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执走得挺稳,助理猜测今晚董事长没有多喝。
随执头有点晕,但是还好,意识还是清醒的,他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对助理说:“我要回家。”
车子启动了,兴许是徐藏年等得有点久,他打了个电话给随执。
助理在前面开车,原本安安静静的,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宝宝”,他吓得挑了一下眉,瞄了眼后视镜。
真的是随执在讲电话,没有看错。
和平时工作的时候不一样,助理听到随执笑了一声,语气宠溺地问对方:“你饿了?”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否认了,随执又问:“那你是想我了?”
助理听了,心里冒出一堆问号,他之前以为随执话少,不会谈恋爱的,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
徐藏年嘴硬地说自己一点也不想这人,又问:“你没多喝吧?头晕别开车啊。”
“我很听话的。”随执说:“是助理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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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执用成熟的语气说着幼稚的话,“我那么乖,你是不是该奖励我?”
徐藏年无情地说:“人不能惯着。”他扫了电子钟一眼,“快12点了你快点回来,哪有人的男朋友这么晚还没回家的?”
语落,随执轻笑一声,徐藏年听到气音了,他这时才意识到做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
他有些无语地自问自答:“嗯……我家男朋友。”
前面的余助理在偷听,听着听着自己傻傻地在那笑,最后随执对着手机亲了一下徐藏年,“我一会就到家了。”
不一会儿,余助理听到随执笑了,挂了电话后余助理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开车,即使心里好奇随执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但也没多嘴去问。
随执一边看着窗外一边摸了摸纸盒子,底部还有余温,芋泥卷没有冷掉。
一点雨滴落在车窗上,随执的目光很快被吸引过去——下雨了,而且在短短几秒内越下越大,雨刷器忙碌地工作起来。
雨声滴滴答答,助理把车开到小区了,可是这雨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提高分贝问随执:“董事长,您带伞了吗?”
“没有。”
余助理有点头疼,他看到不远处有个便利店,“要不您等等,我出去买把伞给您。”
“不用了。”随执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包在纸盒子外面。
随执今天出门忘记带进入停车场的门卡了,车子开不进去,只好停在前门,小区管得很严,没卡就是没卡,保安不会因为认得你就放你进去。
“一点路而已。”
“可是雨那么大,你一出去就会被淋湿的!”
余助理刚说完这话,就有人敲了敲车门,他看过去,不由得愣住了。
这不是徐藏年吗?
他降下车窗,徐藏年微微低头问:“我哥呢?”
余助理回答说:“在后面。”
随执看了徐藏年一眼后打开车门,徐藏年把伞偏过来遮住人,随执注意到他的动作后有些生气地握住了他的手,把伞挪了回去。
“傻瓜,下那么大雨怎么还出来,你肩膀都湿了。”
雨下得有点凶,徐藏年声音放大了些说:“可是我不想你被淋湿啊……”
随执顿了顿,徐藏年抬起手背抹去对方眼睫上的水珠,睫毛碰到他肌肤的时候就像一片羽毛落在了上面。
徐藏年手里还有一把折迭伞,他侧首看了看助理,随执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他说:“这把伞给他吧,他一会也要回去了。”
余助理不好意思收这把伞,“不用了,说不定我到家的时候雨就停了。”
“拿着吧。”随执说:“以防万一,淋湿了就不好了。”
徐藏年也开口了,他把伞递到车窗前,“叔叔,您收下吧。”
余助理垂下眸子,纠结了一会后接过了,“谢谢啊。”
徐藏年笑了笑,“不客气。”
助理看着随执和徐藏年进了小区后才离开。
徐藏年比随执矮了些,中途雨伞伞骨好几次撞到了对方,随执被撞的次数多了,徐藏年不好意思,伸出手摸了摸随执的头,但他忽略了对方头上抹了定型的东西,这一摸,反而把人家头发给弄乱了。
随执注意到徐藏年皱眉了,一副要笑不敢笑的样子,他问:“怎么了?”
