次进入时,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捂住了他的嘴。
“唔……”
随执看着自己的阴茎插进肉洞,“怎么那么会叫?”
他轻轻啄徐藏年的后颈,嗅着他身上的酒气问他:“还讨不讨厌我?”
徐藏年被顶地拱起身子,但还是很倔强地说出“讨厌”二字,虽然是模模糊糊的一声,但随执听懂了。
随执的手伸上去扯徐藏年的乳尖,徐藏年感觉有点疼,又有点爽,下面紧紧地吸着随执的性器。
“那就顶到你说喜欢为止。”
徐藏年的小洞越来越湿,除了囊袋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以外,他还听到了粘乎乎的水声,随执一松开他的嘴他就忍不住啊啊啊地叫,背绷得直直的,很性感。
徐藏年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被人发现了,虽然说这大半夜的,停车场应该没什么人,但是他还是很担心出现意外。
他艰难地俯身,双手胡乱地翻着储物柜里的物品,可惜里面都是硬物,没有可以让他咬住的东西。
随执以为徐藏年想逃,用力摁住他的腰,直接将他扯了回来,流水的龟头撞到敏感点,徐藏年爽得头皮发麻。
“啊……哥……”
随执吻着徐藏年的脖子,还在他凹凸的蝴蝶骨上用力嘬了几个草莓出来,他告诉徐藏年,“这些记号记录我们这一次性爱。”
不过,一想到吻痕是会消失的,随执就恨不得天天抓着徐藏年种草莓。
徐藏年下面涨涨的,他想舒缓一下,可是还没上手,他就爽到射了……
精液挂在车壁上缓缓流下来,很醒目,随执也看到了,徐藏年很惭愧地说:“哥,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傻瓜。”随执有些生气,“不用‘对不起’,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控制什么。”
徐藏年眼睛湿湿的看着他哥,想凑上去跟对方接吻,可是他被顶得太狠,根本吻不住人。
他有点气,于是像只小豹子一样咬着随执的唇。
徐藏年小腹热热的,无意识摸了一下,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他看着自己的肚子,对随执说:“哥,这是什么,我的肚子怎么有块凸起的东西?”
短短几秒,徐藏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症,要死了。
“它会动,起起伏伏的……”
随执笑了笑,声音有点低,有点坏,他顶进去了些,问徐藏年:“它现在是不是凸起来了?”
“是……哥,我是不是要、要死了……”
“是。”随执贴着他的耳朵压声说:“你会被我操死。”
之前跟随执做爱时,徐藏年没注意自己的肚子,随执倒是津津有味地看了好几回,每次他看到徐藏年的小腹被他的性器顶起一个包,他都忍不住想插得更深。
随执射了之后没过多久又硬了,做得太久,徐藏年受不住,两条腿抗议似的乱动。
“你再挣扎我可能会兴奋到停不下来。”随执笑笑问他:“喜不喜欢我?”
随执一边摸着徐藏年的小腹,一边时而深时而浅地操,徐藏年叫得嗓子有点干,他侧首,求饶一样亲了一下随执的脸颊,“啊……喜欢,很喜欢……嗯……”
徐藏年胸口起伏着,“你、你射了这么多,我都快怀小宝宝了……”
“是吗?”随执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抚摸他,“宝宝像你一定很好看,我很期待我们的小生命到来。”
随执被这话弄得心潮澎湃的,操得更凶了,徐藏年一边哭一边骂他是“大坏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喝多了,徐藏年眼睛有点难聚焦,他问后面的人:“哥,我怎么感觉车子有点晃。”
“因为我们在车震啊。”
随执笑了,用力捏他的乳尖,徐藏年下面一收,又把随执夹射了。
随执抱着人,呼吸声有点粗,他摸摸徐藏年的头,发现弟弟出了汗。
徐藏年的手抓着前面的椅背,因为太用力,指尖泛起一层白,但这没什么用,他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随执将性器从徐藏年身体里抽出来,精液流到了他的腿上又湿又黏,他取了放在储物柜的纸,分开徐藏年的腿慢慢擦拭。
徐藏年今晚射了好几次,后面出来的精液都变透明了,小腹一片潮湿。
“腿抬一下。”随执弯腰拿起车底的裤子和鞋子,勤勤恳恳地帮对方穿好。
“哥,我屁眼好热。”徐藏年说这话时,眼睛直直地看着随执,随执亲了他一下,恶劣地说:“盒子里有驱蚊膏,要不我给你抹上?”
