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
疾走几步,两人看到了前面大队伍的尾巴,就又恢复了正常步子,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
“怎么,最近有心事”打小在护卫队里一起训练、一起长大的吴庚,看着最近时不时走神的大刘,有点担心。
“没事,就是有点训练累了”父母早逝,从小入府,打碎了牙和着血往里咽,也绝不吭一声,大刘早已习惯所有事情都自己抗。
大刘身材健壮,五官端正,比他五官还端正的,是他的行事做派。
比起荤段子不离嘴,要不吃吃喝喝,要不嫖娼赌博的其他护卫,大刘真算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行端影正的大好青年。
自小在皇城脚下长大的丫鬟们看惯人间富贵、眼高于顶,大刘这种逃荒乞儿出身,在大都无亲无戚的外地人,他们是不会当做夫君人选的。
但这不妨碍她们馋大刘身子啊,每次护卫队在演武场训练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春心萌动的丫鬟,躲在一旁偷看裸着上身、满身油光的汉子,讨论谁的胸肌大,谁的腹肌好,谁的屁股翘……
这里面最惹眼的当数大刘。
大刘在府中行走,常常能遇到掉在他面前的香帕,倒在他面前的姑娘,更有大胆、饥渴的,更是直接投怀送抱。
大刘都没动过心思。
大刘一直以为,是自己还年轻,没有成家的想法。
但这一个月,大刘发现事情有了不同。
小猴子调去了扶风园当差,以往在出入自由的柴房,他们叁四天就能见一次面。
他以为朋友之间,一月不见会想念,但没想到会这么想,简直快到吃不下、睡不着的地步了。
原来,他对小猴子,并不仅仅是友情!
那天在石林里,朦胧月夜,喝得微醺,他忍不住尝了下小猴子的嘴角的画面突然上涌,心砰砰砰跳得不受控制起来。
明白了自己的心思,那就要立马行动起来!
……
街上,小摊贩聚集,其中一个摊位被人群团团围住,走近一看,是糖画艺人。
叁文钱,转一次转盘,转盘上有各种动物,转到了什么,没一会,一个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兔子、公鸡、老鹰……就用红褐色的糖浆画好了。
大刘第一时间就想到,一定要给小猴子这只小馋猫尝尝。
排了半天队,还额外加了一文钱,让给专门画了个转盘上没有的小猴子,这个“小猴子”抱着个桃子、憨态可掬,那个“小猴子”肯定喜欢。
一个八尺高的大男人,一路举着个小猴子的糖画,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托人传话,他终于见到了让他这段时间行为异常的作怪的源头。
他们并肩而坐,小厚正认真瞧着手里的小猴子糖画。
“怎么不吃?”
“这个不是画吗?画也能吃吗?”
“这是糖做的,专门买来给你这个小馋猫吃的”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心心念念,有点呆、有点可爱的姑娘,他心里无比熨帖。
小厚试着舔了一口,瞪大眼睛,惊呼道“啊~好甜哦~”。
她在他面前,才能展露出如此天真无邪、可爱俏皮的一面。
被小猴子的反应逗得呵呵一笑“快吃吧,喜欢下次又给你买”。
趁着小猴子专心吃糖画,大刘从怀里掏出个软布包,取出今天在银饰铺子里挑了半天,花了他一年薪资买的银簪,悄悄的插进小猴子的发髻里。
院里的丫鬟每天都会略施脂粉,再戴上自己的首饰、头面,只有小厚整天素面朝天,发髻上也是光秃秃的,比服丧的寡妇还寡淡。
大刘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糖画吃得正欢的小厚感觉自己头上一动,“是什么”。
“没什么,你回去再看吧”
小猴子的嘴角粘到了糖碎儿。
大刘凑近一点,再近一点,舔掉了。
小厚望着大刘,下意识的舔了舔大刘刚才舔过的地方。
看到小厚粉嫩的舌,伸出嫣红的唇外,一扭一扭的样子,顿时下体充血。
大刘猛地转过身“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狼狈的逃了。
作话:大刘冲啊!
再不冲就要被捷足先登了!到时候再找本亲妈来哭鼻子,我可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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