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浔迷惑地盯着突然停下来的周寂,不理解他这时候还忍得住。
“你刚才说我俩…偷情?”
“难道不像吗?你每夜都这般偷偷潜入兰芷宫,于不知晓的人看来,确实像是偷情。”
她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周寂蓦地笑了,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的锁骨,意味深长道:“既如此,那臣还得演的真些,您说是与不是,娘娘?”
他刻意把最后两个字压的很重,看她的眼神满是戏谑。
“……”
这是同她演上了?还自称臣?朝臣与后妃?
“娘娘为何不说话?难道是臣刚才不够卖力?”
见她不答,他兀自又把下身的巨物插进了她体内,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嘴上还不忘调戏她:“也怪不得娘娘如此,大王已经多日未曾踏入兰芷宫了,娘娘要的多些,也是自然的,既如此,那臣只好再满足娘娘一次了。”
她终于忍无可忍,咬牙道:“周寂!”
“臣在呢。”拖腔带调的语气,真就似个奸臣一般,“娘娘被臣插的可还舒服?”
“……”
既然他要演,那她也演,看谁最先沉不住气!
她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故意刺激道:“舒服,大人可比大王厉害多了,插的好深!”
“是吗?”他一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脖子上,声音也危险了起来。
“啊嗯~啊啊~是…是啊…大人好厉害~好大好粗~比大王的厉害好多~”
“大人再揉揉奶儿~喜欢被大人揉奶~”
他捻起她一颗小奶头,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大王也时常玩娘娘的奶儿吗?”
“唔嗯~不~不让他玩~只让大人玩~”
奶头被重重一捏,惹得卫浔嘤咛一声,看他的目光带了些幽怨,他却冷哼着,咬了咬她脸上的肉,道:“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会气人了!”
虽是与她演戏,可听到她说出来的话时,心里一阵比一阵酸,万一他真是个不顶用的帝王,那她是不是会真的承欢于权臣身下,日日夜夜被肏弄!
这个想法一出来,周寂心里更加不平衡!可再一想,若真是那般情况,那他也只会是那个执掌大权的奸臣,而非那软弱帝王!
原先是他挑起来的事,现如今倒是他先沉不住气了,卫浔没敢当面笑他,哼道:“我也只是配合大王罢了。”
周寂早就看清了她眼底的笑意,扣着她的脖子,微微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沉道:“那便好好受着,看看孤到底厉不厉害。”
坚硬粗壮的肉棒抽插在狭窄的甬道内,大力的撞击撞的青涩的穴肉发麻发酸,进去,出来,收缩,又被撞开,每一下撞击,都足以让她尖叫。
身下的女孩被她肏弄得香汗淋漓,小嘴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陷在他的肉里,抠出了几道红印,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一般,却不曾想,海浪一下比一下凶猛,叫她不断颠簸。
“你…你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啊~啊~慢~慢些~快要…受不住了~”
“如何受不住,孤看你下面那张嘴…可是喜欢的紧,阿浔说说,孤到底如何?”
“厉害…大王很厉害…呜不要了~放过我吧~真的要…受不住了~”
她睫毛上沾着泪水,眼尾洇红,咬着唇,表情舒服又难耐。
“乖,别咬嘴巴。”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醇厚的嗓音诱哄着她:“你唤孤的名字,孤就慢些。”
卫浔盯着他,眸子里还噙着泪水,似是要确定他话语的真假。
“乖,唤孤的名字。”
“周寂。”她试探道。
“嗯。”
似是真的慢了些,她唇角染了笑意,信了他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周寂,周寂,周寂…”
掩在眸子里的欲兽被放出,仅是刹那,他原先放慢的动作已经不再,随之而来是更加凶猛急切的肏弄,以及少女可怜的哭声。
“太好骗了。”
是他惯有的逗弄人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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