“有病。”徐藏年的美人计失败了,怨怨地看着不解风情地随执,后者忙着擦这擦那的,根本无暇看徐藏年。
徐藏年心里有只小妖对着随执左勾拳右勾拳地打,过了一会后,随执把事后纸捡起来扔进黑色袋子里。
“哥……”徐藏年去拉随执的手,后者看过来,徐藏年的脸还有点红,勾着随执的脖子道:“我想亲你。”
随执还以为他有什么事呢,他亲了一下徐藏年的唇,还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
但是徐藏年还是不满意,他抓随执抓得更紧了,“你好敷衍。”
随执失笑,疑惑地看着他,徐藏年的笑有点淘气,他小说说:“我想要你亲我,亲很久很久,亲到大脑缺氧那种。”
徐藏年靠近了,他目光赤裸地盯着随执的嘴唇看,目的性很强,“哥,我想把舌头伸进你的嘴巴里。”
随执捏了一下徐藏年的屁股,“你都杀到家门口了,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徐藏年凶凶地说:“你不能拒绝,你拒绝的话我就再也不和你做爱了。”
随执觉得醉酒后的弟弟特别可爱,他嘴巴微张,徐藏年就吻住了他,吮了几下后慢慢地伸舌头。
随执积极地回应着,徐藏年就像幼稚的小孩一样,尝到一点甜头心里就乐开花。
不够,这远远不够,我想要更多……
徐藏年的手摁住随执的后脑勺,坐在他的腿上,迫不及待地想吻得更深,吞咽爱人的唾液。
随执的舌头很软,就像棉花糖一样,徐藏年急躁地用舌头舔弄它。
彼此的唇瓣分开时,中间拉扯出一道细腻的水线,随执用拇指擦了擦徐藏年湿润的唇角,说他是:“贪心的小鬼。”
徐藏年眼睛一弯,“嘿嘿”地傻笑,样子憨憨的,他探出舌头乖巧地舔了舔随执的拇指。
“哥,我喜欢跟你接吻。”
随执看着他,眼神里都是纵容的意味。
徐藏年隔着裤子摸摸随执的性器,“我还喜欢跟你做爱,你干我干得好爽。”
随执怕着火了,今晚两人在车里干到天亮,保险起见,他抓起徐藏年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
徐藏年看着随执那张好看的脸,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的鼻尖,还钻进他的怀里,一边感受他的心跳一边说:“我喜欢你这个爱欺负人的讨厌鬼。”
说完,车内安静片刻,徐藏年突然笑起来,随执顺着他的背,摸着他的头问他怎么了,徐藏年的手放在随执的心口,得意地道:“刚刚我说喜欢你的时候,它跳得很快。”
随执笑了,心室好像下了一场春雨,绿芽竞相冒出头来。
他垂眸看着徐藏年,后者怕他不承认,碰了一下他的嘴唇问:“你说是不是?”
我的爱人试图用一个吻来收买我。
不,应该是制服我。
但我甘愿受降。
“是。”随执沉声说:“我想用‘爱’这个高级的词汇,将你和我捆绑在一起。”
徐藏年眼里的眸光轻颤,就好像天上碎星坠落,托地心引力的福掉入对方的心河。
从此,这里不再是荒原,有了风,有了光,山川湖海在这里演变,四季昼夜更迭,牵扯着一颗心的搏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