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繁复的典礼,也无需亲友的莅临,两个因激情与似火的爱恋而选择在法律上携手一生的年轻人,把这个所有星T都处于吉祥位置的夜晚当作她和他的新婚之夜。
“嘉笙,嘉笙,你慢一点……”
他是如此急切,每一个肢T动作都在诉说着对于她的渴望。
时锦双手搂着他的脖颈,似乎也被陆嘉笙的热情感染了一样,她脸上有些发热,被这么颠来倒去的,有一种奇异的色情感,既让人感到羞耻,同时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阿锦,我……”
这是他向时锦坦白的最后一次机会吗?
陆嘉笙神情之中燃烧着某种绝望的色彩,可时锦却并未察觉,她余光瞥见他的手机屏幕亮起,用手戳了戳他,小声说:“有人找你呢。”
他顿了顿,一边抱着她,一边向茶几走去。
时锦害怕自己掉下去,双脚勾住了他的腰,身体撞击之下难免发出些羞人的声响,与刺耳的电话铃声形成一道奇怪的和声。
“哎呀,嘉笙,你别撞我呀……”
虽然是挺舒服的。
时锦把头埋在他胸前,没去看来电显示是谁,她等了好一会儿,电话铃还在响着,也就不耐烦起来。
“是谁啊?”×syǔzнaīwǔ.čo㎡(xsyuzhaiwu.com)
她的指尖以陆嘉笙肉色的乳头为圆心,画出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圆。
“是,是我侄子。”
时锦气不打一出来,她想也不想,夺过陆嘉笙的手机丢到一边,神气十足地问:
“他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大人办事小孩儿别掺合的道理吗?”
即便陆嘉笙跟她说过他那个侄子都大学毕业了,但因为差了辈分的关系,时锦总觉得这小侄子还是个小孩儿。
陆嘉笙被她给逗笑了,他低头去吻时锦,轻声细语地问:“办事?阿锦,我们在办什么事?”
瞧瞧,他就是这么个温柔的人,就连说荤话的时候都说得委婉动人。
可与此同时,他粗直的阴精却很戏剧性地在她体内跳动了一下。
时锦白了他一眼,稍稍往后用了一点力,两个人就这么连着下体,向柔软的床垫上倒去。
由于姿势的关系,时锦现在正好骑在他身上,她很自然地扭了扭腰,满意地看到陆嘉笙脸上溢出的一点迷醉。
情难自禁。
“当然是g少儿不宜的事。”
这一勾,就g到了第二天早上。
时锦有点饿,陆嘉笙提议要不随便在酒店吃个早餐,可她就是嘴馋,想吃隔壁街一大早新烤出来的贝果。
马上就要回英国了,又不是什么连锁的面包房,她怕以后就没机会吃了嘛!
“好,那你先等着,我马上就回。”
时锦点点头,决定先去洗个澡。
于是,等陆深靠着那张与陆嘉笙十分相似的脸跟酒店前台骗到房卡之后,他刚刷进屋,就听到浴室里传来一个女人低哑的声音。
“嘉笙?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只脚,先踏出了浴室。
彼时,陆深还是个清纯可人的处男,哪里见过这场面,他猜这应该就是他的小婶,刚想说他不是小叔,嘴巴还没张开呢,时锦裹着个浴巾就走了出来。
模糊的视线之中,他好像看到女人白皙的肌肤上印着几道明显的吻痕。
“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暧昧味道。
陆深多少也是个成年人,很清楚这间房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捂住了眼睛,生怕自己看到点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等了许久,对面的女人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惊讶,气氛安静得有点可怕。
陆深睁开一只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因为敷着面膜而无甚表情的年轻女子。
“嘉笙,你愣着干嘛?”
她,没有认出他不是小叔吗?
陆深心里有股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他咳嗽一声,犹豫着是要将错就错捉弄一下小婶,还是……
“没买到贝果呀?”
时锦看着陆深空无一物的手有点失望,她径直躺到了沙发上,两条细长的腿交叠在一处,轻轻搭在沙发扶手的边缘,构造出一种几何意义上的美感。
“就算没买到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吧?我又不至于饿到吃了你。”
陆深没听懂这句话,他呆呆地站在一边,总觉得自己该走了,可双脚却像是钉在了地板上,怎么也挪不动。
“帮我吹头发。”
她理直气壮地命令着他。
看“陆嘉笙”还是愣着不动,时锦不耐烦地走了过去,直接把人按到了沙发上。
陆深刚想大叫你别过来,我心里可是有人的!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么一来事情可就闹大了,还不如将错就错,然后再找个借口赶紧跑掉。
何况,这位小婶似乎给他一种很陌生又很熟悉的感觉……
陆深中了蛊似的,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让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多余的水打湿了他的衬衫,叫他心底生出些怪异的痒,像是小虫子在春泥里钻来钻去。
他还是第一次碰异性的头发,微湿的发捧在手心里,如云团一般柔软得不可思议。
陆深离时锦很近,近到几乎能闻到她身上的水香。
明明什么也没做,明明什么也没看到,可陆深还是一阵莫名的心虚,恨不得马上逃出这个房间。
好在,时锦也终于放过了他。
“嘉笙,我好困,要睡一会儿……”
等她合上了双目,陆深立刻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直到——
“小叔,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小婶怎么不和你一起回国?就那年我帮你一起挑钻戒求婚的那个!是不是,是不是看你腿这样,她就不要你了?她怎么能是这样的人呢?”
小陆总这话说的,就好像他有多了解那个裹着浴巾的女人一样,其实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其实,这个时候的陆深与时锦也不过一面之缘。
可他私心里总认为,那位小婶不该是这样的人。
陆嘉笙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地摇头。
“不是……不是她……”
不是,怎么个不是?
她没有抛弃小叔?还是小叔那次求婚根本没成功,后来又谈了个新女朋友?
陆深脑海里冒出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可一看到陆嘉笙脆弱的神情,他真是多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了。
而现在的小陆总,正在为当年没多问那么一嘴而无能狂怒。
“贺特助,你怎么就没查出来呢?”
资料上明明写的姐姐是未婚啊!
贺特助无奈地解释:“陆总,时小姐和陆先生在国外登记结婚,中国这边是查不到的。”
陆深一会儿想起今天时锦拒绝他的干脆,一会儿又想起几年前在拉城见到的时锦,一时间百感交集,郁卒不已。
命运总是阴差阳错。
“陆总,我认为您现在最该关心的是,时小姐是否有结束这段婚姻关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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