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黛朵拉十分挫败,连海伦娜那边的情报管理课都取消掉,天天琢磨着刀就差抱着刀睡觉了。
“放心,虽然我现在身体不怎么样,但是黛朵拉,我还是能打得过的。”
塞西丽耸了耸肩,披着一条羊毛毯舒服地靠在躺椅上,眼前看着影像电话虫连接到的马林梵多现场,手上几份报纸叠起来的样子格外像是读报王:“至于我的身体没事,一点小代价而已,再加上本来这边就开始排斥我,这一点抑制力倒是没说谎。”
它确实是在尽力让塞西丽过的「自由」一些。不过这也是塞西丽先给了好处才换来的。
而且明白自己没事之后塞西丽自在地每天都在抖腿,天天在抑制力的底线边缘试探:“艾斯小哥看上去真狼狈,不过看他这张脸,我觉得不管怎么说都能稍稍谈条件原谅他的嘛。”
“哦声望对不起,我忘了黛朵拉在旁边。”
“您不必在意我,继续继续。”
格外殷勤地递上鸡尾酒,黛朵拉捧着脸双目炯炯有神,格外还带着点八卦的表情:“您如果真的准备踹了香克斯的话我也不介意再叫一个人爹,只要您喜欢的人,我都不介意。啊,不是男的话女的也可以,新世界不少人准备来当我继母呢。”
塞西丽拿着手里的鸡尾酒喝也不是放也不是,看着黛朵拉那双和自己分外相似的紫色眼睛好歹忍住了没手抖。
把酒杯先放在旁边的小桌上,船长大人神情分外复杂地往周围扫了一眼——很好,留下的都是不心虚的。
“您明白言传身教的重要性了么,船长?”
“不,我这两年有了黛朵拉之后明明一直都很安分守己优雅矜持,最近一次出航还是几个月前殴打夏洛特?玲玲那边来着。所以谁干的?谁教的!”
黛朵拉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影像电话虫投影出来在行刑台上的青年,她之前有和威廉波特去过白胡子海贼团说是去认认脸,现在这个在处刑台上的小哥哥还用火逗过她。
不过她也并不感觉难过或者紧张。毕竟塞西丽说要救下的人肯定是能救下的:“塞西消消气,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灶姐不在,您是让她去白胡子爷爷那边了么?”
“不许和波特一起叫他爷爷!”
“好的,那就白胡子伯伯。不过塞西,按照年龄叫声爷爷对我来说也并没有不对啦。”
听着黛朵拉从善如流的改口以及在某方面的吐槽,塞西丽只觉得自己现在脑壳疼:“话说我似乎曾经记得某个人说过什么「把人交给海军然后再劫法场分钱」这种设定,谁提出来的来着?
行,现在实现了,开心么?看影像里面萨卡斯基那张黑脸哟。啧啧啧,我都怀疑到那边的人除了白胡子,也就灶姐能怼上他。”
“提出来的是波特,她现在去白胡子伯伯那边了哟塞西。萨卡斯基大将的话塞西,我有个问题……”
黛朵拉眼神飘忽了一会儿,她对于这位大将还是有所耳闻——
毕竟当年那场八卦新闻到现在都时不时会被维洛冯的姑娘们提上两句:“等下您去哪儿!”
“眼不见心不烦,给我看艾斯也就算了,好歹是个帅哥,萨卡斯基这张老脸谁要看。”
格外嫌弃地直接走人,塞西丽把自己关在指挥室里面深深吐出了一口气。
身体状况的情况塞西丽早有准备,她稍稍弯腰伸手抚摸了一下地面上的瓷砖,嘴唇蠕动了两下仿佛在说着什么,慢慢地将地砖上隐藏起来的按钮按了下去。
魔力逐渐从手中流淌出来,墙壁和地板上的纹路逐渐开始变得清晰起来,银色的光芒不断加重之后在塞西丽抬起手之后再度闪烁了两分才逐渐熄灭。
满意地感受到自己呼吸瞬间通畅起来,塞西丽随手拿下了一本之前银时那边传过来的JUMP,顺手又连通了万事屋的对话决定打发时间。
这一场战争对她来说并不特别重要,重要的是这场战争之后对海军以及世界政府决策的影响。反正头疼的事儿让萨卡斯基和克伦威尔干,她只负责幕后统筹。
“塞西丽小姐,您今天怎么来电话了?”
“新八啊,银桑呢?”
通讯仿佛是固定在了万事屋的那张办公桌前面,大大咧咧地在最上的「糖分」字样让塞西丽翻了个白眼:“以后把那糖分两个字给我换了,上回又和夏洛特?玲玲那边干了一架,见到糖这个字我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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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丽小姐不要剧透了啦……那就摄像头稍微下来一点吧。”
画面稍稍震动下移了一下,糖分两个字被移到了镜头外面之后戴着眼镜的青年露出了一个堪称是宽容的微笑:“您今天来找银桑有什么事情么?”
“啊,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提醒你们一下,我快过来了。”
这么几年下来银桑也不像是以前那样拦着万事屋的两个人和塞西丽接触了。
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万事屋的神乐和她交往并不是很多,大部分时间如果银桑不在也都是新八接通的通讯:“您过来的意思是?”
“和银桑说了就行,他知道我的计划,到时候估计还要靠你们了。别这么看我,我会给钱的新八同学。”
露出了个笑容,塞西丽随意地挥了挥手断掉通讯,坐在旁边这张自己独占的躺椅上稍稍摇晃了一下,慢慢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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