徐藏年语塞,想着反正是要到家了,应该没什么关系的,他摇摇头,撒谎了,就这么心虚地继续走着。
徐藏年的肩膀被雨水淋得有点凉,忽然,随执温热的手伸过来搂住他,“过来一点,别离我太远。”
因为这场暴雨,小区路灯的光线变得朦胧,风吹过来,徐藏年感觉有点凉,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回到家后,徐藏年才发现随执后背湿了一块,后者却还在慢悠悠地用纸擦去脸上的水珠。
“哥,快去洗澡,你衣服湿了。”
随执说了“行”,他把芋泥卷放在桌上,“幸好有西装盖着,纸盒子没湿。”
徐藏年瞥了一眼那盒子,说随执是个大傻瓜,好好的西装不穿在身上。
随执看着徐藏年走过来解他的领带,不在意地笑笑说:“淋湿了里面的食物就不好吃了。”
徐藏年抿嘴,后者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生气了,他亲了一下徐藏年的额头后说:“你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
徐藏年用解下来的黑色领带抽随执,“我又不是什么‘女人心海底针’。”
“你打我干什么?”
听这语气,徐藏年觉得大事不妙,随执往前走了一步,飞快地抓住了徐藏年的手将他拽了过来,还十分顺手地用领带捆住了他。
随执把亲着徐藏年的脖子,喃喃自语:“让我看看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
“我脑袋又不长你身上,怎么可能……”
徐藏年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摸了摸他的胯下二两肉,他被摸得有点腿软,随执抱住他,贴着耳朵问:“什么时候硬的?”
徐藏年侧首看着人,他耳朵早就红了,不争气地问:“哥,讨好你有、有用吗?”
随执继续摸,他笑了一声,“你或许可以试试做爱的时候跟我撒娇。”
他将徐藏年抱进浴室,浴缸里的热水还没放满,他又等不及,于是将人先抱到洗手台操了一顿。
洗手台有点凉,徐藏年的屁股贴在上面感觉怪怪的,他被顶得手快扶不住随执的肩膀了,喘着气道:“哥,我的背咯到瓶瓶罐罐了……”
闻言,随执有些凶将人翻过去,徐藏年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潮红的脸后反应更大,他觉得还是刚刚那个体位好,可他还没来得及换姿势,随执就摁住了他的腰,往自己性器上抹了润滑剂后又闯了进来。
因为上一次抽插的速度太快,挤进去的润滑剂被打出了一层细末,徐藏年的屁股黏糊糊的,随执这么插进去,润滑剂和那些泡沫混在一起往肉洞边缘渗。
“哥……”徐藏年往前膝行一点,下一秒随执就抱住他,在他耳边不停地说不要走。
徐藏年嘴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他看着随执,眼神里求饶的意思很足。
“你、太大了……”
随执朝前顶了一下,徐藏年就说不出话来了,他的手被捆住,只好无助地靠在大理石架子上支撑着身体。
随执动起来,徐藏年敏感得乱动,“啊……太快了,啊……”
随执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揉徐藏年的乳头,不一会儿转战他的性器,徐藏年早就有反应了,那根东西高高地翘起来,他以为随执是来帮他疏解的,谁知这人摸了摸茎身之后就去揉他发胀的卵蛋,一点要帮他的意思都没有。
“哥……啊……嗯、嗯……”
随执看着镜子里的徐藏年,眼尾略带笑意,“宝宝,这就是你撒娇的方式?”
徐藏年狼狈地摇头,眼睛水水的,“我不会撒娇……”
随执惩罚人一样往深处顶了顶,徐藏年这回没有力气挣扎了,随执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操。
徐藏年看着自己被随执又是玩卵蛋又是玩乳头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随执忽然好心地对他说:“我教你怎么样?”
徐藏年一脸疑惑地看着人,随执道:“你就说‘老公我想要你插得更深,每天都想被你插’。”
更深……还每天!???
徐藏年瞪了随执一眼,思虑了那么一两分钟后妥协了。
“老公……”
他才刚开口,随执就故意撞得他说不了话,还一脸趣味地看着他。
“你欺负我……”徐藏年哭了,随执给他抹眼泪,“没有,不小心顶到了而已,我又不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
徐藏年才不信!他吸吸鼻子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啊……”
随执挑眉,把耳朵凑近了些坏坏地问:“什么?”
徐藏年刚刚被捏了乳头,疼得要命。
“我想你……插得更深……”
随执笑了,“还有一句。”
“每天……都被你插……”
徐藏年痒得脚趾蜷缩起来,看起来很无助,随执亲他的嘴,“真乖。”
不消片刻,他放低了声笑着说:“我也想每天都插进小穴里,它吸我吸得那么紧,一定很喜欢我。”
随执摸摸徐藏年的肚子,“你看,这里又鼓起来了……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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